“爹爹,我不管,我就要他了!”李蔓雨一跺腳,輕噘起脣,她一眼看上的男人,豈能就此放過?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他。
思及此,李蔓雨立刻衝向不知何時已然下牀立於屋子中間的紫胤,迅速一抖手腕,將手中的紙包對準他就要撒去。
紫胤見狀,迅速化成一道殘影消失,待他再次出現時,他的手中已然多了個展開的紙包,那紙包內的合歡散不知何時已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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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李老爺看着眼前的情況,心突的一跳,這個人的速度好快,隨後,一道很不合適宜的女子的羞恥之聲傳入他的耳朵裡。
李老爺雙眼一轉,目光落在自家女兒身上,頓時瞪大了眼睛。
此時的李蔓雨竟然動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直到衣不蔽體,接着李蔓雨更加不知羞恥的將一隻手擱在自己的豐盈上,一隻手滑到雙腿之間……
“這中了合歡散,若得不到釋放,必定會血管爆裂而亡!”紫菱清冷的聲音如一記重錘打在李老爺的心裡,李老爺心生鬱結,本想用來對付眼前這男子的,不曾想卻害了自家女兒。
李蔓雨羞恥的羞恥之聲及無恥的動作,使得李老爺雙眼泛紅,擡手祭出自己的長劍,憤怒的低吼,“我要殺了你!”吼完,就提劍衝紫胤刺去。
紫胤輕鬆閃躲,在閃躲的同時對紫菱一施眼神,紫菱瞭然地點了點頭,接着,她便身形一閃,來到李蔓雨面前,點了她的睡穴,同時也扯來一邊的絲被將李蔓雨裹了個嚴實。
隨後,紫菱將昏迷過去的李蔓雨扛上了肩頭,化成一道殘影消失,而李老爺只顧着與紫胤對決,一直沒注意消失的紫菱及自己的女兒。
紫胤見紫菱消失後,身形一個斜挑,便飛出窗戶,踏着路邊民宅的屋頂輕輕跳躍前進。
李老爺見狀立刻追了出去,夜幕下,紫胤與李老爺,一個跑一個追,直到一家青樓的屋頂時,紫胤方纔停下。
紫胤輕一揮廣袖,青樓屋頂的一瓦片便無聲無息的被揭起,紫胤垂眸一看,正好看到李蔓雨正躺在一張大牀上,此時的她依舊在那裡做着無恥的動作。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的“吱呀”聲響起,一位華服男子閃身入屋,當他看到牀上的李蔓雨時,微微一訝,迅速來到牀前,正準備去拉她。
卻見李蔓雨已然撲向了他,撕扯着他的衣服,隨後便很不知羞恥的挑弄着他,他臉色一沉,動着身體試圖擺脫李蔓雨,卻被李蔓雨強悍的壓在了身下。
李蔓雨不知羞恥的將男子某處挑弄出異樣,再用力一坐,無恥且瘋狂地扭動着身體。
此時,男子的臉色黑如鍋底,可卻又無法掙脫,而且體內的武功正慢慢消退,不免擰起眉頭,這種感覺很像是百花軟筋散,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誤服了百花軟筋散。
李蔓雨雙眼迷離的看向身下的男子,身體地扭動越發的快了,男子鬱悶地微擰着眉頭,直到真正釋放,方纔緩過勁來,可是,李蔓雨似乎並未得到足夠的滿意,再次挑弄着他。
當李老爺追上來時,屋頂早沒了紫胤的身影,李老爺透過被揭開的瓦片看着房間內的一切,老臉立刻又青又紅,隨後便咬了咬牙,看來這事一定是那一男一*的。
可是,他卻又將那男的追丟了,若那男的是一般的人倒是很好查,可是,那男人身上卻若有似無的散發出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可見並不是一般的凡人。
李老爺仔細想過後,才後悔無比,怪只怪他太過性急,一看到各方向都很上佳的,便來不及的要替女兒拿下,卻不曾想過對方是什麼身份。
現在好了,他的女兒正在當朝皇子的身上無恥的索取,這要他日後的老臉往哪擱?自家的女兒又將以什麼顏面見人?
若運氣好,皇子納了蔓雨爲妾;若運氣不好,那可以狐媚惑主的大罪,如此,李府必定被滿門抄斬!李老爺越想越心驚,立在屋頂不知道該下去還是不該下去。
“該死的!暗衛何在?給本宮出來,將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殺了!”被李蔓雨壓在身下不斷索取的皇子氣得冷聲召喚。
他來此處是與皇兄們商量如何對付李焱的,沒想到卻出了這茬事,這要他以後在皇兄們的面前如何立足?
就在皇子的聲音剛落,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憑空出現,只見他右手一揮,他手中長劍的劍尖已然沒入李蔓雨的喉嚨裡,隨後,那男子便又憑空消失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可惡的李相!待本宮回去後一定向父皇參你一個放任女兒狐媚惑主之罪!”皇子咬了咬牙,嫌惡的將李蔓雨的屍體踹下了牀,接着又沉聲道,“處理乾淨!”
黑暗中傳來一聲冷冷的應聲,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穿好衣服,轉身出了房間,他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洗洗這一身的污穢!
就在皇子離開後,剛纔出現的黑衣的男子,再次出現,手中已然多了一個瓷瓶,蹲在李蔓雨的屍體邊,右手姆指剔去瓶塞,一傾瓶身,再用食指輕敲瓶身,陣陣褐色粉末灑下。
當粉末灑落在李蔓雨的屍體上時,“嗞嗞”聲隨之響起,隨着陣陣青煙地騰起,李蔓雨的屍體便化成一灘血水,最後那血水竟然慢慢蒸發了。
黑衣男子看着乾淨如初的地面,微點了點頭,隨後便一個閃身消失了,屋頂上的李老爺將屋內的一切全部看在眼裡,現在的他,心裡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次日,皇子拿着父皇的聖旨抄了李相的家,李相家的男人及李相被全部發配邊疆,而李家的女人,老的就當場杖斃,年少的被貶爲軍妓,送入軍營!
兩天之內李府徹底消失,江陵不再有人提起關於李府甚至是李相的一切。
紫胤與紫菱立於紀山看着江陵方向,過了好一會,紫胤這才轉過身看向身邊的紫菱,“你是如何知道皇子要去青樓?甚至給他服了百花軟筋散?”
“我在青樓的後門處發現兩輛皇室的馬車,隨後便悄然將李蔓雨送入一房間內,然而混到那個皇子身邊裝成伺候他的小廝,伺候他喝了酒。”紫菱頓了頓,隨後輕一挑眉。
“後來,我又將他故意引去那個房間……”紫菱把玩着手指,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流光,誰叫那什麼李相父女覬覦末幽的男人,她這樣做,還算輕的了!
“我沒將她打扮成青樓女子再扔給那些客人算是客氣的了!”紫菱擡起頭看向紫胤,輕一挑眉,在末幽沒醒來之前,她一定維護好紫胤,誰叫她護短?
“你不虧是幽兒的閨蜜,和她一樣護短啊!”紫胤看向紫菱,隨後露出一抹真誠的笑容。
“我們三個閨蜜一直都是很護短的!”紫菱輕一挑眉,不由得又想到了另外一個閨蜜霍楠芯。
“甚好!”紫胤知道紫菱口中所說的三個閨蜜是誰,眼底不免泛起深情,能得幽兒這麼一個可人,真是他的幸運!
“好了,他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咱們下一步去哪呢?”紫菱看着一臉深情的紫胤,輕嘆口氣,她何嘗不想羽呢?
“聽說,在遙遠的極北之地,隱約有關什麼重生的傳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打算向北前行,或許真能找到什麼辦法也不一定!”紫胤想了想,隨後便將目光看向北方。
“好,那咱們就一直向北前行吧!”紫菱微點了點頭,關於那什麼極北之地,她聽說過,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倒不如去極北之地碰碰運氣。
紫胤點了點頭,隨後便與紫菱離開紀山,延着向北的道路不斷前行,一路向北,他倆在凡界行走了八百五十年都未走到,然而他們卻依舊不拋棄、不放棄的繼續向前行進着。
凡界的這八百五十年裡,紫胤與紫菱走過許多地方,也辦了許多好事,成爲百姓口中津津樂道的仙人。
八百六十年 梅國……
“紫胤,八百六十年過去了,咱們似乎還沒到極北之地,怎麼辦?”紫菱與紫胤立於一株梅花樹下,紫菱伸出手搭在一梅枝上,素白的小手輕撫着花骨朵兒,輕嘆了口氣。
“這極北之地到底有沒有?難道會是傳說有誤?”紫胤微擰了擰眉頭,臉色相當難看。
“應該不可吧,對了,剛纔,我收到急報,青玉壇有點亂了,我必須回去整頓一下,再怎麼說我的身份依舊是青玉壇的掌門。”紫菱輕嘆口氣目光里布滿了鬱悶。
“青玉壇是你的心血,回去吧,我會繼續向北,一定能夠找到!”紫胤將目光轉向北方,反正他現在孑然一身,自然要繼續尋找。
“好吧,我先回去了!”紫菱點了點頭,一揮手,一道金色法陣出現在她的腳下,隨後便在法陣的包圍下消失了。
紫胤看着消失的紫菱,深吸口氣,幽兒,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到辦法,說完,便繼續向北走去。
九百年 北國……
紫胤看着前方的城門,城門的門樓上刻有北國二字,這便是最北邊的北國了,不如進去打聽打聽,說不定能找到有關於極北之地的消息。
紫胤如此一想,便勾起脣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便踏着腳下的道路步入城內,一進入城,紫胤便向行人打聽極北之地的消息,可行人不是搖頭,就是一臉茫然。
紫胤立於一拱橋上,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眼底浮上黯然,難道真的是傳說有誤?可是屠蘇不是重生了麼?如此,就說明傳說是真的,只是他還沒有機緣找到法門而已!
正當紫胤在那裡鬱悶時,一位身着藍色衣袍的男子立於橋東,目光直直的盯着紫胤的側面,看了許久,嘴角緩緩上翹,勾出帥氣的弧度。
“紫胤,竟然能在這裡見着你,甚好啊!九百年了,你可有找到辦法?”藍衣男子從橋東迅速而上,來到紫胤的身邊,眼中*笑意。
紫胤搖頭輕嘆,如實告訴清和所有的事情,清和笑紫胤的癡情,同樣也羨慕他可以癡情。
而他自己卻還是不太明白,自己心中對那個叫祁漣漪的丫頭有着什麼樣的情愫,爲什麼每次見到那丫頭,他就會心跳加速?
紫胤見清和不但陷入了深思,而且臉上時而露出迷戀,時而露出迷惘,時而露出疑惑……總之是變幻多端。
“對不起,我失態了,你看看你,清減不少,要不去我太華山坐坐,調理幾天,然而再想辦法?”不知過了多久清和才收回思緒,輕咳一聲道。
“不用麻煩了,在這北國或許能打探到關於極北之地的消息!”紫胤輕搖了搖頭,都到這裡了,一定要查到些線索。
“極北之地?”清和微擰了擰眉頭,繼續道,“我在這北國待了有一段時間了,可卻未聽北國的百姓提到過什麼極北之地。”
紫胤一聽,雙眼再次被黯然所替代,這極北之地,難道真的只是傳說麼?可他卻依舊抱着一絲希翼,希望能找到!
“紫胤,你還是先隨我回太華住些時日,我可不想看見你在未找到辦法前就先垮了身體。”清和伸出手輕拍了拍紫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