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封御沉着臉問。
“boss,她要闖進去。”剛剛攔容顏的人回。
容顏卻是盯着封御看了看,似乎是想想想清楚究竟是在哪裡見過他了?但,怎麼想她這個時候也是想不起來。
人倒是沒有想起來,容顏突然就倒在了月光酒吧門口。
“小姐。”剛剛攔容顏的也嚇了一跳。他剛剛可沒有動手啊。
封御盯着容顏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打算要管容顏的意思。他會在這個時候從酒吧裡面出來正是準備要回家的。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送警察局處理。”
“是。”
封御走過容顏身邊,這時又聽的容顏喃喃的在說什麼,“不要丟下我。你不要丟下我。二叔…”
陸璟霆是她心中唯一的念想,無論她承不承認,離開陸璟她心裡是最痛苦的。
不要丟下我!
五個字似乎是讓封御想起了什麼。他停住,看着容顏,怔怔的看着她。
第二天。封家別墅。
疼!
頭疼,渾身都疼。
容顏睜開眼,望着陌生的房間。卻有些回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了?她又是怎麼到的這裡?
“小姐,你醒了。餓了吧。”封姨正好推門進來。
“你是?”
“叫我封姨吧。”封姨一臉慈愛笑容。
“封姨。”容顏看着封姨,“封姨,這裡是?”
“你受傷了,是我家先生帶你回來的。又淋了雨生病。小姐,覺得身體好點了麼?”
容顏點點頭,“嗯。”
她受傷了?
對,她的確是受傷了。在蘇城的時候就受傷了。當時車子沒有撞到她,可她卻摔了一跤。後來跑掉的時候在路上也摔了。傷在腿上。也傷在心裡。
封姨看到容顏是很高興的。因爲,這是她們家先生第一次帶女孩子回來啊。從前,可沒有見她家先生帶過任何女孩子回來。更,沒有見先生和哪個女孩子說過話。她也是看着先生長大的,按先生這個年紀早該娶妻生子了。
容顏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來了。而她腿上受傷的地方也上了藥。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卻是男人的衣服。“封姨,我衣服…”
“哦。你的衣服是我換的。家裡就先生,我還有我老伴。因爲太晚了,是給你換的先生沒穿過新的睡衣。昨晚先生帶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全溼了。身上也是涼涼的還發着高燒。後來是先生打電話讓醫生過來給你打的退燒針。”
“封姨,謝謝你。”面對一個素未謀面對自己好的老人家容顏是真心的道謝。
“不要客氣。餓了吧。封姨熬了粥。”
“封姨,我想換我自己的衣服。還有…”容顏想說什麼卻覺得有些難以開口。
封姨看她神色卻明白,然後將一個袋子給她,笑着說,“封姨知道。今天一大早給你買了。衣服昨晚洗了,封姨去給你拿。”
“謝謝封姨。我叫容顏。你叫我容顏就好。”
“容小姐。那你先換衣服。封姨下去給你端粥上來。”
“不用了。封姨,我等下換好衣服下去。正好謝謝你家先生。”
“那好。我先去給你拿衣服過來。”
容顏換好了衣服下樓。封御就坐在餐桌前一個人吃早餐。容顏走了過去,清清淡淡的聲音,“那個,謝謝你昨晚救了我。”
封御連頭也沒有擡起一下,容顏望着他,沒有看到他的正臉,卻感覺他特別的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封御不應聲,容顏也沒有入座。只是呆呆的看着封御。倒不是說被封御的側臉給迷住了,不得不承認封御側臉的確是妖孽般的迷人。畢竟高冷貴公子的稱呼也不是白叫的。但容顏美男子也看的多了。她心裡有一個神祗一般的男人至於是不會看着別的男人着迷的。容顏只是覺得封御有些眼神,所以看呆了一下。
大概是容顏一直盯着封御看,封御這才擡起頭看着容顏,同樣是清清淡淡的聲音,但他的聲音卻極其的好聽,如他人一樣看着悅耳,聽着他的聲音也是悅耳。“你看着我做什麼?”
容顏一怔!頓時腦子裡想了起來。容顏記憶力是驚人的好,只要是她見過的人,她都記得。除非是在昨晚和醉酒的那種情況下。更何況,她與封御見過不止一次了。她還撞了人家的車。不但如此,那晚在蘇城酒吧喝醉的事情她也記得一個模模糊糊的大概。
“是你。”
封御不語。
容顏似乎是驚覺自己失態,又連忙說,“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容顏是真誠的在爲當初在蘇城的事情而道歉。說來,不管是撞車那次也好,還是酒吧那次,她都應該要和他鄭重的說一聲對不起的。
“容小姐,你下來了。”這時,封姨從廚房端着一碗粥過來,“容小姐,這是專門給你做的。”
容顏昨晚可以說流了挺多血的。又淋了一場大雨。真不知道她昨晚從蘇城過來是怎麼捱過來的,居然一聲也不吭的。
封御一向是不知道怎麼和女人打交道的。他性子也是那種冷冷淡淡的。他活了三十二年了,自從母親過世後,除了照顧他長大的封姨封御是沒有接觸過其他女人。就連淺淺也是前幾天才找到的。
容顏性子也是如此,在陌生人面前她一向不善言語。只有在陸璟霆的面前纔會露出嬌柔小白兔屬性。
但這次後,她與陸璟霆怕是回不去了。
兩個人都清清冷冷的性子誰也不說話,容顏甚至是覺得有些尷尬。還是封姨在旁邊熱情的給容顏說,“容小姐,快坐下吃早餐。”
在封家,封御一向是很敬重封姨與封叔,並沒有把他們兩個當做下人對待的。
容顏看了封御一眼,見他不輕不淡的態度,然後在離他有些遠的位子坐了下來。
一頓早餐容顏吃的倒是十分的尷尬。如今她已經醒了,自然也是不能留在人家家裡麻煩人家。容顏用了最快的速度吃完,然後又連忙的起身看着封御。她一向最是不喜歡欠別人的。“那個,謝謝你。我剛剛聽封姨說昨晚你請了醫生來給我打退燒針。昨晚花了醫藥費我還給你。還有,上次在蘇城的時候十分抱歉撞了你的車。你看看,一起多少錢。”
“還?”封御挑眉。“看來你對蘇城的事情也是記得的。你覺得你還的起麼?”
那一個巴掌,豈是說用錢還就可以還的。他封御的臉可不是說用錢還了那巴掌就可以這樣過去了。至於昨晚救她回來,純粹是因爲她嘴裡喊的那一句話讓自己想起了一些事罷了。
“先生。蘇城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