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事情談妥了,楚新月得空還想去清心館看看喜娃。
這些天,她一直都在村子裡忙活,都沒有去清心館看過他。
每次都是從曲長清的口中瞭解喜娃的狀態,好在他的身子現在痊癒的差不多了。
正要往清心館的方向走去,路口圍觀的人羣引起了楚新月的注意。
楚新月剛靠近就聽到了一個銀鈴般的女聲“她說她沒偷就說明她沒偷,你不可以隨便污衊人家的。”
“你算老幾,這裡哪裡輪得到你說話,我說她是小偷她就是小偷!”
原本楚新月還不想看這樣的熱鬧,但是人羣裡這個囂張跋扈的聲音讓楚新月撥開了人羣,朝裡頭走了過去。
被圍觀的有三個人,都是相仿的姑娘,囂張跋扈又趾高氣昂的是楚新月最不願看到的寧靜怡。
站在她對面的是一個穿着補丁摞補丁衣裳的姑娘,手上提着一個籃子,籃子裡有幾個壞了的土豆,還有兩顆菜葉有些發黃發爛的大白菜。
姑娘看起來窮困,身上的衣衫也破舊,可是洗得發白的領口和袖口證明她是個愛乾淨的,提着籃子的手指修長整潔沒有一絲的污垢。
站在這個姑娘旁邊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翠綠衣裳的姑娘。
和寧靜怡吵架的,就是她。
“郡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剛剛在你身後只是撿我掉在了地上的土豆,我沒有看到你的錢袋子,我更沒有偷你的錢袋子。”
補丁姑娘怕替自己說話的綠衣姑娘會惹上麻煩,急忙伸手拉住了還想替自己開口抱不平的她,還將自己手上的籃子伸到了寧靜怡的面前,想要力證自己的清白。
丟失了錢袋子,又被綠衣姑娘堵了一肚子氣的寧靜怡,這個時候哪裡能聽得進補丁姑娘的話,一揚手便將她遞到自己面前的菜籃子給打翻了。
“我說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你還不想承認,剛剛就是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的後頭,我一轉身錢袋子就不見了!我看今兒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會把錢袋子交出來的。”
說完,寧靜怡直接從自己別在腰間的袋子裡抽出了自己的軟鞭。
“喂!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胡亂冤枉人不說,還想當衆打人,難道你是郡主,就可以這麼目無王法嗎?”
綠衣姑娘見寧靜怡蠻不講理還想要動手打人,立刻急了,還一把伸手將補丁姑娘護到了自己的身後。
楚新月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眼睛在掃到綠衣姑娘的臉上時亮了。
這樣的姑娘,她喜歡。
“我看你也是活膩了,不知好歹竟敢跑來管我的閒事,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管閒事的下場,我連你一道教訓了!”
寧靜怡揚起鞭子甩了兩下,鞭子甩倒半空連着發出兩聲響徹雲霄的啪啪聲。
聽得圍在旁邊的人都臉色嚇得慘白。
楚新月卻笑了。
這個寧靜怡還真是死性不改,就喜歡在大街上做這樣的事情,拿着她手上的鞭子去欺負比她要弱小的羣體。
“教訓人?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