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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皇后來信,邀我三天後入宮協商善後之事,不知道各位有何看法?”何進將信件拿了出來,交給了大家。
“皇后或許是覺得鬥不過將軍,所以纔想妥協了?”袁紹率先發言。
“將軍已經掌控了洛陽的兵權,就算何後不妥協,難道將軍就不能自己去爭取了?如今何後妥協,不過是已經發現了這點,所以與其什麼都得不到,不如儘量談一下,多少分得點湯水也好。”陳琳笑着說到。
“也不是那麼說,皇后如今掌握了一個重要的棋子。只要那枚棋子還在她的手裡,她就還有談判的實力。”許攸笑吟吟的說到。
“什麼籌碼?”何進關切的問到。
“便是當今陛下!”許攸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
“也是,若是她見小命不保,直接將陛下殺了……”何進不敢想下去了。
“這有何害怕的,直接另立一個新君不就得了,要知道先帝當年……”楊彪無所謂的說了句,只是還沒有說完,就在別人的注視下閉上了嘴巴。
“文先的本意是好的,但你不要忘記了。當今的陛下是我等好不容易,才從小‘培養’出來的,放着一個已經調教好的棋子不去使用,卻冒險尋找別的棋子,你就不擔心我會和竇武一樣?”何進雖然發火,但語氣是那麼冰冷,而眼神是那麼熾熱。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何進就下了結論:“如此,且先進宮看看先!”
“大將軍請放心,我等隨時做好準備,若是談不攏,且直接殺入宮中,誅殺那羣閹人!”袁紹出列說到。
“嗯,若是不能按照我們的意思談下來的話,那麼也就沒必要再顧忌那些閹人了。棋子培養起來雖然困難,但爲了一個棋子而讓自己陷入被動,那可不是什麼好事!”何進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
隨即,何進開始調動人馬,隨時等候他的命令殺入宮中。
而袁紹在離開的時候,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何進小兒,多謝你給我們入駐宮中的藉口!”
最高的權勢,不僅何進想要,袁氏同樣需要。藉着閹人除掉何進,再以爲大將軍報仇爲名,將閹人盡數誅殺。
屆時袁氏佔據絕對主動,一舉成爲權勢最大的輔政大臣,一步步蠶食那些沒有被吃下去的地盤。等到大勢已定,天下易主就變得容易得多,而且還不怕擔心發生彈壓不下的叛亂。
只是他不知道,他在算計何進的時候,何進也在秘密派人聯繫董卓和丁原。
“哼,袁閥勢力日益龐大,還真當我不知道了?想要在後面襲殺於我,我難道還束手待戮?”一邊寫着信,何進一邊嘀咕道。
其實,何後是寫給他兩封信,一封自然是之前他拿出來的;另外一封則是言明袁氏現階段的實力和野心。所以特意設下一個局,讓給袁閥的野心徹底暴露出來,然後一舉將其擒殺殆盡。
信中,何後聲淚俱下,言明‘此乃生死存亡之秋,你我兄妹應攜手共抗外敵纔對,而不應該將一門心思,都放在自相殘殺上面’。
說真的,何進真的心動了,無他,因爲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妹妹,還是很虧欠的。而且何後說的也有道理,別人都快要打上門了,自己還鬧窩裡反有什麼意義?
於是按照他的計劃,先是進宮後,安排個替身假意自己已經死亡,引誘袁紹等人出兵,然後自己則率領西園八校裡屬於他的部署,聯合董卓和丁原,裡應外合一舉將袁閥徹底消滅。
但同樣的,他也沒想到,何後其實是真的打算將他殺死的。
三天後,袁紹的大軍已經整備完畢。
何進吩咐了一下計劃的細節,自己則直接進入了皇宮之中。
兩刻鐘之後,一顆頭顱被拋了出來,裡面的宦官大喊:“逆賊何進首級在此,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袁紹等人立刻命人,將頭顱拿過來辨認,結果一看果然是何進的頭顱!
“兒郎們,爲大將軍報仇!”袁紹見狀,立刻拔劍大叫。
一時間,袁紹掌握的西園八校裡面的三支部隊,開始朝着皇宮裡面發起了衝鋒。而曹操掌握的一支部隊,則朝着別的地方出動了。
“堂兄,我們不去湊熱鬧?”曹仁奇怪的問到。
“袁紹對此次行動志在必得,我等就不去湊熱鬧了,否則我等之間就要產生間隙了。與其和袁家鬧不愉快,還不如趁機大力搜刮一番纔是!”曹操笑吟吟的說到。
其實,他看上何進的兒媳婦,已經很久很久了。
而這個之後被他搶走的何家兒媳婦,還生了一個兒子,假稱是何鹹(何進之子)的遺腹子,但種是誰下的,只有下的人知道。
那個遺腹子的名字,就叫做何晏,魏晉時期吸.毒潮流的發起者。
當然,何進多年積攢下來的家底,也是曹操所需要的。
且不說曹操如何去欺男霸女,只說袁紹帶人闖入皇宮,只要見着白面無鬚的男子,都立刻將其殺死。
轉眼間,皇宮內外大多數的宦官都被殺掉,而宮女四散而去。
運氣好的如美女貂蟬,則被王允所收留,充當一名舞姬。
運氣不好的,要麼被士卒軍官擄掠回家;要麼被憤怒的士卒錯手殺死。
“陛下呢?誰看見陛下了?!”當殺意慢慢消散,袁紹才發現一路過去居然沒有發現劉辯。
一經查證,原來十常侍見情況不對,趙忠、張讓等人早已裹挾兩位皇子,從密道逃出了皇宮之外。
“該死的,快去追!”袁紹憤恨的大叫道。
與此同時,北邙山山麓。
“你們是誰?!”張讓哭着喊道。
“謝氏靈蛇軍,而我是臨時的統領紀靈!”紀靈用劍指着張讓,笑着說到。
“謝氏,可是南陽謝家的私軍!”張讓立刻反應了過來。
“你,知道得太多了!”紀靈沒有廢話,直接結果了張讓這罪惡的一生。
“陛下受苦了!”見張讓已經伏誅,紀靈倒頭便拜。
“愛卿免禮!”劉辯平靜的說到。
“皇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協疑惑的說到。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來就不打算當這個皇帝,所以我早就安排了人手,隨時可以返回漢中。
弟弟,如今大漢正值風雨飄搖之際,若是你想要救大漢於危難之間的,不妨跟着哥哥一起回到漢中,我們一起中興大漢。
但是若你信不過哥哥的,我等只能就此別過了。”劉辯將手搭在劉協的肩膀上,鄭重的對他說到。
“皇兄現在的舉動,我看不出對大漢有何好處!如今皇宮正是**,我等身爲皇子不出面平復人心,就此遁逃又有什麼用處?!”劉協畢竟還年輕,看不穿很多事情。
“如此,你走你的皇帝之路,我繼續回去當漢中王好了……”劉辯笑了笑,直接上了紀靈已經準備好的駿馬。
“說起來,紀將軍以後何去何從啊?”劉辯轉過頭來,關切的問到。
“家師有言,大漢之大,已是我等武人一展身手的時刻。陛下身邊也算人才雲集,紀家寧爲雞首不做鳳尾,還是先看過先!”紀靈果斷拒絕了劉辯的招攬。
“如此甚是可惜了!”劉辯嘆了口氣。
“不過陛下放心,既然受師尊所託,我等必然會護送陛下到安全的地方!”紀靈恭敬的說到。
“那,就送我到繩池,我的人馬就駐紮在那邊附近!”劉辯想了想說到。
“喏!”紀靈點頭應是。
隨後,他便在前面開路。但同樣的,也沒有忘記留一匹馬給劉協,並且派出十名靈蛇軍,暗中保護他直到有皇宮的人找到他爲止。
“哼,皇兄居然是如此不負責任之人!也好,本來皇位也不是你的,你不坐我做了!”劉協看着遠去的劉辯,跺了跺腳,騎馬開始返程。
只是森林樹林茂密,一時迷了路,不小心就迷了路。眼看天色已黑,所幸找了一戶莊園,上前借宿,才知道是河南中部掾閔貢的寓所。
閔貢自然是認得劉協的,畢竟他大鬧靈堂的時候,太顯眼了點。
得知是陳留王劉協逃難至此,更得知當今陛下劉辯放棄帝位返回漢中,閔貢知道自己的運氣到了!
不求得到天大的功勞,只求在這灘渾水裡面,摸出一條不大不小的魚兒。
如此,他就心滿意足了。
打定主意,自然是好生招待劉協住了一晚。
次日帶着劉協返回洛陽,卻是被一隊騎兵攔截住了。
“爾等何人?!”帶頭的軍官喝問道。
閔貢見那軍官充滿暴戾之氣,周圍的士卒更是滿身肅殺之氣,自然不敢怠慢,只說是遇到了陳留王劉協,作爲臣子將其護送回宮。
爲首的軍官一聽,立刻上前問到:“馬上的可是陳留王?”
“爾等是來劫持本王的,還是來拜見的?”劉協堅定的說到。
因爲他還沒有登基,接駕和劫駕什麼的,自然不能隨便亂說。
“我等自是前來拜會陳留王的!”爲首的軍官笑了笑說到。
“既然是來拜會的,爲何不下馬?”劉協目光一掃。
“河東太守董卓,拜見陳留王!因甲冑在身,不能行全禮,還望陳留王恕罪!”董卓上前,恭敬的拜候到。
“免禮!”劉協見對方服軟,也就沒有那麼強硬了。
“請問陳留王,可知道陛下的行蹤?”董卓即刻問到。
“皇兄回漢中了,臨行前已經將皇位讓給了我!”劉協據實回答到。
“回漢中了……”董卓眼裡立刻露出了兇相。
“岳父且慢!”李儒立刻上前。
“什麼事?!”董卓不耐煩的說到。
“陛下既然已經前往漢中,此刻追捕已經太晚。不若護送陳留王入京,按照他說的那樣,將他扶上位,那麼岳父不一樣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嗎?
而且如今整個洛陽就是一灘渾水,沒有他前去鎮住那些軍閥,我等這趟豈非白來了?”李儒笑吟吟的說到。
“也有道理,且先留他一命!早知道就不聽你的話,早點來洛陽了!”董卓點了點頭,但還是抱怨了一下。
“呵呵,計算雖然有些許失誤,但還是允許範圍之內嘛!誰能想到,何進和閹黨居然如此不堪呢?”李儒笑了笑。
“算你有理!”董卓冷哼了一下。
“如此,陛下可需回宮?”打定主意之後,他的態度立刻發生了改變。
“護送我回宮!”劉協雖然有點害怕,但自認爲自己乃是天子,董卓身爲臣子不可能膽敢害他的。
於是乎,董卓就開始護送劉協回宮,其餘人見不過是陳留王而非陛下,自然不和他爭搶。之後怎麼都追不上劉辯,這才悻悻回來。
而劉協也藉着皇弟的名頭,說明皇兄未安全之間,洛陽由他幫忙看管。於是光明正大坐上了龍椅,詔令董卓維護洛陽治安。
十天後,一封聖旨送到了宮廷之中。
這是一封傳位詔書,上面雖然沒有加蓋傳國玉璽,但有劉辯的私人印璽,同時加蓋的,還有漢中太守的印璽。
得到詔書的時候,董卓仰天大笑。
而同一時間,在南陽華夏書院。
“信郎,我失敗了……”何後目無表情的說到。
“所以說,你就安心呆在我的身邊,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快樂……”謝信將她攬入懷中,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慰道。
“嗚嗚……”何後徹底崩潰了,抱着謝信大哭起來。
多年的委屈,在這瞬間,徹底爆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