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去叫官差,你這死女人!”錢喧天開始顫抖,開始害怕。
柳依依當即操起一腳,就往他身上踢去,柳依依大罵:“你嘴裡再敢說一個髒字,我要你好受!罵我罵上癮了,我再告你一條罪!靠!”
任是錢喧天平日裡再兇悍,但是這種兇悍的人,遇上了官老爺,那也是要抖上三抖的。民不與官鬥,那是自古以來的鐵律。
柳依依再出言恐嚇道:
“今天的事,不可能就這樣算了!我告訴你們,這事沒有這樣就能完結!
什麼人進了我家去偷,什麼人蔘與進來過的,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今天非不讓你們身上掉一層皮,記住我柳依依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把罩子給我放亮一點!”
柳依依身上一股子的戾氣乍然。
喬老頭想勸兩句,可看着柳依依也沒法說。
“這個事,我可是聽說……”莊戶男這時候突然開口。
“什麼?”柳依依斜眼看去。屁話就給我閉嘴。老孃現在很忙。柳依依投射過去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呵呵……”莊戶男道:“柳依依,按當朝律法,偷東西可是重罪。”
柳依依當即眼睛就一亮。
“哦~具體是……”柳依依真的很不熟悉,她搓着手虛心求教。
“重則砍腦袋!”莊戶男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嗯,嗯,這個好像我聽說過。”柳依依說。臉上閃現滿意之色,但是實則上,柳依依嚇了一大跳好嘛?
“還有呢……”柳依依眼睛賊亮無比,繼續問。
“砍斷雙手!”莊戶男又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
“嗯,嗯……那據你的瞭解,你看……”柳依依斜眼一掃,賤男人此時雙腿顫抖的更加厲害。甚至可能要尿褲子了……
“具體我就不好說了,但是……我以前有一個親戚,就是做過這等事,然後他被砍了雙手!唉,可憐啊,他現在吃飯都不能吃,只能像只狗一樣……趴着碗上面吃。”
“啊,你說錯了,狗至少還有爪子,這人已經沒了。”柳依依白眼,這不切實際啊,又緊接着問:
“那,他具體偷了多少東西?值很多錢嗎?”柳依依好奇。再掃一眼賤男人,他已經不顧形象坐到地上了。他坐下的那塊泥地已經有一片水跡,靠!惡不噁心?!
“具體偷了什麼,我不太清楚,聽說很多,總的大概有三十兩銀子左右……柳依依你自己估摸看看吧……按照罪行量責你的臘肉到底值多少錢來算算就是……”
“哦,哦,好的,我估摸看看……”柳依依當即就開始很認真的估摸起來。她掰着手指算。
這種的心裡折磨,這種即將知道後果的懼怕,在不知道會牽涉到官府之時,任憑村裡愚昧的人如何兇悍,他們都不會認爲自己兇悍點有錯的。
但是……此時,柳依依臉上是一臉的認真,一臉勢必要在今天把事情弄大,那一種決然,是太過於明顯。
“我被偷的,我找回來的,一共有……”柳依依開始掰開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