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爲我做一次小籠包早餐嗎?好不好嗎,好不好嗎,就一次,楊墨~我想吃小籠包!嗯~”鄭秀晶不斷扭動着身子在楊墨面前撒嬌。
楊墨被搞的沒辦法,連忙按下雙手說:“好好,明天早上我就給你做。”
“說定了,你要是不給我做,你就死定了!”鄭秀晶舉起粉嫩的小拳頭威脅道。
“是是,一定做,八點來我這吃早飯。”
“幹嘛是八點?上次不是七點左右就可以了嗎?”鄭秀晶還記得楊墨上次做包子的情況,那也是楊墨惹她生氣後第一次送早餐給她。
之後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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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悲催!
是楊墨悲催,不是秀晶!
“上次那是灌湯包,用的是死麪皮,發半個小時就行了,這次要發兩三個小時,還要調餡,上鍋蒸,如果等不及,我可以做灌湯包,那個簡單,不用等多久。”
“小籠包,不要灌湯包。”
不愧是鄭秀晶最精通的幾個華國詞語之一,完全熟練的沒有阻礙呀!
話說,她現在還不會說華國話,自己的錯,應該早就教她的,漢語對於每一個會的人來說都是一件瑰寶,漢語作爲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公認的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我只能說,會漢語,你賺了。
爲了讓鄭秀晶也賺了,楊墨覺得還是得讓她花點時間在這上面投資一下,畢竟有他在,這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從米蘭回來,我就教你漢語。”楊墨想着就說了,但對面的鄭秀晶好像並不是很開心,原本很高興的臉瞬間癟了下來。
“好難學的!”鄭秀晶在楊墨面前裝可憐,撒嬌,賣萌,這些都沒有用,漢語不會,以後怎麼跟他到華國見朋友,難道一直說着那一口韓語,還是在華國人堆裡說着英語?
“我都會了,難道還能難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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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會。”鄭秀晶白了他一眼,我還會韓語和英語呢。
“我是說韓語,你不想見見我的朋友嗎?”
鄭秀晶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那你一定要用心教我!”
“作爲老師我一直是用心的。”
第二天,兩人在一起吃了一頓早飯,順便將幾籠包子送到鄭家,給鄭父和鄭母嚐嚐,老兩口對於楊墨的手藝讚不絕口,兩隻眼睛笑眯眯的,就沒有睜開過。
機場,鄭秀晶守在行李箱旁邊四處張望着,像是在等着什麼人,因爲到現在楊墨還沒有來,飛機已經快起飛了,他會不會不來了?
鄭秀晶心中一直在擔憂着,楊墨爲什麼還不到,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爲什麼要放自己鴿子!
“叮咚咚叮咚......”
鄭秀晶拿起手機看了眼,是楊墨的電話,她連忙接通,焦急的說道:“楊墨,你在哪兒,爲什麼還不到?”
電話那頭的楊墨有些猶豫,聽完鄭秀晶說話,他不好意思的說道:“秀晶,對不起,今天去不成了,最近有些事情要做。”
鄭秀晶一聽說楊墨不來了,頓時撅起了小嘴,眸中波光閃動,不斷的用食指攪動着秀髮,歪着頭聽着電話。
她對於楊墨失約感到很傷心,原本還決定和楊墨在米蘭好好玩一圈的,但現在楊墨直接說不去了,她的心中不免對楊墨抱怨,但同時也勸說自己理解他,因爲楊墨不是那種會輕易失約的人,哪怕上次旅行延期,那也是因爲楊墨的公司出了問題,畢竟那件事更加重要。
“爲什麼,有什麼事情?”鄭秀晶小聲的問道。
“華國的朋友來了,正事,沒準兒你回來就會知道我的消息,對不起啊,說好了陪你一起的。”楊墨解釋道。
哪怕有些傷心,但鄭秀晶還是覺得應該理解一下楊墨,她到現在都沒有看過楊墨的其他朋友,她真的有些懷疑楊墨除了少女時代還認識誰,現在楊墨說朋友來了,還說是正事,自己就不要在這裡耍小脾氣了吧。
“那好吧,你好好招待朋友,再見。”
鄭秀晶的語氣有些失落,電話那頭,楊墨心中也不好受,剛纔家中打電話來,說是郭嘯和吳雲輕還有大師兄來了,叫他好好招待一下。
這個郭嘯和吳雲輕是誰呢?
郭嘯學的是形意拳,吳雲輕學的是八極拳,三家很早就相識,楊墨與郭嘯、吳雲輕兩人也是從小就認識了,然後經常一起對練,只是當時的楊墨非常孤僻,所以沒有像家族長輩那樣與郭嘯、吳雲輕兩人要好,但按照他現在的想法來說,三人也算是朋友了。
現在的楊墨與當初剛來到韓國時的楊墨是不一樣的,只是從對待朋友這一點上就有很大不同,哪怕剛來的時候,楊墨依舊覺得自己是一個人,所以在遇到秀晶的時候,那種心動的感覺讓他本能的靠近,他會覺得秀晶是他的第一個朋友。
但實際上,張木兮、幾個師傅的晚輩們、郭嘯、吳雲輕等人都可以算是朋友,而且這幾個人都知道楊墨的性格,哪怕他們之間不怎麼說話,可他們依舊關心這這個弟弟。
是的,楊墨在同輩中都是最小的,哪怕正在追的人也比他大,他打小就不喜歡喊人,只是後來這種情況改觀不少,他才和那些朋友話多一些。
楊墨其實很想和鄭秀晶一起到米蘭遊玩一下,上次只是一個人在城裡逛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盡興,而且一個人遊玩很無聊,剛何況這次還是和鄭秀晶一起的,他就更心動了,只是家中打了這通電話,他又不得不留下來。
聽出了秀晶的失望,楊墨安慰道:“秀晶啊,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這次去不成,我們可以下次去啊,等你有空了,我們去美國玩去,你在美國不是有很多朋友嗎,到時候多見見朋友,想出去玩就出去玩。”
“說到做到哦!”
“說到做到!”楊墨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那就這樣,再見!”鄭秀晶的語氣聽起來好了不少。
“再見。”
楊墨掛斷電話,呆呆的看着手機,家中客廳裡放着一個大號旅行箱,他都快出門了,結果被喊停,而且還沒說究竟是爲什麼,只說了一句:“郭嘯和雲輕會說的,而且他們已經到韓國了,估計快到你那了。”
“叮咚!”
楊墨還在思考家裡人說的話,門鈴便響了起來,這時候來的人不會是他們吧!
院門打開,三個壯碩的男人依次進入,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院門。
“大師兄,郭嘯,雲輕,進來吧。”楊墨轉過身,有氣無力的說道。
楊墨的表現很奇怪,哪怕是之前的楊墨也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大師兄不由擔心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表現。”
“是呀,難道我們來,你不開心?”
吳雲輕的聲音很大,與他壯碩的身材相配,那一塊塊肌肉如老樹盤根,虯結有力,他是這幾人中身材最嚇人的,也是話最多的。
郭嘯在一邊不說話,和鄭秀妍很像,平淡的看着他,安靜的像一塊石頭,周身氣勢內斂,但同楊墨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但楊墨不一樣,他是將整個人的氣息都壓制到最低,已經不算內斂了,差別很大。
大師兄是三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三十多歲,常年練拳,身體自然的呈現出拳師的風采,性格中正,已婚。
“準備出門嗎?”郭嘯掃了一眼楊墨手邊的旅行箱,突然說道。
楊墨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坐吧,我先泡茶,零食在茶几下,自己拿。”
楊墨說着走進廚房,然後端着茶和果盤走了出來。
“吳雲輕,你在幹什麼!”
楊墨一看到吳雲輕正在做的事,頓時臉都黑了,誰沒事跑到別人家一言不合就趴在沙發上聞的,還一副聞見了什麼好東西,一臉興奮的摸樣。
“楊墨,有女票了,是誰呀?”吳雲輕滿臉猥瑣的看着楊墨,明明是一張威嚴霸氣的臉,卻偏偏做出這種表情,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楊墨黑着臉將茶杯放下,坐在一邊說:“不是女票,只是朋友,話說你能不能別聞了,看着好猥瑣。”
“朋友!”三人同時驚呼,誰這麼厲害?
“怎麼,你們能當我朋友,就不許別人當了?”
“你承認了?”
“以前的我是什麼情況,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根本就沒有注意過別人,只是後來漸漸理解了,這才發現原來我還有這麼多朋友,真是抱歉了,以前那麼對你們。”
三人的臉色隨着楊墨的話語而變化,最後滿是欣慰與不可思議。
“果然有了女票就是不一樣。”吳雲輕大笑着說道,“真的好想看看弟妹,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可以改變我們這個從小到大都不正常的弟弟。”
“別叫我弟弟!”楊墨瞪了過去,他纔不喜歡別人這麼喊他。
“這點還是沒變。”大師兄微笑着說。
“所以說,你是準備出門嗎?”郭嘯一直在意這件事,所以必須要問清楚,他有時候會有些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