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什麼地雷？以什麼樣的方式引爆？什麼時候爆？
許多疑問在心中，但申原秀不敢問，林東也不準備說。
第一次見面，他們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而且，這只是一場面試，申原秀也僅僅通過了第一關。
“閔先藝會出任經紀業務部長，你覺得呢？”
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當部長？申原秀心裡只想罵娘，嘴上卻不敢罵，而是嚴肅認真地回答：“閔先藝xi作爲wonder-girls隊長，對歌謠界無比熟悉，由她帶領經紀業務部再適合不過了。”
“呵呵。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先藝，把你的三個計劃給申原秀xi說明一下。你們討論，我聽着。”林東端起茶杯，望着窗外夜景發呆。首爾最繁華的明洞，越夜越墮落。
“咳咳！”閔先藝坐正身體，認真對待。這不但是申原秀的面試，也是閔先藝的面試。面試官正正就是loen原管理層，申原秀。
走後門的關係戶或是堂堂正正的實力派部長，就看這次交鋒。
“我出任經濟部長之後，會執行三個新項目。”閔先藝正大光明地將林東三把火據爲己有，“第一，重啓‘五少女’計劃！”
“嘶~~”申原秀倒吸一口涼氣，訝異地看着閔先藝。下屬比boss還要瘋狂。
“性感歌姬g-na，能夠solo出道，拿到金唱片音源大賞，已經說明她的實力。”
“wonder-girls的金瑜斌，唱rap的實力能得到美國認同。”
“楊智媛，t-ara最早期主唱兼門面。現在spica，還是門面兼主唱。雖然不紅，但她的唱功得到業內認可。”
“大勢u-ie，唱歌、跳舞、主持、電視劇還能當模特。after-school的人氣頭牌。”
“還有最後一人，secret隊長全能戰士全孝盛。”
申原秀懵了。這五人組團的話，無論實力還是顏值，根本找不到對手。再加上各自人氣，五合一的結果，太可怕了。
“除了金瑜斌之外，全部都是各團頭牌，要將他們湊到一塊兒。恐怕，恐怕不容易。”
閔先藝學着boss的淡定氣度，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輕敲，裝逼地輕聲說道：“越難越要做。loen要刷存在感，讓民衆知道我們的實力。這是一個考驗，申原秀xi，說說你的看法。”
“強行收購？不可能！代價太高，別人也不一定願意賣。那麼……”申原秀撓着腦袋自言自語，思慮片刻才正色道：“成立小分隊！同公司的小分隊很常見，跨公司小分隊應該也有操作空間。只是利益分配方面……”
林東將茶杯放下，對着申原秀點點頭。
“五少女小分隊音源方面收入按照leon、經紀公司和藝人，4：4：2分配。其他方面loen不參與，她們在原組合怎麼活動就怎麼活動。”
“這樣的話，loen損失不少。畢竟idol的收入大頭是商演和代言。”
林東擺擺手，嘆道：“保本就夠，虧本也在所不惜。五少女的任務：狙擊少女時代！一起發歌，同時打榜。讓粉絲見識什麼是堂堂正正的絕對實力。”
“咳咳咳！”
申原秀爲公司，爲少女時代，默哀一秒鐘。
實力碾壓；歌曲質量也肯定比公司的垃圾作曲家要好；loen的人脈也保證電視臺打歌節目不敢暗箱操作。
而且打歌節目音源成績佔50%以上比重，loen自家的歌手，音源成績有可能差麼？
申原秀搖搖頭。少女時代以後想拿到“一位”，恐怕只能在夢裡。
“具體事項你們來操辦。邀歌的話，找新沙洞老虎、二段橫踢、勇敢兄弟等韓國最出名的新生代作曲家。不要吝嗇錢。”
“內！”
“明白！”
閔先藝和申原秀都熱情高漲。不差錢，就是用錢砸，最舒心的做法。
林東端起茶杯，繼續雲遊太虛。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也繼續互相之間的面試。
閔先藝再次裝逼，淡淡道：“五少女計劃的虧損，從第二個計劃裡補。我要強行收購sistar所屬經紀公司。”
申原秀點點頭，生意場上，大魚吃小魚，必然的事情。
“閔先藝xi準備以什麼樣的方式收購？”
“sistar的音源收入只比yg低一些，比公司所有歌手加起來還要多2倍。這些錢，本就該屬於我們的。收購他們60%--70%股份，只管賺錢，不管經營。我們吃肉，留點湯給他們。”閔先藝眉毛一挑，嘴角一翹，反問道：“你覺得呢？”
“完全沒問題！這個小公司所有發行都是通過loen渠道。給他們一個過得去的價錢。賣，大家歡喜；不賣，斷掉他們的發行，一拍兩散。”
閔先藝有些反感這種強硬收購的做法，但不得不做。
“你覺得出價多少合適？不會引起那個小公司的反彈。”
“六、七成股份的話，150億韓元左右就足夠。loen可以去銀行貸款收購，再用sistar的收益還貸。空手套白狼。”
“不錯。這事由你去談。”
閔先藝自作主張，林東卻無動於衷，依然端着茶杯默默地望着窗外發呆。
給足了面子，閔先藝感覺段位得到提高，頓時就有點上位者的氣勢。
“第三個項目，公司旗下藝人只有iu和劉仁娜撐門面，實在太少了。我準備收購apink，擴充藝人儲備。申原秀xi，你有什麼意見？”
“這個最簡單，正規的談價錢就可以。cube公司的主打女團是4minute；而apink定位很尷尬，完全沒有相應資源。我們願買，他們願賣，沒問題。”
三把火已經解決，林東對申原秀的表現也有了初步瞭解，終於撂下茶杯，不再發呆。
“咳咳！loen復牌之日，就是你出任社長之時。希望申原秀xi不要讓我失望。”
申原秀興奮地搓手，再次站起來九十度鞠躬，“是！謝謝林理事提攜。”
林東擺擺手，淡淡道：“我想過了，區區三個女團計劃，不夠爆炸。這顯不出我的格調，我要更多。”
“咳咳咳！”
兩個手下差點被嚇尿，這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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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聖劍逍遙的萬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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