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不夠老，女團不像女。特麼沒有一個正常的。
一幫逗比女孩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好像真的要揍林東。
“差不多就行了。誰敢真的動手，我以後就專盯着誰下黑手。要試試麼？”林東不懷好意地掃視了一圈，那表情要多色就有多色，“還不滾蛋？！留在這兒想被我泡嗎？”
逗比女孩們比劃手勢做無聲交流，然後達成一致協議，緩緩後退。
“hani留下。”
“麼呀？”hani之前對林東有點兒念想，但剛剛已經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戒備，“敏雅，都是敏雅慫恿我們偷聽的。”
“啊！不是我。”被賣的流氓兔頓時不幹了，“我沒身材沒美貌，別吃我！都是敏希歐尼的主意。”
靜靜地看戲的朱敏希一臉懵b，“我，我……”
“都給我閉嘴！”李孝利臉色赤黑，拿出老闆的威勢怒道：“平時開玩笑沒所謂，但是絕對不能賣隊友！”
“對不起。”
“嘭！”李孝利怒拍桌子，“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
“敏雅，對不起。”
“敏希歐尼，對不起。”
習慣性躺槍的朱敏希還是一臉懵b，“我，我……”
“統統滾蛋，出去罰站，還有不準吃午飯。”
霸氣側漏，小丫頭們完全不敢做死。只得聳拉着腦袋出去領罰，各種無聲交流在半空中匯聚，最終指向流氓兔方敏雅，估計有她好受的了。
辦公室大門關閉。
李孝利揉揉緊繃的眉頭，心好累，現在的女孩太難管教，還有那個比女孩更難纏的林東。
“讓hani留下，到底什麼回事？”
“正經事，我要回國談生意，需要一箇中文、英文都優秀，能信任的秘書。”林東指着hani，“想了一圈，就hani最合適了。”
“真的？”李孝利狐疑地瞪着林東。
“我優點不多，但從不騙女人。真的是急事，明天早上就走。”
當事人hani總算弄清狀況，弱弱地舉起手來打報告，“oppa，我的留學簽證過期了，再辦簽證要些時間。你找其他人吧。”
“香港，免籤！”
說起來都是淚，大部分國家去香港都是免簽證，韓國去香港免籤逗留90天。
而林東去香港反而要辦通行證“自由行”，最多逗留7天。還自由個毛線。
同一個國家，卻是全世界進入難度最高的，這事找誰說理去啊？
“我能不去嗎？”一個人跑去中國留學，hani不怕；但是與色狼同行，hani就有點兒發怵，“我要努力練習，爭取早日出道。”
“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東方之珠哦。”
林東像個誘拐失足少女的無良大叔拋出誘餌；hani更加拼命地搖頭，有得必有失，自己能失去的東西只有一樣。
逗比二人小短劇，李孝利看得直搖頭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着林東問道：“少女去，少女回。能保證嗎？”
“沒問題。如果她主動的，就不關我事。”林東拍胸脯保證，自己又不是真的色狼。
“那行。hani回家收拾行禮吧。”
霸氣李孝利一錘定音，hani也不敢作死，只能像姐妹們那樣聳拉着腦袋出門去。
“撲通……撲通……”
辦公室大門開啓，再次摔進來幾隻逗比。
剛剛找回一點兒老闆威嚴的李孝利整個人都不好了，“方敏雅！晚飯也不準吃！”
“啊~~不是我，真不是我出的主意~”流氓兔急得快哭，只是這次不敢再亂賣隊友。
李孝利臉色一寒，半眯着眼睛，濃濃的殺氣射向方敏雅，“不是懲罰你，而是在幫助你減肥。六個人，只有你身形管理不達標。”
“減，減肥？”流氓兔遭受致命一擊，只能蹲在地上畫圈圈，“不吃飽，哪有力氣減肥呀。”
綠樹環繞，鳥語花香。
漫步在“dream-tea”辦公大樓附近，林東滿滿都是感慨，“夢茶”這名字果然不是隨便亂起的。
“這裡的環境很好，其實不用急着把公司搬回市區。”
李孝利閉着眼睛，陶醉地深呼吸新鮮空氣，“總歸是要回去的。idol團體靠商演賺錢，這裡距離市區太遠，來回跑商演的話，一整天就都在路上了。”
“有困難？”
“好的租不起，破的瞧不上。”李孝利搖搖頭，幽幽嘆氣，“就像我現在的狀況，好男人高攀不起，壞男人嘛~~呵呵。”
“我就是純種好男人，出生就帶着這個基因。”
“好男人，漏了一個字，好色男人。”
“呃，不說這個。”林東趕忙轉移話題，“我之前也在找辦公室。這次準備一步到位，搞個大計劃，只是需要點時間來籌備。能不能等？到時給你安排一個好的辦公場所，包你滿意。”
“明年春節過後吧。我準備讓丫頭們弄一張正規大專輯，重新上路。十首歌，收歌，錄歌，編舞等等，起碼要準備兩三個月。”李孝利白了林東一眼，“而且girls-day重組出道，要躲開你‘老婆’所在的t-ara，11，12和明年1月，三輯連發。”
“老婆個鬼，好久沒聯繫了。她估計忙得連吃飯都沒時間了吧。三輯連發，絕對是找死。”林東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不靠譜的半失憶症，完全想不起來。
“死了更好。girls-day正好上位。”女團的競爭就是這麼殘酷，李孝利直言不諱，“我重組girls-day就是按着t-ara的模式來弄的。”
“你懵誰呢？t-ara是7人，難道girls-day還要再招人？”
“混蛋。你能不能關注一下我的事情？”李孝利咬牙切齒，有些氣惱，“我和李真都簽過ccm公司，跟t-ara是同門。後來沒什麼好資源，才退出ccm。”
“啊？”林東服了。忽悠之王金光洙果然牛b，連李孝利都忽悠過。
“劉花英、劉孝英是怎麼進去的，我很清楚。t-ara從來就沒有給第七人準確定位。”李孝利掰着手指頭算數。
“6對6，我就是複製了t-ara的角色定位。賣萌的寶藍和敏雅，不搶鏡的門面居麗和亞榮，高冷御姐素妍和素珍，性感孝敏和敏希，女漢子恩靜和hani，還有逗比智妍和惠利。”
“靠，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相似。”
“嗯哼。”李孝利傲嬌得一塌糊塗，“有成功的路子，當然是跟着走啊。t-ara出道才兩年，她們團隊年收入已經排到第二位，只是因爲人數少；實際上人均收入已經超過少女時代。”
“這，這，”傻大姐突然反轉成霸道女總裁，讓林東嚇了一跳，“但是有一個正版在前面頂着，girls-day應該混不好吧。”
李孝利傲嬌地甩手搖頭，“除了素珍之外，年紀最大的hani是92年。而t-ara呢？除了樸智妍，其他人全都是八幾年。她們紅完就到我們了。”
“還能不能愉快地當朋友了？懟t-ara有毛用，要懟就懟，懟少女時代。”
“喲，心疼了？我們說要對付t-ara，只是依照她們的模式建設隊伍。”李孝利揮舞小拳頭，捶了林東一下，“沒看我都躲着她們迴歸時間了嗎？”
“這還差不多，和平共處，團結友愛。”林東鬆了一口氣，雖然彼此都忙得腳不沾地，但交情還在那裡。要站隊的話，很難。
“t-ara走演員路線，我準備讓girls-day走綜藝路線。這幫瘋丫頭，玩綜藝最合適了。”
“認證。”林東心有餘悸，她們實在很瘋，“嘮嘮叨叨講了一大堆發展計劃，不像你的風格。除了辦公室外，還有什麼困難？說吧”
臉色一僵，李孝利神色有些黯然，終究還是瞞不住啊。
“主打歌，能夠引起關注的主打歌。”
“我現在手上就只有《初次見到你的那時》和《loser》，都不適合作爲女團歌曲……”
李孝利揮揮手，打斷林東的話，“不是歌，而是舞。好歌花點錢就能買到，有代表性的舞蹈卻不容易。”
“舞？”
“wonder-girls的扭腰舞；少女時代的狗腿舞；kara的pp舞；t-ara開始竄紅時的小貓舞，現在據說還憋着更厲害的鬼步舞。”李孝利全都示範了一下，“偶像組合，舞比歌還重要。練習生時期，練得最多的就是舞蹈，而不是唱功。”
林東這次是真的抓瞎了。寫歌的話，曾經系統地學過，再加上腦海裡一點點記憶，應該能湊出點貨色。但是跳舞？雙手一攤，雙肩一聳，林東認栽，“除了生孩子，跳舞我也不懂。你纔是專業戶，韓國歌謠界，誰敢跟你比舞啊？”
“唉，就是跳得多，創意早就用盡。歌曲無限多，舞蹈卻只有那幾種。”李孝利有些喪氣，“男團倒是好辦，撕衣服，賣肉就行。女團……唉”
“孝盛的抖奶舞就很好看。呃，還是算了，勉強無幸福，能抖得起來的恐怕只有亞榮和敏希。”
林東苦思冥想，靈光一閃，“girls-day所有人的腿臀線條都很好，就連流氓兔也有美-腿美臀，揹帶舞怎麼樣？”
“揹帶？”李孝利陷入頭腦風暴，不自覺地比劃着舞步。“不錯，算你立功了。但是別想動hani，少女去，少女回，懂嗎？”
“儘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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