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讓她將這話吞回去。
夜歌突然仰天大笑，說不出的古怪。
神情似哭似笑似怨，語含惡意的開口。
“你還是這麼天真，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不摔成肉醬是不可能的，就算武功再高，也無濟於事。”
心中卻哭泣不止，自己深愛的男人死了，而她卻還活着，那個礙眼的女孩子也活着。
老天爺怎麼會這麼安排？太不公平了。
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人卻死了。
她的計劃明明設計的天衣無縫，怎麼還會出現這種該死的紕漏？
原本只要拿住芊芊，逼着公子娶她，就大功告成了。
可偏偏所有的一切，敗在一顆小石子上。
功虧一簣！
芊芊深深吸了口氣，有種衝上去揍她一頓的衝動。
可這不中用的身體，卻動都動不了。
更別說毫不力量的手臂打下去，根本不痛不癢。
可又氣不過，心裡的怒火狂燃，隨手將桌邊的參茶扔了出去，正中目標，水潑了她一身。
“別咒他，他還活着，他會回來找我的。”
夜歌不躲不閃，也不抹去臉上的茶水，任由一滴滴的滑落下來。
頭髮溼答答的，像落湯雞。
她臉上泛起一抹濃濃的嘲諷，“真是白日做夢，你親手害死了他，卻接受不了事實嗎？”
她重重的扔下一句，眼中有無數的譏笑，“白芊芊，我鄙視你。”
芊芊面色一白，像被刺中痛處，整個人蜷縮起來，下意識的抱住自己。
像極了嬰兒受到外界刺激時，都會用這種姿勢保護自己。
夜歌看到芊芊花容失色，傻傻呆呆的樣子，心情說不出的快意。
只要讓芊芊痛苦，她什麼都能做，都想做。
公子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大不了被她們一刀殺了，也好落的痛快。
莫愁大爲着急，跳出來怒斥道，“胡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真好笑，全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