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嫉妒到喪心病狂的人,至少看見她自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纔算過癮”炎夕夜想了想說道,一副抱憾終身的調調。
歐陽辰希微微一笑:“這簡單你馬上就能看到。”
說完,手指一擡,對着水清墨輕輕一點。
與此同時,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水清墨擡起手,朝着自己的臉蛋就是狠狠的一記耳光。
“墨墨,你”姜瑤大驚失色,不敢相信一項視她那張臉爲珍寶的水清墨居然能對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水清墨同樣震驚,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打自己一記耳光。
“唉唉唉老朋友,你這出手也太快了吧”話雖這麼說,炎夕夜的心情可是好得很呢。
“真的快麼”歐陽辰希換了一個更舒服愜意的坐姿,邪魅的壞笑洋溢在脣邊。
“快非常快”炎夕夜篤定的口氣萌萌噠,很是可愛。
“可”歐陽辰希刻意停頓,小小的賣了一下關子,說道:“可,爲什麼我在你眼裡看到的全是太解恨的神情呢”
炎夕夜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老朋友就是夠了解我”
歐陽辰希笑而不語。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去給季如風那都快要急斷腸子的傻小子提個醒嗎”炎夕夜甚是興奮。
歐陽辰希在想,幸虧冥界對陰靈世界有律法約束,不然就照炎夕夜喜歡惡作劇的性子,人類世界得大亂。
“那帥哥絕頂聰明,根本無需我們提醒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全力護靈悠在外這段時間的周全”
“好吧一切都聽你的。”有些事固然好玩,但炎夕夜知道孰輕孰重。
正準備離開,發現還有被三人跟座雕塑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遂問:“那,他們幾個呢”
歐陽辰希脣角淺淺一勾,語氣淡如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話落,手一擡,對着三人一點,驀然消失不見。
“喂喂歐陽辰希,你小子也太不講義氣了,等等我”語音未落,人跟着不見。
管他某些人如同行屍走肉的嚇人而行。
管她水清墨接下來會被那顆她根本駕馭不了腎,如何被折磨的做出一些違背常態的事來。
管他季如風明明駕車駛過,卻沒停下來圍觀一下熱鬧,造成了他們夫妻二人的第一次錯過。
因爲,在水靈悠拉開車門坐進車裡的一瞬間,季如風的車恰好疾馳而過。
“季少,你還好嗎”
走出ys商城大樓,季如風無精打采像丟了魂一樣低着頭,深一腳淺一腳的邁下門前的臺階。
沉默好久,纔有氣無力的說:“沒事,我還能扛得住”
秦鵬跟着走在後面,心情很是複雜,擔憂:“季少,從中午到現在,您滴水未飲,粒米未進,這樣再強壯的身子都會吃不消的,前面不遠就是我們的飯店,您去那裡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接着找”
“確實應該吃點東西,不然靈悠沒找到,我們就先扛不住了”季如風深知找人打得是一個持久戰,倒下了,反而誤事。
很快,步行而走的兩人到達了飯店門口。
巧合的是幾小時前,水靈悠正是站在了季如風此刻所站的位置上。
“等一下”
忽然,在金黃色的燈光下,季如風彷彿看到了地上有東西閃着亮光。
幾步上前,蹲下身子,發現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貓咪貼紙。
“秦鵬,靈悠她來過這裡”季如風欣喜若狂,一掃剛纔的身心疲憊,頓時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秦鵬湊上來。
“你看”季如風將貓咪貼紙從地上撕下來,拿到了秦鵬眼前。
“這是埃利斯托夫先生給太太特別設計的貼紙”秦鵬不禁震驚、錯愕,因爲這一款貼紙是季如風專門請來了世界級設計大師專門爲小希量身製作的,市面上根本沒得銷售。
“你說得沒錯,就是那款專門爲小希量身製作的”突破性的線索,讓季如風無法不振奮,不狂喜。
“秦鵬明白了我這就是監控室。”
“本少也去”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起步。
幾分鐘後,出現在了監控室內。
十幾分鍾後,兩人手裡多了盒飯和筷子,愉快的爭分奪秒中。
再說陳家,雖沒雞飛狗跳,卻也是亂作一團。
康玥驚恐萬分的躲在沙發後面,頭上蓋着沙發上的鏤花的單子,不停的打着哆嗦,不停的喃喃自語,任憑陳赫斌費勁口舌磨破嘴皮子就是不肯出來。
傭人們集體站在門外,一個個低個頭,等待訓斥。
到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把康玥弄出來,實在沒招,陳赫斌只好請來了醫生。
醫生剛露面,康玥就開始滿屋子跑,到最後鑽進了被窩,瑟瑟發抖。
着實沒招,醫生只得給她注射了你鎮定劑。
陳家才得以消停。
醫生詢問了幾個問題,瞭解了一下康玥的病況,開了個方子便離開了陳家。臨走時囑咐,如果第二天還沒明顯好轉,就必須得住院邊觀察邊治療了。
陳赫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通過多方面瞭解,都沒能弄明白康玥到底是做了什麼,才導致如此驚恐,懼怕。
給水清墨打手機,第一次被掛斷後,再打手機就關機了。
一時間,陳家陷入了從來沒有過的嚴肅、緊張、壓抑、沉寂、陰鬱。
客廳裡狼藉一片,東西東倒西歪,縱然傭人們已經擺回原位,卻無法掃去在陳赫斌乃至家裡每個人心中的陰霾。
大家沒有一個人知道,夫人的精神反常這是怎麼了
陳赫斌不知道康玥見過水靈悠,自然而然也就不敢往那方面想,他鬱悶無解的坐在沙發上,臉黑的猶如那煤炭,一句話也不說。
水清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鐘。
“墨墨,你的臉怎麼了”只一眼,陳赫斌便看到了水清墨臉上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水清墨哪裡敢說實話,咧嘴笑了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沒怎麼,就是臉上落了只蚊子,我一着急,就成了這副德行”
陳赫斌半信半疑:“那另一邊臉呢”
“另一邊臉”同樣的理由不能用第二次,水清墨腦子裡飛快的轉着,呵呵一傻笑,說:“爸,這不爲了對稱嘛,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