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把杭藍珀當做是花癡女的時候,鍾離駱從來不知道,原來杭藍珀這麼美麗,這麼讓人動心。
好在他還是及時悔悟了,沒有讓杭藍珀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
而鍾離駱這種專注的眼神,真的把杭藍珀陶醉了,讓她索性不再掙脫,愣愣的問道:“鍾離駱,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歡你,我要你!這下子夠明白了吧?”
將自己的整張臉逼近杭藍珀,鍾離駱讓他的聲音不斷的迴響着、迴響着……
而杭藍珀,只會眨着自己美麗的大眼睛,偏偏擠不出任何一個字作爲迴應。
“杭藍珀,難道你還是不明白嗎?”
看着杭藍珀的表現,鍾離駱沒有失望,而是笑得有點壞、更有些高深莫測。
說話的同時,鍾離駱還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撫摸着杭藍珀紅脣,低音啞聲的說着:“小女人,你不明白沒關係。我很樂意用行動告訴你,我是什麼意思。”
就在下一秒,鍾離駱已經俯身,攫獲了杭藍珀柔軟的紅脣。
“唔唔……唔唔……”
技巧豐富的鐘離駱,一瞬間便挑起了杭藍珀的女性本能,讓她生澀的反應着。
此刻鐘離駱想只有讓一切生米煮成熟,他的心才能放下。
於是,鍾離駱狠下心來,成全了自己……
最後,他們都精疲力竭的昏睡過去。
昏睡的兩個人都不知道,在他們的門外,正有一位老人,不斷的高興的點着頭、信步走下樓去。
因爲,老人爲了自己的孫子而驕傲。
從來不拖泥帶水,真是鍾離家族的好男人!
日光的溫度越來越低,那是因爲太陽的位置,在越來越低。
當室內一片黃昏之時,臥室內,終於有了動靜。
微微的睜開眼睛,杭藍珀一眼便瞧見了正抱着自己睡覺的男人。眼前的男人,有着帥氣英俊的五官,帶着熱度卻又有些慵懶的神態……
天啊!
一看到這裡,杭藍珀只覺得
自己要羞死了!
她竟然真的和鍾離駱做了那件事情?
杭藍珀羞恥而沮喪地嘆着氣,不斷的把她的小臉埋在枕頭裡面,完全不敢再去看鐘離駱那張完美英俊的臉孔。
杭藍珀表現出的不是後悔,而是雙眼中充滿了不確定。
她不知道鍾離駱會不會因爲這樣就覺得自己很不知廉恥,她更不知道,鍾離爺爺、全伯,以及這裡的所有人,都會不會覺得杭藍珀勾引鍾離駱,讓他們鍾離家族丟臉?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應該要怎麼做呢?
離開這裡,永遠不見鍾離駱,就當做這一切都是誤會嗎?
思來想去,杭藍珀還是決定先抓緊時間衝個澡。
然而,就在杭藍珀掀開被子坐起來的剎那,她卻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臂,再次拉回了大牀上。
“杭藍珀,我猜你是想要逃走,對不對?”
不是鍾離駱想多了,而是杭藍珀的臉上,真的滿滿的寫着都是逃走、離開。
“我……我……”
摸摸自己的小臉,杭藍珀很納悶,她真的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不過,看着鍾離駱臉色的難看,杭藍珀還是覺得先否認一下,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杭藍珀連忙搖頭,矢口否認到:“沒有,沒有,我沒有要走。我只是想要去洗個澡而已。對,我就是想要去洗澡,我沒有要走的。”
杭藍珀這一連串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又是重複的誇張動作,讓杭藍珀自己都不知道,她上半身蓋着的僅有的一層薄被,已經慢慢的落下了。
遲緩了足足三秒之後,鍾離駱這才啞着嗓音好心的提醒道:“杭藍珀,你沒有要走我很高興。只不過,要是你再這樣對着我,我不知道我還能這麼鎮定的把持到什麼時候。”
鍾離駱的話,先是讓杭藍珀一楞,她隨後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
嗬?
杭藍珀慌忙的拿起被子蓋住自己,又從牀邊撿起了自己的一件衣服,躲在被子裡面慌慌忙忙的穿上了。
被子的外面,清清楚楚的傳來了鍾離駱的笑聲。那個聲音,爽朗中透着濃濃的溺愛,絕非是在笑話杭藍珀。可是,這個時候的杭藍珀,哪裡還有時間去分辨這些。
在她慌忙的套上了一件衣服之後,杭藍珀便一把掀開被子,用她最快的速度,直直的奔向了浴室,連回頭看一眼牀上鍾離駱的勇氣都沒有。
見此情景,鍾離駱的笑聲更大了。
他的這個小女人啊,大膽的時候可以不顧一切的倒追,膽大的時候可以獨自一人消滅勾麗晶的挑釁。
可是呢,要是說沒有膽子的時候,還真是像只小老鼠一樣,只怕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啊!
只不過,就算杭藍珀再怎麼鴕鳥的躲避都好,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人了,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杭藍珀啊,真是一塊寶玉。只要自己願意去雕琢,絕對是最光彩奪目的。
只不過,鍾離駱自私的決定,只讓杭藍珀成爲自己一個人耀眼美玉。
又看了一會浴室的大門,聽着裡面不斷傳來的水聲,鍾離駱這才注意到,天色真的很晚了。
看來,自己現在最有必要做的,不是去守着杭藍珀,而是去樓下面對自己的爺爺和其他人。
他在杭藍珀的房間裡面呆了大半天,而且還不準任何人接近。恐怕,現在鍾離家別墅的上上下下,都已經知道了他和杭藍珀之間的事情吧。
即使鍾離駱敢斷定自己的爺爺不會生氣,而且還高興的合不攏嘴,可是這一關,他還是要過的。
更何況,要想要把事情做得一氣呵成,讓杭藍珀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恐怕還要爺爺的幫忙纔可以。
於是,爲了得到杭藍珀,有潔癖的鐘離駱,還是很不情願的穿着自己之前脫下的衣服,走了出去。
而杭藍珀呢,爲了拖延時間,她足足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澡,直到她自己都覺得受不了之後,這次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
畢竟,剛剛經歷了一場類似劫難的劇烈運動之後,杭藍珀的體力已經達到了透支的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