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王煥文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
總統大人似乎也確實是不願意親近女人。
他忽然就想到一點:“乾脆……”
他看着慕傲天,然後就明白了……
有些吃驚了。
慕先生是早就有這打算了?
這心機藏得,不要太深!
慕傲天的聲音有些沉沉的,“你以爲,我願意這樣?”
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看到那個女娃。
但是,慕摯這些年來,根本就看不上任何的女人,他早熟得很,怕是……
忘不了那個女娃。
他才……
想到此,慕傲天的心就堵得慌……
王煥文猜到這心思,心裡也有些驚訝,又是有些慌的。
畢竟這事情對於他來說,知道了,比不知道要危險百倍。
他這個奸細當得並不如意,總統大人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而慕先生又不是一個善主,王秘書感覺,全j國最苦逼的工作就是他乾的了。
慕傲天也不是一個喜歡和人多說話的。
這麼地簡短地說了兩句後就起了身。
輕咳一聲:“有事情,隨時向我彙報!”
王秘書長苦笑一聲。
最後長嘆一下,點頭,送他離開。
而樓上,慕摯站在書房裡,掀開了落地窗簾的一角。
他看到了慕傲天坐上車,王煥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放下窗簾,他打了電話……
那邊,竟然是嚴峻。
“總統大人,找我有事?”他的聲音帶着一抹邪氣。
慕摯地聲音有些冷,“嚴理事,現在立即回國!”
嚴峻大概也是猜出了他的心思,輕笑一聲:“總統大人,我正在休假。”
這個答案是慕摯早就想到的,頓了一下才又開口。聲音更冷了些:“不許動她!”
嚴峻這一次,也沒有裝傻,輕笑出聲:“如果我就要動呢!”
“那就看你能不能動得了!”慕摯的聲音透着一抹寒氣!
嚴峻的聲音仍是有些懶懶的,過了一會兒,纔開口:“那就拭目以待!”
他輕輕地笑着:“如果你在乎的話,可以過來一起競爭啊!”
他有些回味地說:‘大概你是不知道吧,那天在旅館裡,我檢查過她。’
“那個小身體,真是肖魂!”嚴峻輕輕地笑着:“還很……”
慕摯大概是猜到了……
面色十分難看。
他一字一頓地說:‘你儘可以試試看!’
“慕摯,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追她嗎?”嚴峻的聲音有些冷意:“因爲你!”
慕摯眯着眼,緩緩放下了手機。
這時王煥文正好回來。
他帶上門,有些猶豫是不是過來。
慕摯睨了他一眼,之後聲音有些淺淺地:“送走了?”
王煥文點頭,
一會兒,神情有些不安:“總統……既然是知道了,爲什麼還要……”
“還要留着你,是嗎?”慕摯側了身子,注視着王煥文。
他的目光平靜,也算是溫和的,但是王煥文就是打了冷顫。
他一時無語,站在那裡……
往前一步,也是不敢的。
慕摯年輕,但是心機,並不比慕傲天淺,甚至還是要深沉得多。
慕傲天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很容易就看破,可是慕摯並不是。
他是那種隨時能將一切都捨棄的男人,所以這些年來,慕傲天也沒有真正地握他。
“我需要一個,像是你這樣的人!”慕摯淡淡地說,而這話,也並不像是解釋。
他頓了一下,纔開口:“查一下言清……最近有什麼動態。”
嚴峻的意願,並不會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拋卻了個人的因素以外,一定有政治目的。
王煥文已經不用查了,他全知道。
猶豫了一下開口:“言先生和西方世界簽定了一項協議,j國四周,大概會有幾個鄰國的能源,由言先生控制,另外,還有一座島嶼!”
那纔是最要命的,那裡,平時可能是一個訓練場,但是關鍵時,可以作爲一個軍事要道……直接在那兒發射一導彈。
j國等於被捏在了手心裡。
而這一切,掌握在言先生的心裡,如果說,嚴峻成了他的女婿,那麼這件事情對於總統大人來說,是致命的!
在下任的選舉中,會不會有總統的事情了,都難說的。
王煥文說完後,慕摯扯了下脣,目光有些清幽地看着王煥文:“你也不隱瞞!”
王煥文有些汗顏,只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慕摯的心裡也大概是有數了,他沒有開口,而是望着窗外。
王煥文也不敢說話,一直守在一旁。
慕摯的聲音有些淡然:“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此時,王秘書長是有些惶恐的。
總統大人,從來不曾問過他這樣的問題。
他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慕摯又嗯了一聲。
他心頭跳了一下,纔有些吱吱唔唔地說:“如果是這樣,總統……不如……不如……”
後面的話,有些不敢說了。
慕摯卻是十分地清楚的。
他沉吟了一會兒,輕笑一聲“連你也覺得我應該去……嗎?”
王煥文這次不得不說了,上前一步,聲音有些低沉:“如果單從總統方面,自然是可以不去,這個位置總統是不在乎,但是……”
他的聲音有些激動了:‘總統想過沒有,如果您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那麼j國,面臨的又是怎麼樣的局面!’
嚴峻,坐不穩的!
慕傲天也不會允許他坐穩。最後只會讓j國處於更動盪的局面.
這一點,慕傲天大概也是吃定了慕摯,纔會這樣做.
“我喜歡不去,不好,如果去,又中了他的計!”慕摯輕嘆着,一直看着樓下的方向。
他的手指朝着口袋裡摸了一下,半響,抽出一支菸。
王煥文幾乎是從來沒有見着總統在這裡抽菸……幾乎是沒有過。
只有在重大事情發生,難以決定時,纔會抽一根。
也不是抽,就是點着,看着煙燃盡。
此時,他有些膽顫心驚地看着。
要知道這一根菸下去,決定的就是j國的命運。
是不是會改寫!
慕摯低頭看着手裡的煙,他沉而緩地說:“那個女孩子,是我幼時,拼命保護的!我從來沒有想過,還要介入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