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滴”的一聲,門打開,墨之謙抓着曾黎的手腕大步向公寓走去。
繃緊的身體,嚴肅的眉眼,像要去做什麼危險的大事。
公寓的門前,曾黎看見,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按密碼的時候都是顫抖的,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一個眸光甩了過來,帶着狠厲,“看一會你還笑得出來!”
曾黎便立刻憋住,不過那緊閉的脣角,卻在微微的抖動,是她無法隱忍的笑。
門打開的瞬間,曾黎便被那男人拉了進去,碰的一聲踢上房門,身體一轉,直接被墨之謙壓在門板上。
不再隱忍的吻,很是急切,熾烈如火焰,燃燒着每一處感官。
那兩隻大手也開始行動,扒起曾黎衣物的時候,那熟練的程度像似做過無數次。
實際上,墨之謙真的做過無數次。
三年前,把曾黎桎梏在身邊時,哪一次的恩愛都是強迫性質的剝光曾黎的衣物,毫無感情的佔有。
可是現在卻是不同,雖然急切,他卻也小心翼翼,擔心把她弄傷,所以,當那見外套卡在手肘的時候,他便幫曾黎轉了身。
抓握曾黎的一隻手腕,輕輕一帶,曾黎便隨着力度旋轉,只是一一
脣上的火熱不停,轉圈的時候,四片脣還是緊緊相吸,她仰着臉,他垂着頭,以彼此相貼的脣爲軸,旋轉了360度,扔掉衣物,再次的相擁在一起。
很是唯美的畫面,如冰上芭蕾一樣的美好。
“曾黎……”一聲呢喃在墨之謙的薄脣溢出,壓抑沙啞的聲音,很是醉人。
“嗯……”曾黎輕輕發出聲音,不知是迴應還是輕吟,墨之謙便再次的喚了一聲,“曾黎……”
然後不等曾黎有所迴應,抱起她一邊不停的親吻,一邊向裡面的臥室走去。
身下的觸感不算陌生,在墨之謙的公寓留宿過一次,雖然最後什麼都沒有做。
脣,依然緊貼,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如鋼琴師一般在曾黎的身體彈奏。
不知何時,衣衫盡褪,而他的脣色也不只滿足於親吻她的脣。
寸寸移動,很是溫柔的感覺,也很眷戀,忍到極致他便不想再忍,撐起的身體,赤紅的眸視着曾黎,暗啞的聲音,說,“準備好了嗎……”
對上墨之謙充滿情愫的眸,咬了咬脣,曾黎很想答應,可是那不太美好的過往像放電影一樣在大腦來回的轉個不停,迷離的眸光驀地清明,受了驚嚇般,曾黎驚恐的拒絕,“不,不要!”
可是那已經在弦上的箭哪有不發的道理,不顧曾黎的掙扎反抗身體沉下,合二爲一。
他喟嘆,她驚叫出聲!
不知是她太久沒有接觸還是他太過粗,壯那疼痛引得那莫名的恐慌再次襲來,刺激着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跟着緊繃。
“墨之謙!你出去!出去!”
看着上面的屋頂,曾黎不停的掙扎,廝打,那惶恐的情緒沒有因爲她的眼淚而減弱,反而的更增加了幾許。
“你出去呀,求你啦……”哭訴變成哀求,可是,已經餓久的男人一旦逮到獵物怎能輕易放過?
呼氣,咬了咬牙,動作不停,那一下下撞擊着心靈,全身顫抖個不停。
因爲急切,沒來得及打開頭頂的水晶燈,牀前的櫃子上,檯燈的光線柔和而溫暖,可是曾黎的心中,卻是如冰般的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