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以舟匆匆忙忙帶着小胡來許家的時候,就聽到客廳裡傳來噪雜的聲音,他幾步走了進去,繞過了席錦衍帶來的那些人,在看到二樓的情景時,他緊抿薄脣,一身冷清,大步向二樓的方向走去。
此刻,別墅二樓,許成裡身上掛了不少彩,身上的居家服被扯亂了,嘴角掛着血絲,他脣角帶着一抹鬼魅的笑。
“說,夏時到底在哪裡?”席錦衍猩紅着眸子,完全沒了任何耐心。
“你猜。”許成裡依然鬼魅的笑着,也不管自己形象現在有多難看,他別墅的傭人都被席錦衍帶來的人,控制的死死的,根本沒辦法去報警,或者去做什麼。
不過,能看到席錦衍這樣着急又痛的表情,他竟然覺得有些開心。
席錦衍猛地一手提起了許成裡的衣領,又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槍,抵到了許成裡飽滿的額頭上,黑洞的槍口抵的很緊,“好,既然如此,就送你去地獄。”他嗜血的笑着,說着,還真扣動了扳機。
扳機還沒扣下去,冰冷的槍身被另一隻修長的手指給握住,緊接着是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席大少,這種人不值得你搭上自己的性命。”
杭以舟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天竟然會如此冷靜、理智的處理關於阿笙的事,不,這段時間以來,他變的越來越冷靜了。
“杭以舟?”許成裡用一隻被打腫的眼睛,斜視了眼杭以舟,繼而,嘲諷的笑了聲,“你還真是做男小三做上癮了,以前因爲我老婆,現在因爲席大少的老婆……”
話還沒說完,杭以舟反手拿過了席錦衍手中的槍,將冰冷的槍口抵到了許成裡的太陽穴上,“許成裡,你沒資格提阿笙。”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跳,拿着槍的手都在顫抖。
“哈哈……”許成裡忽然大笑了聲。
席錦衍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許力,幫我好好招待許總。”說這話時,他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又看向了失去了理智的杭以舟,他淡聲叫了聲,“杭少。”
杭以舟有些頹廢的放下了拿着槍的手,卻在許成裡還想說些什麼話時,一拳揍了過去。
然而,在他還想揍第二拳的時候,許成裡也捏緊了拳頭,要揮過來,不過,剛好被許力給拉住了。
在許力好好‘招待’許成裡時,許成裡陰冷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來,“席錦衍,你浪費時間在我這裡,你女人應該就在別的男人身.下多承.歡幾次吧!”
這句話,當然是許成裡自行猜測的。
也是到這時候,他才相信夏時是真的失蹤了。
以夏時那妙曼的身材,還有那精緻的臉蛋兒,嘖,被抓,不被強就怪了。
“哈哈……”許成裡顧不得身上的痛放肆的大笑出聲。
席錦衍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冷了,許成裡那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他還沒衝進房間,杭以舟的身影快一步衝到了房間,“許成裡。”
杭以舟的聲音近乎嘶吼,瀰漫着絕望和訴不盡的痛苦。
席錦衍腳步移動,忽然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顧文打來的。
想都沒想,他顫抖着手,接了起來,“顧文。”
“老大,有小嫂子的消息了,不是許成裡做的。”顧文聲音從那邊帶着喘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