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詩悅陪着呂沛知一起去警局,但當裡面的人聽見呂沛知要告的人後,立馬說這件事需要確切的證據,不能憑呂沛知一人之言。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調取監控,那是酒店,肯定有監控的。”
但警局的人卻讓呂沛知拿到監控,這件事才能做定奪。
詩悅和呂沛知真就去酒店調取監控了,可酒店的前臺卻說酒店的監控損壞,還剛就是呂沛知那一層。
呂沛知一聽這消息,立馬冒火了。
“什麼叫損壞了,我看就是你們包庇犯人,事情哪有這麼巧,你以爲我沒看過電視劇啊,電視劇都這樣演的,你們就是縱容,就是包庇,我看你們這間酒店遲早完蛋。”呂沛知破口大罵,而詩悅從一聽見酒店監控損壞後,就在手機上尋找這間酒店的信息,隨後看見這家酒店的持股人就有王偉。
瞬間,詩悅就明白了了。
想要拉走呂沛知,而呂沛知還沒有罵完,感覺到詩悅拉扯自己,轉過頭道:“別拉我,我還沒說完呢。”
可在詩悅給自己使得眼色後,呂沛知還是跟着詩悅離開了。
“怎麼了?”呂沛知問。
“這家酒店就是王偉開的。”詩悅把自己瞭解到的訊息告訴呂沛知,呂沛知一聽,也是明白了。
“因爲是自家的,所以可以胡亂來嗎?”呂沛知想起之前自己在酒店醒來的模樣,如果不是自己身強體壯,恐怕清白已毀,而且除了自己,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女孩被王偉用同一種方法迷暈,卻因爲對方的身份,沒有證據,苦水只能自己嚥下去。
“警局的人讓我們自己來找證據,恐怕王偉早就給他們打好招呼,這種事也有可能不是他們第一次幹了。”詩悅說道。
“還以爲電視劇就是電視劇,沒想到現實比電視劇更狗血。”呂沛知吐槽道。
“所以藝術來源生活也不是沒有道理。”
兩人正在說着,突然有一個女學生模樣的人在門口東張西望,詩悅最先看見,撞了撞呂沛知,呂沛知也看過去,兩人疑惑的看向女學生,隨後,女生在外面待了許久,最後眉頭緊皺離開了。
女生沒走多少,就被詩悅和呂沛知攔住,女生嚇了一跳,倉皇的看着兩人:“你們想幹什麼?”
看見女生慌亂的樣子,呂沛知和詩悅對視一眼,又問了一句:“你在外面幹什麼?”
“你們是誰?”女生似乎對呂沛知和詩悅有敵意。
呂沛知和詩悅對視一眼,直覺之下,覺得這個女生不簡單。
“我們跟這家酒店的老闆有恩怨,這來找人說理,結果被趕出來了。”詩悅故意這樣說,就是看女生的反應,果然,女生在聽完詩悅的話後,脫口而出。
“你們也被王偉睡了!”如此肯定,看來,詩悅的感覺沒錯,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你難道也是?”呂沛知驚訝問道。
女生點點頭。
隨後三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女生也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女生名叫張蓓蓓,是某校的大四學生,學酒店管理的,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王偉。
張蓓蓓長得好看,身姿勻稱,是有固定男友,準備結婚的那種,但因實習期認識王偉,在對方開出的一系列優越的條件後,張蓓蓓決定來王偉的酒店上班,但這正中了王偉的奸計。
王偉假意讓張蓓蓓來上班,實則是看張蓓蓓長得好看,在人上了沒幾天班後,王偉就以聚會把張蓓蓓帶到一個包間,當時因爲人多,張蓓蓓並沒有多想,但當喝下王偉遞過來的一杯酒後,張蓓蓓的意識就開始模糊,最後在一張牀上醒來。
張蓓蓓醒來的時候正巧王偉欲行不軌之事,和呂沛知的情況很相似,但又沒有呂沛知的機靈和運氣,最後只能被王偉吃幹抹淨拿了一筆錢丟棄。
張蓓蓓想要報警,當警察根本就是和王偉一夥的,不受理案件,就算在體內發現王偉的痕跡也只是以情色交易結案,畢竟,張蓓蓓拿了錢,但張蓓蓓並沒有拿錢,這全是王偉一人的說辭。
說到這,張蓓蓓哭了起來,詩悅趕忙拿了紙巾遞過去:“然後呢?”
“因爲報警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男朋友和我分手,父母也不想認我,覺得我敗壞門風。”
張蓓蓓的情況比呂沛知更嚴重,詩悅心疼的看了眼張蓓蓓,大四的年紀,也才二十三歲,卻忍受了這麼多。
“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的,相信我們。”呂沛知拉着張蓓蓓的手保證道。
“你們真的能幫我嗎?”張蓓蓓有點不相信,畢竟連警察都站在王偉那一邊。
“相信我們。”呂沛知打下包票。
幾人留下聯繫方式,詩悅最後問了一句:“除了你,你還知道其他受害者嗎?”
張蓓蓓點頭。
“除了我,我還知道其他三個受害者,我建一個羣,這樣大家都能說話。”說着,張蓓蓓快速建好羣,把所有人拉進去。
詩悅看着她們,發現都是一些學生,根本沒有任何能力來和王偉鬥爭,不過這也應該是王偉看中的一點,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但這次,王偉會爲自己的行爲買單。
詩悅和呂沛知離開的時候,呂沛知還是不敢相信,王偉膽子大到這種地步,但詩悅知道,王偉的膽子不止於此。
想起之前萬宴年說的話,詩悅覺得,這件事還要萬宴年幫忙才行。
請了一上午的假,詩悅和呂沛知回到公司,看見自己桌上一厚疊的畫稿,詩悅恍然回到高中時代,出去上個廁所的時間,課桌上就是寫不完的試卷。
詩悅回到辦公室,開始處理工作,而呂沛知沒事,一直在羣裡收集各個女生的受害資料。
等下班後,呂沛知把每個女生如何被王偉強迫欺騙的事瞭解的一清二楚。
“真沒想到,都那麼大一把年紀了,居然能幹出這麼畜生不如的事來。”呂沛知十分憤慨,簡直想把王偉揪出來踩上幾腳。
“這裡面還有一個受害最嚴重的。”呂沛知指出羣裡的一個女生,“這個直接是被綁架強迫,女生誓死不依,直接把女生打的右邊耳朵失聰,渾身多處骨折,最後也是拿錢了事。”
聽見呂沛知的話,詩悅讓呂沛知把這些整理好,這樣物證人證具備,再加上萬宴年那邊,一定能把王偉繩之已發。
“詩悅,我們真的可以把王偉拉下來嗎?”呂沛知並不知道萬宴年那些話,有些不確定。
“不是你答應的嗎?”詩悅道。
“那不是我知道萬總很喜歡你嘛,再說,王偉那種人也應該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