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沛知是沒見過方梓旭的,此刻看見在走廊外面大喊大叫的女人,呂沛知一時沒認出來,等到病牀前,確認事方梓旭的牀位後,呂沛知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人在哪。
直到聽見護士和護工合力制服女人後,聽見他們嘴裡喊着的名字:“方小姐,你冷靜,冷靜。”
呂沛知騰的一下站起身,看着被押進來的方梓旭,一臉驚訝,這就是被何舜折磨的人?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等方梓旭被按倒牀上,四肢被綁起來的的時候,呂沛知在一旁久久沒有說話。
護工對着一旁的護士問道:“她這個情況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可能精神是有一些問題,但現在先把身上的傷處理好,養好。”
“那等她身上的傷好了是不是就要送去精神病院?”
“這個要看他監護人的意願了。”說完,護士離開了,而護工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呂沛知清楚的聽見她喊得是顧老師。
呂沛知見這情形,偷偷給方梓旭拍了兩張照片,發給詩悅,詩悅看見後,詢問了幾句,呂沛知說道:“好像精神受到刺激,最後要安排道精神病院。”
聽見呂沛知的話,詩悅看向身邊的陳燁,兩人沒有說什麼,只不過臉色卻沉着了許多:“沛沛,你先離開回家吧,好好休息幾天。”
和呂沛知聊完天后,詩悅看着身邊的陳燁問道:“真的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嗎?”
“對於現在的情況,可能送她去那裡更安全些。”
只要對外申明方梓旭患了精神類疾病,那麼何舜也會降低對方梓旭的戒心。
想到這一點,詩悅覺得這倒不是一件壞事。
“你的合作談的怎麼樣了?”詩悅直到陳燁來這是爲了合作。
“莫總很看好我們,已經談的差不多了。”說完後,陳燁看向詩悅,“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了。”
“好。”
似乎看見詩悅有點不開心,陳燁解釋道:“公司那邊新來了一個技術人員,剛從國外回來的,我必須要回去見見。”
“國外回來的技術人才?”
“嗯,我們好不容易談回來,所以我必須要回去。”
詩悅點頭。
第二天一早,陳燁發消息離開,詩悅看着陳燁離開的方向,直到車子再也看不見後,詩悅才低頭,幫着農戶載菜種。
“組長,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休息啊?”栽了許多天,很多人都沒吃過這樣的苦,詩悅看着大家道:“今天最後一天了,這裡所有的菜種都栽完了,剩下的兩天時間大家可以盡情玩樂,
大家一聽這個消息,身體立馬有勁了,甚至有些人栽種的速度都快了許多,看見大家的衝勁,詩悅手上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陳燁驅車回到一葉輕舟的時候,聘請人員已經到了,韓舟正在辦公室接待,等陳燁上去後,看見屋裡的兩人,臉上也異常興奮。
“說曹操,曹操到。”韓舟最先發現陳燁,而後,和韓舟談話的男人也轉過身,在看見陳燁後,激動的站起身衝向陳燁,兩人擁抱了一下。
“好久不見,陳燁。”
“好久不見,子時。”
兩人鬆開後,陸子時看着和當初沒多大變化的陳燁感嘆道:“當初我們幾個分開後,說的話現在大家都一一實現了。”
“是啊。”陳燁回覆道。
“這次你回來,說好了幫我,可不能出爾反爾。”
“當然,這次回來我就不打算回那邊了。”陸子時說道。
“怎麼?當初你不是說要找外國妞嗎?現在放棄了?”韓舟取笑道。
“唉,外國妞我駕馭不住,還是我們國內的女生溫柔似水。”陸子時感嘆道。
“咋了,看上誰了?”韓舟問道。
陸子時搖頭:“我這纔回來第一天,我能看上誰,一見鍾情啊?”
“既然沒有,我把我妹介紹給你,知根知底的,還不要彩禮錢。”韓舟對着陸子時眨眨眼,這已經不是韓舟第一次把自己的妹妹推銷出去了。
“算了吧,你妹妹我也駕馭不了。”話剛說完,韓輕輕回來了,看見辦公室的陸子時,一臉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你這個語氣是很不歡迎我?”陸子時反問。
“不會你就是公司新聘請的技術人才吧。”韓輕輕說道。
“真不巧,說的就是我。”
韓輕輕一聽,看向韓舟和陳燁,兩人點點頭:“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韓舟說道,“爲了慶祝陸子時歸來,今晚吃飯,我請客。”
得到大家一致的贊同,隨後,韓舟先把陸子時介紹給公司的各位同時,讓其先熟悉公司流程,又把公司近期遇見的問題一一說給陸子時聽,在得知天娛那邊挖走主創畫師後,陸子時有些好奇:“你們不報警嗎?”
“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何況,我們的目的是不僅僅是讓何舜接受社會的譴責,而是要讓他就此身敗名裂,不得翻身。”
“我就說嘛,這纔是我認識的你們。”
米國。
顧茶茶對於自己的丟臉的事情很介意,甚至在第二天直接讓曹商的父母回國,曹商看着自己的父母想說不敢說的樣子,心裡也是憋着一股氣。
“爸媽,我和你們一起回去。”說完,曹商回到自己房間準備收拾東西,曹商媽媽見了,看了眼顧茶茶的臉色,連忙阻止。
“你回去幹嘛,你就好好呆在這聽見沒有?”說着,曹商媽媽又對顧茶茶道歉:“茶茶,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她應該就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收購的。”
顧茶茶沒說什麼,最後,還是曹商把兩人送到機場,回到顧茶茶家,曹商依舊在收拾東西,顧茶茶見了說道:“你還是要離開?”
“我們之前說過的,等我爸媽一走我就離開。”
“你就不怕我告訴叔叔阿姨嗎?”
“隨便你,今天你這麼對待我的爸媽,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昨天他們讓我那麼丟臉,我還不能發火嗎?”顧茶茶質問道。
“可以,反正我們也沒什麼關係,還有你幫我給的那些錢,我會還給你的。”說着,曹商的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曹商哥哥,你和那個女人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顧茶茶同爲女人太知道昨天呂沛知眼神的含義了。
說起這個,曹商想起自己昨天在外面找了呂沛知一天,電話微信全被拉黑,就算自己換了號碼,可呂沛知只要一看號碼歸屬地,根本不會接。
“這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曹商哥哥,我喜歡你。”顧茶茶還是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