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者的話,高亮登時就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什麼,自己將要被整治還能夠感到榮幸?至於自己將要被整治而感到開心,這更是狗屁不通的言語。
倏然,鄭飛自凳子上面站立而起,抓了一把辣椒粉迅疾的按在高亮傷口上面,完成這個動作之後,他就悠閒得坐在凳子上面,摸到貼身的暗器衣,從上面摸出幾根銀針,含笑的伸向高亮的面孔。
高亮現在還來不及爲即將刺到臉頰上面的銀針而感到恐懼,血口之上沾了辣椒粉,再次爆發撕心裂肺的劇痛,猛然爬到在地,嘶叫聲中,在地面打滾。
“高亮,我並非無情之人,所以我不會做得太過分,用這些整盅方案對付你並不爲過,你毀去了我的孩子,令我的愛人心碎,就算殺了你也是天經地義,這種折磨的方法用在你身上並算不上狠辣。其實,當聽到我孩子流產消息的那刻,我迫切的希望挖了你的心,毀了你的四肢,可現在我情緒平靜了下來,對你的懲罰也加以減少。”
臉上依舊帶着笑意,鄭飛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語言之中沒有一絲的責怪,沒有一絲的仇恨。可他的聲音聽在高亮心中卻很冷,冷得他全身哆嗦,這種冷刺入他骨髓,在他渾身骨節處冰凍。
鄭飛將手中的三根銀針伸到了高亮的眼前,淡淡的道:“高亮,用禽獸這個字眼形容你,最爲恰當,現在你注意聽好,接下來我的整盅方案乃‘針刺’,這種針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輕輕的刺入你的左手五指指端,然後猛然抽出。呃,你坐過九霄驚魂沒有?這個整盅方案同樣稱作‘九霄驚魂’。”
高亮見多識廣,自然知道九霄驚魂是什麼東西。這是種娛樂的方式,通常在娛樂中心都有‘九霄驚魂’這種娛樂方式,那種提供人們玩樂的工具就叫做九霄驚鴻,玩者坐上這種工具,腹間被捆緊,機器開始運動,剛開始機器緩慢的往上移動,但到中途之後倏然升高,若是心臟病者在這功夫中早已經喪命。
而更要命的還不是這個動作,而是接下來的下滑動作,下滑的過程同上升相似,先是緩慢的下滑,但下滑到欄杆三分之一的瞬間,坐輪就如飛般的下滑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突然從高空猛不丁的跳落而下…
高亮聽到這個要命的名字,聽到對方的描述,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大聲的懇求道:“血鷹先生,請您大發慈悲,饒了小的吧。我現在知錯了,且雙腿、手掌已廢,也做不了錯事,您就當釋放了一條狗,將我釋放吧?”
鄭飛冷然笑道:“難道你沒有聽過瘋狗和殘疾之狗最是害人不淺麼?你心中已經對這個大千世界存了怨恨,若將你放了,難不成你還會搞出什麼害人的事情。”
高亮悲慘的道:“手腳被廢,就是徒有一生武功也沒用,我還怎麼能夠害人?佛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血鷹是大英雄、大豪傑,就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道的面子上將我放了,日後您一聲令下,就是趴着我也願意爲您上刀山、下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