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留戀,抱起手中的琴,拉着小丫的手,就向外走,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的人,何必留戀?她本來讓常勝陪在自己身旁,看重的就是常勝不怕死、亡命殺敵的武功。但如今常勝一臂已廢,就等於廢掉了半身武功,何況,他就算擁有雙臂,也不是人家血鷹的武功,何必繼續留他在自己身旁?
常勝全身抽動,別看他有一身很硬的武功,其實他內心很柔弱,他無父無母,而第一個愛的女人便是白牡丹,因此,在他心目中,白牡丹已經是他的一切,是他的靈魂所在。斷臂可以,但讓他離開白牡丹卻不可以。白牡丹就是他心目中的神。
他的聲音已經顫抖,雙膝差跪在地上,聲音近乎祈求:“牡丹,我不能沒有你。你說,你要怎樣,才能讓我留在你身旁?”
這個男子漢此刻在一個女流面前微不足道,十分的卑微。心底滴血。心扉默默滴淚。爲何,你爲何不理會我的付出?同時,他自心底恨極了鄭飛,如果不是鄭飛的出現,他可以整天的陪在牡丹身旁,是這個人,毀了自己身體,創了自己心靈。自己只要活着,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
“看你對我如此忠誠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擊敗血鷹鄭飛,我就讓你永遠陪在我身旁。不但如此,我還會讓你做我的夫婿。”白牡丹聲音變得柔和,語美宛若黃鶯歌唱。
對於常勝來說,這句話是他最大的誘惑!他已不求財,身爲生死格鬥塞的王者,他擁有百萬家產,他也不爲名,因爲他的名氣已經夠盛。他唯一缺的就是女人,像白牡丹這樣美的女人,其他類型的女人他已嘗夠,但那只是由於,而白牡丹是他真正愛的女人。
緩緩站直身子,常勝以拳拍胸,重聲:“牡丹,等我,我不但會擊敗血鷹,且會取他項上人頭回來給你。”然後他轉身,不理會地面自己的斷臂,疾步就向外衝。
白牡丹玉眉向上斜翻,嬌聲道:“站住,就憑你現在這副樣子、如此心態,如何擊敗血鷹?更爲何能夠取下他的人頭?他已留你活命,你若現在貿然闖去血鷹會,只有枉然送掉自己性命而已。你如此魯莽,讓我如何能將自己託付於你?”
熱血沸騰,煞氣狂嘯,常勝聞言站住腳步,右拳緊握,隱隱的兩行清淚流下他的眼眶,他沒有說話。白牡丹說得對,現在去找血鷹,無疑枉送性命。
白牡丹緩緩走上前,然後攔腰將常勝抱住,柔聲道:“常勝,放心,你會擊敗他的,你纔是真正的王者,真正的霸者。”
兩團肉球觸摸在常勝這個魔血男子脊背,登時無法控制,熱血漫延,脖子棗紅,全身火熱,他驟然轉身,單臂抄起白牡丹,就向一座臥室走去。
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如禽獸般,抱着自己的主人去了臥室,小丫心頭一陣難過,兩行清淚自眼眶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