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只覺胳膊處辣的燒,知道這是藥性的作用。等張寶進纏好胳膊,他又望了一眼滿臉無辜的傅芸,道:“我說這傅芸姑娘拿劍刺我也就罷了,孰料她槍法也不準,射擊小鳥不成,槍彈竟然摩破了我的脊背肌膚。”
傅芸登時以狠辣的目光望了過來,大有火山爆發的意思。她何時又拿錢射擊你了?可當她看到心上人得意的炸眼睛時,立即明白了,這丫的在故意逗自己玩,當下握緊拳頭,做出狠狠的模樣。
“呃,槍彈這個東西可不是好玩的,玩意射中要害那就玩完了。”張寶進搖頭晃腦的,故意的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順手就撕下纏在鄭飛腰間的衣步,把眼湊在鄭飛脊背傷疤之上,道:“幸好槍彈是搽着肌膚而過,若是直接射入,那鷹哥這輩子可就完了。”
傅芸接口:“我應該將這傢伙乾脆射殺算了,免得嚼舌根子…”做祥怒狀。
張寶進嘿嘿一笑,不再說話,心中卻嘀咕開了:“靠,現在年輕人談戀愛,一旦發火可真了不得,不是動劍就是動槍,簡直搏命嘛!像我老人家談戀愛的時候,我和我那口子恩愛的緊。(省略千字)”
以絕妙的手法處理了鷹哥脊背的傷口,貼身包了白布。張寶進摸了一下山羊鬍須,道:“鷹哥,從明天開始,堅持五天不洗澡,藥力就會令傷口痊癒。還有,就是不能運功過度,否則導致傷口再度崩裂…”
呃,五天不洗澡?這不是要我的命麼?鄭飛心中想道,何況,現在傅芸在身旁,他要整天享受那種滋味哩。若不洗澡豈不是容易給女性秘密處造成感染?
“走了,再不走我斃了你。”傅芸玉手抓住手槍,瞪了一眼鄭飛,還在祥怒生氣。
張寶進心中一樂,裝作沒有看見。鄭飛臉上一陣尷尬,對活神仙道:“張兄,我受傷的事可不能對下面兄弟說,要絕對保密。”
“鷹哥放心好了,我自然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張寶進點頭道,心中卻突然想起一句話:打是情、罵是愛。嗯,鷹哥和傅姑娘可親密的緊哩…
辭了活神仙,鄭飛閒庭信步般的向自己臥室走去,心中尋思:“一旦炮妞,異能功力就會暫時失去,若要恢復,必須加以勤快修煉,尋常情況下,在四個小時內就能恢復。現在去修煉還來得及。”
傅芸氣呼呼的跟在身後,理都不理一下前者。兩個人就這樣走着,來到了臥室,鄭飛就推門進去,然後非常有紳士風範的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警花老婆請裡面坐。”
傅芸本打算不理這個亂嚼舌根的傢伙,但是被鄭飛的這副姿勢逗樂了,嘻嘻一笑,就跟着進入了臥室。心中此刻不由一陣溫暖。自靈魂中,她已經是他的老婆了。她的身體中已經有他的一部分…
“警花老婆,我這臥室如何?”鄭飛猥瑣的問道,然後就一把抱住傅芸小蠻腰,將其抱着放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