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哦了一聲,看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要是,晚上又不……那個呢?”
顧慕陽看了看錶:“還有二十分鐘,要不,現在?”
他一副商量的語氣……還有就是公事公辦。
寵兒扔了一顆枕頭過去……
“或者,我們可以在車上,車程三十分鐘……勉強也是可以的!”他莫着自己光潔好看的下巴,笑得十分地恣意。
“不要臉!”她將小腦袋埋進了被子,決定不再理他了!
顧慕陽輕輕地笑了,又湊過去連人帶被地抱住她,低頭親了她一口,“晚上等我回來……不許睡着了!”
她模糊地嗯了一聲,撥開被子時,他已經離開了。
她扔掉的枕頭又放好了……她看着情不自禁地笑。
顧慕陽這晚回來得很遲,寵兒有些太閒,等得快要睡着了。
於是給李雪打電話……
兩個女孩子是無話不談的,李雪輕咳一聲:“這個點,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嗎?”
寵兒小小聲地說:“我最近發現,顧慕陽好像是不太喜歡碰我了!”
她有小小的檢討:“是不是我魅力沒有了啊,才讓他不想碰的?”
李雪生生地翻了一個白眼:“顧寵兒,你那樣的,是個雄性動物都想撲上去好不好,還魅力下降呢,也不看看自己被養得一身細皮嫩肉的!”
寵兒還是不安,抱怨着:“可是他就是……不太熱衷那件事情了啊!”
以前,她記得他是幾乎一週至少要她三次的,可是現在,一週一次都是嫌多了。
她這樣說着,李雪也有些擔心了:“是不是他不行了?”
“應該沒有!”寵兒想了想:“那個……”
雖然有些難以啓齒,她還是說了:“質量很好!”
只要做,他就是淋漓盡致的,大概是每一次壓抑得太久,所以他反而會更亢奮一些。
李雪嘆息着:“所以,你是希望他能多草幾次!”
寵兒幾乎是要將手機給摔掉的……太……接近真相了。
她忽然又結巴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你和秦伯伯現在有來往嗎?”
李雪愣了一下,纔開口:“沒有!”
雖然秦時月喜歡的是寵兒,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怪不着寵兒。
他們認識了那麼多年,而她於他,什麼也不是。
她頓一頓又繼續低低地說:“他說,要試一下,我拒絕了!”
“寵兒,我不想淪落到那種不堪的境地!”李雪的聲音有些低泣。
可是寵兒是聽出來,她大概是喜歡上了秦時月了。
“秦伯伯是個不錯的男人!”寵兒不知道怎麼說,她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勸,萬一以後秦時月……又改主意……
那麼,李雪怎麼辦?
在她的心裡,秦時月重要,但是李雪更重要。
李雪嗯了一聲:“我知道!”
她也是知道的,只要她跟了他,就算是最後沒有結果,秦時月也一定會安排她後面的生活的,可是她不想這麼地賣了自己。
說到底,是他們相差太多,不管是任何一方面。
所以主動權,一直在他的手裡。
李雪自認爲,自己不需要這樣卑微的感情,如果她現在答應了,那感覺也是他施捨來的……
寵兒掛了電話,顧慕陽已經回來了,站在門邊解着自己的外套,一邊隨口頭號:“是李雪?”
他倒是不反對寵兒和李雪來往,那個女孩子是他極少數不討厭的女人之一。
而且對寵兒也確實是不錯的。
寵兒點頭,現在她的心裡倒全是李雪和秦時月的事情,對於生孩子倒是沒有那麼的執着了。
顧慕陽笑了一下:“她和時月怎麼樣了?”
寵兒有些悶悶不樂的:“沒有怎麼樣。”
顧慕陽去洗澡,回頭時,她還靜靜地發着呆。
“我不希望看着我家的小東西一天到晚想着別的男人,就是時月也不行!”他擁着她,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一上。
“你們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吃了不負責!”只要想到秦時月睡過李雪,她心裡就不爽。
顧慕陽睨着她,笑笑:“時月不是對她提出了交往的要求了?還是你感覺他們睡過了就應該現在結婚了,過程也省了?”
寵兒生氣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我又沒有這麼說,不過,你不覺得順譯序錯了嗎?”
顧慕陽的眉眼,都是淺笑,“當初我不也在英國睡過你?你也沒有逼着我結婚!”
他好心地提醒着她。
寵兒的小臉就黑了……
“那是我設計的你!”她強調着,然後吸了口氣:“我真的以爲,會有一隻寶寶出來的!”
他笑着,“失望了?”
“那現在呢,有沒有比那時,好一些?”他開始啃她的小頸子,細細地啃,大概是她這兩天求得狠,他也是被撩了起來。
今晚,本來沒有這個項目的,她這麼乖地坐在他的懷裡,說着別的男人。
他不做些什麼,就太對不起今天的夜晚了。
寵兒拍着他:“正經些,我們再談秦伯伯和李雪的事情!”
可是顧少爺現在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一邊啃着她,一邊模模糊糊地說:“你說你的,我做我的!”
哪裡有這麼不要臉的!
寵兒捶着他,但是一下子就被抱着,按倒……
“不是想生孩子?”他在燈光下細細地看着她精緻的眉眼,還有已經褪去了大半睡衣的身子……眼瞳變深,像是要一口吃掉她一樣。
寵兒的小嘴顫抖着湊過去親他的臉,然後是脣……
顧慕陽低低地笑了笑,心裡無比地滿足……
雖然有些不恥,但是明顯的,她對他的身體,還是比剛纔那個話題要感興趣……
顧寵兒的內心獨白—我是對生猴子感興趣,不是爸爸你的身體。
要了她一次,他抱着她洗了澡,寵兒已經睡着了。
他本來也是要睡的,但是手機響了。
顧慕陽下牀,走到外面去接手機。
暈黃燈光下,他的眉眼早不似剛纔那樣溫柔似水,而是帶着一抹陰暗:“找到了沒有?”
那邊的人說了什麼,他的面孔更沉:“確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