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氣得雙頰通紅，無奈地給他倒了一杯水。
“餵我。”他無恥道。
真的好想將水倒在他的頭上啊！
“你坐起來。”她好脾氣道。
“你扶我。”
沒辦法，她只好將他扶起來，喂他喝下水。又在他的眼神下，扶他躺好，給他蓋好被子。
“沒事了吧。希望你大小便的時候不要叫我，我好意思，恐怕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吧。”她故意奚落他。
誰知他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臉不紅心不跳道：“你都好意思了，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放心，我若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一定會找你。”
莫然氣結，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都挺嚴肅正經的，怎麼突然這麼反常了，頗有無賴的樣子。
該不會是，那一下把他砸傻了吧？
她怪異地看他兩眼，試着問道：“顧亦軒，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男人瞪她一眼，她無視，“我擔心你的腦子出問題了，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其實她巴不得他的腦子出問題，可這是她造成的，她必須得負責。
“你的腦子纔出問題了！扶我起來，我要到外面走走。”
“你不是頭痛嗎？還是躺着吧。”
“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囉嗦。”他大爺頤指氣使道。
莫然憋屈地照做，扶着他來到後面的花園。花園裡有幾顆銀杏樹，樹葉全部枯黃，隨着冷風飄落在地上，鋪了一地的金色。
莫然看着美景，心情大好，不禁輕輕哼起歌來。
“唱的什麼？”顧亦軒側頭問道。
“三隻熊。”
他若有所思一笑，“三隻熊？這裡只有兩隻熊，還差一隻。不如你生一隻，就可以唱三隻熊了。”
莫然羞惱地瞪他一眼，“你是熊嗎？”
“如果你是，我不介意是。”
“不跟你說！”她放開他的手臂，自顧往前走。
顧亦軒疾走兩步上來，拉着她的手不放，“然然，你有沒有想過生一個孩子。”
莫然猛地停下腳步，眼神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的？”
顧亦軒斂去臉上的笑容，表情有點嚴肅，“不是我的，還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