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唐若瓷氣息微亂，他纔將她放開。
他站在椅子後，手從她脖子處伸下，輕輕地擁住。
享受高強度工作後的放鬆。
嗅着她身上的氣息，左陽有些情動。
她之前說過，從緬甸回來，就可以了……
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去給你放水，先洗個澡。”
唐若瓷輕輕點頭。
她的性格是偏文靜的，無論何時給人的感覺，都是嫺雅。
左陽給她放了熱水，並且滴了幾滴精油，讓她泡澡，放鬆一下。
而他則去客房沖澡。
等唐若瓷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已經洗完了。
她微訝，“你去客房洗的？”
“嗯，早點洗完，早點睡覺。”
他拿來吹風筒，讓唐若瓷坐在牀邊，而他則跪在她身後，爲她吹頭髮。
頭髮吹乾後，把吹風筒放在牀頭櫃上。
唐若瓷正想轉身，就被他按住了，“別動。”
“幹嘛。”她有些不解。
左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把她的頭髮撩到一邊。
盯着她如天鵝般的美頸，虔誠地吻下去。
就在他的脣觸碰到她肌膚的瞬間，唐若瓷身體輕顫了一下，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他想做什麼……
有些緊張，身體突然繃直，手也無意識地握到了一起。
如此明顯的變化，左陽自然也留意到了。
“小瓷，放輕鬆。”
唐若瓷點點頭，儘量讓自己不要緊張，但是做不到。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緊張。
她已經不是那種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都是成年人，而且年紀也不小了，情侶之間發生這種事很正常。
她和左陽也不是第一次。
所以，她不排斥和他做。
只是，能接受是一回事，緊張又是另一回事。
她和他，也就只有過一次……
而且還是好幾年前了，早就忘了當初是什麼感覺。
現在發生得如此突然，所有感知都被放大了。
“阿陽……”
“嗯？”
“我有點害怕。”
“別怕，我會輕點的。”
“關燈好不好。”
左陽想了想，考慮到她性格比較內向，的確會放不開。
於是把牀頭燈給關了。
然後將她抱起來，輕輕地放平在牀上。
黑暗中，更是敏感。
每一次觸碰都非常清晰。
她感覺到，他輕輕地撩撥着她的頭髮，放平在牀上。
她感覺到，他開始解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都脫落。
她感覺到，他在脫自己的衣服，明明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她卻能感覺到，他脫到哪一件。
她感覺到，他輕輕地壓了下來，兩指捏着她的下巴，然後吻上她的脣。
她感覺到，他的手，覆上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滑過脖子，到鎖骨，再往下……
在她身上游走……
每一次的觸摸都很清晰，熟悉的感覺，彷彿把她的記憶帶回了幾年前的那個晚上。
只是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年輕，熱血衝動。
那晚的他沒有現在的溫柔，反而有點急切。
當時都是初次，不知道要怎麼做，磕磕碰碰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弄得她痛到哭。
現在，他成熟了，也沉穩了，知道顧及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