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青悠和親嫁朕,可有感到委屈?”,就在她以爲一切都已過去後,男人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睜開雙眸,青悠擡起頭,靜靜地看着他,愣了愣,抿脣輕輕的搖了搖頭,無聲的告訴他,“沒有,青悠不曾感到委屈!”
是的!或許她會因爲被他燕國如此威逼利用作爲一顆棋子遠嫁和親而不甘,或許她會因爲遠離家國父兄而不捨,或許她會因爲今生再也無緣自己的如意郎君而遺憾,但是,如果她的這次和親,能夠換來她珍惜的人一夕尚安,那麼,她不應該覺得自己是委屈的了!
然而,她的心中仍有一絲困惑,她隱隱覺得,這個總帶着一臉邪??魅淡笑的君王,心思並非那麼容易把握,他說,初見之日,他在行宮假山上對她的輕??薄之舉,是有意在逗她,她對此亦不敢盡信。
看上去如此妖孽不羈的一個人,要說他是個正人君子,如何能讓人輕易相信呢?
“怎麼,青悠在想些什麼?”,見她始終不語,他再笑問,笑得極爲邪肆。
青悠一怔,收回神思,她知道他這是在故意想要挑起話題讓她開口,可她。。。。。如能能開口呢?
深吸一口氣,靜和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手心裡輕輕的寫下了一個“惠”字後,便面色哀傷的垂下眼眸,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是,“臣妾在想,今晨去向惠太妃請安,她卻爲何不肯見我?”
“嗯?青悠是在想惠太妃不見你麼?”,對於她的動作,蕭君軒眯起雙眸,但很快就認爲她只是小女兒家的害羞,這才正色問道。
“嗯!”,聞言,靜和肯定的點了點頭,憋着嘴角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好似在說,“是,臣妾今早去向太妃娘娘請了安後,可太妃娘娘讓臣妾在宮門外等了一個時辰,然後派人出來告訴我,說她身體不適,不宜見客!所以臣妾在想,是不是臣妾有什麼地方做錯了,所以太妃不願見我?”,靜和垂下眼眸,緩緩說道。
她想,此事告訴蕭君軒,或許他會給她一個答案,畢竟這後宮現在還是由太妃掌管,可她現在是皇后了,那麼權利是不是該給她呢。
他定定地望着她,突然冷冷一笑,“你已經是朕的皇后了,卻去見她,難怪她不見你!”
聞言,靜和震驚地擡起眼眸,疑惑地望着蕭君軒,難道,作爲他的皇后,燕國的後宮之主,她不是應該去向後宮的長輩請安嗎?難道,惠太妃在皇宮中和皇上是對立的?
靜和正想着要如何向他詢問他爲何要這樣說時,蕭君軒已放開了她,冷着臉一躍而起,赤??裸着健碩的身軀站於*前,冷冷道,“侍奉朕更衣吧,朕要回去了。”
突然改換的態度,以及突然降至冰點的語氣,讓靜和不覺渾身一震,頓覺寒氣襲人,爲何,他竟然生氣了?是因爲她提到了惠太妃嗎?
此刻,那份冷冽的氣息已經不容她多想,靜和披上便衣,下了*,走到他身邊,細心地幫他穿衣,擡眸偷偷看他一眼,他俊臉上一片冰寒,彷彿他一刻鐘前對她的柔情蜜意,都只是她的幻覺。
這纔是真實的他吧?此刻,靜和的心反而踏實了。
當他對她深情款款時,她的內心是惶恐的,忐忑的,她不明白他明明對她懷疑,卻又爲何要如此縱容她,她可不會自以爲是的認爲其原因是因爲她是陳國唯一的嫡公主,爲了兩國和睦,他纔對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