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再回小漢格頓
從對角巷回到茶館後,託比亞就拉着蓋勒特去了自己的房間,他很想知道關於伏地魔的事,也很想知道關於阿布的事,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蓋勒特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坐在託比亞的牀上,無言的看着託比亞在房間裡不停的打轉,時不時的轉過頭來看看他,扯扯嘴脣,卻最終還是什麼的沒說。
“託比!”蓋勒特喊道,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託比亞停下腳步,卻不敢看像蓋勒特,只能低着頭盯着腳上的鞋子看。
“託比”蓋勒特的聲音低低的,就像在嘆氣,帶着哀傷。
託比亞固執的站着,他知道自己即將提出的要求會很過分,他知道蓋勒特已經猜到他會說什麼了,他也知道這傷害是一定會造成的。
“託比!”蓋勒特站起來,走到託比亞的身邊,從他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託比亞。蓋勒特把頭靠在託比亞的肩上,吻一個個輕輕的落在託比亞的脖頸間,“託比,你想說什麼,告訴我,好嗎?”
託比亞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攀上蓋勒特圍繞着自己的胳膊,緊緊的抓住。
“乖,託比,對我說。”蓋勒特的吻延伸到託比亞的耳朵,他微微張嘴,含住託比亞的耳垂,用脣抿動。
“嗯蓋爾!”
“乖,我的託比,告訴我你想的,告訴我,不要瞞着我。”
“蓋爾,我我想”託比亞側過頭,方便蓋勒特親吻自己的耳朵。
“你想什麼,寶貝?”
蓋勒特伸出舌頭輕舔託比亞的耳廓,一邊問道。
“我想想去趟,想去趟小漢格頓。”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託比亞舒了口氣。
咬了口託比亞的耳朵,蓋勒特問道:“你想知道當年的事?”
“嗯,連莫娜也只知道後來維迪組建了食死徒,但是對當晚的事確實一無所知,我想其他人也不會知道,如果如果我想知道當晚發生什麼,或許要去一趟那才能清楚。”
“不錯,那晚上涉及到的不光是巫師和麻瓜的問題,更有教廷的參與,我想當時的魔法部長一定會掩蓋真像的。”
“我想,鄧布利多一定參與了這件事。”託比亞略帶不安的看着蓋勒特說到。
“我想也是。”蓋勒特想到鄧布利多對於所謂的光明事業的熱衷,不由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那,那。”託比亞咬咬嘴脣,弱弱的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不是我們。”蓋勒特看着託比亞明顯心虛的樣子說道。
“嗯?什麼意思?”
“帶白棋他們去的話,會有用的哦!”
“白棋?”
“嗯,我之前聽他們在聊天的時候說過,好像是一種可以使以前發生的事情重現的方法。”
“啊,這個我知道,因爲四周的事物都記錄下了事情發生的情景,所以只要調出那些東西的‘記憶’就可以了。不過我還以爲沒有這種法術的呢,原來是存在的啊,不過想想也是,連神仙我的遇到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的呢!”
“嗯。”蓋勒特點點頭,對着託比亞漂亮的嘴脣狠狠親了一下。
“我剛纔問你我們什麼時候去?”託比亞推推蓋勒特,說道。
“反正不是現在。”蓋勒特又湊過去親了幾下。
“那是什麼時候呢?”託比亞雙手努力的推開蓋勒特的大臉,問道。
“噓!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那個明天再說。”蓋勒特一把抱住託比亞朝牀走去。
第二天一早,託比亞起牀的時候蓋勒特已經出去了,看着還凹陷着的另一個枕頭,託比亞臉紅紅的起牀穿衣服。
“醒了寶貝?”
在託比亞刷牙的時候,蓋勒特回到了房間,倚着洗手間的門框問道。
“嗯。”
“我剛纔已經和白棋他們說了,等會白亦會和我們一起去。”蓋勒特走進浴室,抱住正在努力揮動牙刷的託比亞。
“哦。幹嘛啦!!!!”被蓋勒特突然親上來,託比亞含着牙刷大叫。
“呵呵,我的小託比真可愛!”蓋勒特完全不顧自己親的一嘴的白色泡沫,笑着揉揉託比亞的亂髮。
“哼!”託比亞狠狠的白了眼蓋勒特,吐掉嘴裡的泡沫,開始漱口。
“起的可真夠早的啊!”白亦老大爺似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裡啃着萬年不變的雞爪子,一臉覬覦的笑着說。
“吃你的雞爪子。”託比亞惱羞成怒的吼道。
“怎麼就你一人,其他人呢?”蓋勒特拉開椅子,讓託比亞做好,邊盛飯邊問到。
“唉,我苦命啊,李可那老頭子說有幾家服裝店新出了好看的衣服,非拉着我師父他們去逛大街,把我一人扔着給你們幹苦力。”白亦苦大愁深的說。
“也不知道會不會,還苦力呢!”託比亞喝着暖暖的粥,調侃道。
“既然你嫌棄,那我就不去了。”白亦笑着說。
“你!你敢不去我就把雞爪子全部消失一空。”託比亞瞄了眼白亦面前的一盤雞爪子,說道。
“去。”白亦立刻護住盤子,轉過頭哀怨的對着蓋勒特說:“蓋勒特,管好你老婆。”
“好。”
到達小漢格頓的時候,太陽已經全部出來了,明晃晃的照着大片的樹林,陽光從樹葉間透過,灑在草地上。很美好的一副景象,託比亞卻覺得面前的樹林就像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只要有人走進去,就會被毫不留情的吞噬。
“託比,別怕。”蓋勒特攔住託比亞的腰,一手安撫的撫摸着託比亞的微微顫抖的胳膊。
“嗯。”託比亞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我們進去吧!”
岡特家族的老宅還座落在那裡,和原來一樣的殘破,破木頭門板上的蛇還被釘在上面,只剩下了脆弱乾枯的皮。
託比亞看向門前的那顆大樹,那上面沒有一絲的痕跡顯示出曾經有個人被綁在上面殘忍的燒死,可是卻知道,那裡確實發生過一次可怕的以消滅黑暗爲有的殺戮,那個死去的人,叫做莫芬岡特,他的慘叫似乎還在耳邊。
“啊!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託比亞痛苦的捂住耳朵,跪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託比,沒事的,沒事的。”蓋勒特環抱住託比亞顫抖的身體,他知道他的託比在這裡發生過什麼,蓋勒特那麼心疼,因爲他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一遍遍的親吻託比亞的頭髮。
白亦在周圍布上結界後,就靜靜的站在兩人身邊,等到託比亞冷靜下來,才問:“現在開始施法嗎?”
“是的。”託比亞擦乾眼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