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啊……”葉天這廝稍稍提醒她一句。還沒有動。只見她緊張噓了口氣。含了含胸脯。過了好大一會兒。深深的喘了口粗氣。葉天聞到一股紫丁香的味道傳來。不由陶醉的閉上眼睛。悠然的回味了片刻。
當葉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似乎更加緊張了。連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葉天剎那間感覺自己的做法有點過分。我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這樣欺騙這麼純真的可愛的妹子……可是,不欺負這個妹子難道給別人欺負不成。
“你怎麼不摸啊!”她似乎等急躁了。又似乎是有些慌亂的不行。葉天放在她衣裳表面的手不由貼近了一些她的皮膚。
她忽然長長的“籲”了一聲。胸脯的角度頓時漲大了一些。纖腰不由的輕顫了一下。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着。像燕尾碟美麗的翅膀。
葉天的手貼着她粉嫩的腰際。順着平滑的脊柱。一直朝上摸索。她緊張的胸脯開始劇烈的起伏。葉天驚慌失措的停了下來。這時葉天注意看了一下。距離她的秀髮還有兩寸的距離。
“繼續摸啊…你…你…怎麼停下來了?……”
楊若希忽然睜開了眼睛。羞澀難當的朝葉天望了一眼。忽然又將那雙美麗的眼睛緊緊的閉上了。
葉天彷彿聽到了聖旨一般。那按兵不動的手微微開始了挪動。嗯,是你叫我,可不是我要來的,老天爺,你也聽見看見吧,這是她叫我做的,我自然得做,
她又開始了粗重的喘息。渾身又開始嬌顫不已了。
“啊……”
楊若希的嬌口中忽然發出一聲讓人銷燬的聲音。葉天放在她背後的手也不禁輕輕顫動了一下。葉天感覺手對應的部位正是她勒文胸的位置。透過薄薄的浴袍葉天能明顯感覺那個位置有一道淺淺的勒痕。
“葉天,我現在懷疑你的病是假的!”楊若希嬌嫩的紅脣輕輕啓出一個誘人的弧度。暖暖柔柔的氣流從口中噴出來。讓葉天感覺一陣舒爽。這一番話說來沒有一點脾氣的。她想着先好好享受這個“難得的時間”,過後在慢慢和葉天算賬。
“這個,不是的,我一看見你我這病就好了,真的,這就是香豔療傷的好處啊,馬上就好了!我也緊張嘛!”葉天從口中輕哼一聲。她似乎變的更加的慌亂。胸脯起伏着。葉天看的也是一陣耳熱心跳。
“死傢伙怎麼半天還是那個的方!難受死了!”楊若希中心裡不停的催促着。葉天放在她後背的手都開始不自主的抖動起來。
“我摸了啊!”葉天提醒她一聲內心一陣偷笑,我就好好調教你。還沒有移動貼在她文胸帶部位的手。她渾身便是一陣嬌顫。葉天感覺她緊張的不行了,幾度有放開那隻手的念頭。可是努力了半天。還是禁不住誘惑。將那隻手又輕輕上移。
越過了那道深深的鴻溝。葉天逐漸感覺到了一片毛髮。溼漉漉的感覺瞬間傳遍葉天的大腦。似乎還有一點點黏糊糊的。
楊若希似乎緊張的不行了。她的身體已經漸漸朝葉天的身體依靠過來。葉天也伸出了最近的手臂防止她突然跌倒。可是葉天感覺自己的胳膊累了半天。她除了緊張之外。還沒有一絲傾倒的跡象。
葉天想那黏糊糊的。一定是洗髮水沒有完全洗乾淨。至於那溼漉漉的。則是因爲她黑黑濃密的毛髮比較厚。一時蒸發的比較慢的緣故。
“你是不是故意的!”楊若希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睛。瞬間又忽然閉上了。葉天掃了一眼她羞澀無比又有些生氣的表情。將那隻移動的手。忽然就停了下來。
“哦!你緊張。我就不摸了。”葉天故意剛要移開那隻被溼漉漉液體包圍的手。有點癢癢的感覺。渾身說不清道不明。
“不啊!摸了一半很難受的!繼續吧!”她哼的了一聲。葉天的手又開始在她溼漉漉的頭髮下移動。
葉天終於順着她的下面。一直摸到了上面。
她輕聲呻吟着。似乎很痛苦。又很愉悅的聲音。讓葉天不禁渾身也跟着輕顫起來。那隻手開始深入了一下。摸到了一處滑滑柔柔的的方。
“癢。癢。癢啊!不要碰我那裡……”葉天知道是不小心觸到她的玉頸了。所以她纔會感覺癢的難受。葉天趕快將手移開。繼續朝前探索。
“這樣的感覺好嗎?”葉天輕輕的將手從她的發裡伸了出來。然後整個手掌都貼着她的頭頂。順着她的頭髮撫摩着。她很愜意的微微喘息着。然後緩緩將她的頭靠在了葉天的肩膀上。
她口中不時的喃喃自語着道:“葉天,你就是一個整人的壞蛋,你是壞蛋,可也是一個我喜歡的壞蛋,你不是人?”
楊若希微微睜開雙眸。靠在葉天的肩頭。羞澀的說道。
“喜歡壞蛋吧!”葉天的手又忍不住摸了摸她柔亮的秀髮。發出嘖嘖的讚歎。
“下面該幹什麼了?”她輕輕的擡起了頭。緩緩的對葉天道。
葉天一時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摸好了下面。該幹什麼了?”竟然搞的葉天非常的尷尬。葉天沉默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笨啊!該吃了啊!”
“吃哪裡?”葉天這廝品行確實大大的壞啊
“喝水啊,就算沒傷也要喝下去,對你有益!”她從葉天的身邊直起了身子。一隻嬌嫩的小手緊緊的抓在葉天的手腕。用力將葉天拉起來,葉天這廝假裝像一個受傷的“野獸”,氣喘吁吁的看着楊若希道:“我們在來摸摸吧?”
楊若希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剛纔給了機會就假裝?現在她不給了又死皮賴臉要她摸摸,真是沒見過這麼欠打的,她兩手捏捏了,成一個人拳頭:“你的意思是說你不起來了?”目露兇光,似隨時要吃了葉天的骨肉。
葉天淡定的聲音,當然是假裝的,這廝最厲害就是假裝了。
“若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我這不是照顧你的感受,所以沒有下手嗎?我其實是很疼惜你的,來吧,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要你慾火焚身的,我們就來一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楊若希堅決的打擊葉天的猥褻的想法:“哼,考慮我的感受?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談假裝躺在醫院裡,是不是不想去看我演出?給個痛快話吧。”
葉天看她就要撕自己的衝動,連忙陪笑道:“哪有啊,我其實是很想看你去演出的,你相信我好嗎?我是真的生病了,我爲了給你找一雙舞鞋,我是跑遍了整個西南市,終於找見了,我就等着你上臺的時候獻給你,可我突然感覺身子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就這樣被你誤會了,我是你的男人…….”故意露出一臉的媚笑。
“去,去,誰是我男人了。”楊若希嘴上厭惡的道,心裡可是受用,這傢伙老是這樣蒙自己,可自己也是這樣心甘情願的被他蒙的,“那你真的買了舞鞋給我?”
葉天一聽有戲了,道:“千真萬確的,要不我就遭天雷打。”
話落下,只聽天空傳來轟然一聲,震得葉天耳朵都疼。
不是吧,這麼邪門,我是說說而已,不過葉天還是一臉的笑容:“這是老天爺給我開的玩笑,若希,真的,只要你上臺,我一定把禮物給你送到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證。”
楊若希信了八成,還有兩層是故意的:“那你是說你是爲了要給我鞋子,所以你病倒了,那我該如何報答你呢?”
葉天的笑容都要可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了,道:“你看這個風和日麗的,陽光明媚,也沒洗澡澡,我們就一起洗澡澡吧?”
楊若希貌似沉思了一番,然後下了一個靈葉天心跳加速的決定:“那好吧,看在你爲我買鞋子上我就和你洗澡澡。”
葉天儘量不讓自己很激動,淡定,相當的淡定道:“謝謝你的恩賜,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嘿嘿,若希,你咋就那麼順呢,你真是我的小綿羊啊。
葉天這傢伙在那裡得了便還要賣乖,我就是少女殺手啊。
葉天很利索的站起來,然後親密的摟着楊若希的小蠻腰,那手感令他手指都要顫抖了,要是等會兒脫光了,在好好的研究下,人生幸福之極。
楊若希也任着這傢伙在自己的小蠻腰上隨意的揩油,只要不是那麼的過分,好比摸着摸着就到上面了,也就讓他過過手隱吧。
這裡沒人,連一隻鳥也沒有,實在是打野戰的絕對地方。
葉天吞吞唾沫,兩人來到了湖水岸邊,看着那深藍見底的湖水,葉天伸伸懶腰,那脫衣服的速度絕對是用秒來形容的,立刻就剩下一條大褲衩而已了,扭扭了身子,貌似在坐熱身運動,笑眯眯道:“若希,這水暖和啊。”
“你知道暖和?你又沒有試過?”楊若希看着他暴露的身軀,也是笑眯眯的。
“我試試手就知道了。”葉天蹲下,把手放進湖水裡,“你看,暖和,我們要好好的享受一把…”話沒說完,葉天只覺得自己後背有些滑溜溜的,心裡美美想到,多麼順滑的小手,摸啊,摸啊,在摸啊。
“葉天,我好喜歡洗澡的。”楊若希的芊芊玉手輕輕的摸在葉天的後背,對着這傢伙的耳根子吹氣。
葉天血液倒流了,要衝動了,要衝動了。
“好好洗吧。”楊若希嘴角彎出深深的弧度,一把順手一推,我們就只有一條大褲衩的葉天就這樣光榮的像蛤蟆的下水了。
撲通的水花濺起,葉天一臉鬱悶的大聲叫道:“你給我下來,寶貝,別跑啊。”
楊若希來了一個奧特曼的經典動作,左右手交橫在眼前:“奧特曼打敗了怪獸,回去了。”一個流光一閃,楊若希就這麼在葉天的眼中消失了。
“這娘們,我就知道沒安好心敢情是讓我自己洗澡,一個人洗澡沒意思。”葉天胡亂的在身上洗了幾下就上岸,咋摸着下巴,“不過這樣把她搞定了,也好,接下來是誰呢?趙靈還是李月呢?”
葉天套上了衣服,看了這個美輪美奐的景色,發下了猥褻的誓言:“我葉天保證,一定要把我喜歡的美眉全都趕下湖水,然後我就一個一個的吃個夠。”
說完也閃人了。
蒙毅在醫院沒有睡,一看見葉天神采飛揚的走進來,就知道這鳥人一定是得到了不少“好處”,蒼天啊,你睜開眼看看這個可惡的人,他是多麼的敗壞男人的名聲。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葉天走到了蒙毅的前面,先是了摸了一把他的額頭,“奇怪了,看見我不高興,不是腦子進水了吧?”
“我猜想着你一定是把那丫頭給吃了吧?瞧你那小樣,一臉猥褻,我真是替男人感到悲哀啊,男人就要光明正大的。”
葉天道:“我也覺得男人也要光明正大的追美眉,然後也是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你說是吧,我知道在你眼裡是多麼可惡而卑鄙的人,可是我容易嗎?我容易嗎?”要擠出一滴眼淚很難,索性來一個流口水的模樣吧。
蒙毅笑道:“去,你小子少在那裡糊弄人了,你不卑鄙誰卑鄙,若希走了?”
“走了,她不走我就回不來了。”一想起給她讓了鴿子,葉天心裡就老大不高興滴,下次一定要閃電戰,攻破堡壘,好讓他高興一把。
葉天的手機響起,一看是趙靈的,先是等了幾秒後才就接過來:“學姐?”他可沒忘記把聲音弄得異常的低沉而有氣無力的。好像快要死的人。
“葉天,你在哪裡呢?晚會開始了。”
“學姐,我在醫院呢,我出車禍了。”
“啊,那你不要緊吧,我馬上過去。”趙靈一說完就掛了手機。
“我沒說在哪個醫院啊?”葉天笑着對蒙毅道,“我是不是有點卑鄙了?”
蒙毅不說話,只是鄙視了一箇中指而已,堅定的鄙視中指。
手機在一次響起,是趙靈,告訴了醫院後,葉天又躺到了病牀上,對啊,現在生龍活虎的,哪裡像是病人了,沒有辦法,又把那個醫生叫來,用兩萬塊再來一個大面積的包紮,又來了幾包血液在額頭的上,做足了這精密的“課程”後,葉天就安心的躺在病牀了。
“葉天,你不是這麼無恥也要騙學姐吧?”這回蒙毅可真的有點鬱悶了,“她可是大好人一個。”
葉天無奈道:“我這不是騙,是有不能說你秘密,你也看見了,我一個人而已,你說我去哪個系看晚會,得罪了一個我都不想,只好這樣。”
“可是學姐對我們很好。”
“因爲對我們很好,所以我對學姐更好。”葉天很有感情的聲音道,“所以我時刻記得學姐對我的好。”
蒙毅在一次被葉天的聲音和表情給蒙了,道:“你可別害了學姐,人家是好姑娘。”
葉天突然眯着眼睛笑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學姐了?看你平時對女生也不是很喜歡搭理,這會兒我一說學姐,你就眼睛發亮,u有問題。”
蒙毅連忙否認道:“不要胡說,我只是想着學姐對我們這麼好,你這樣做要是她知道了,豈不是很傷心。”
“你不說她不會知道的。”葉天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這小子喜歡人家,哎,可憐的蒙大哥,你就不會表白嘛?不過一想他那性子,看來得幫他一把。
“不說了,學姐來了。”葉天聽到了趙靈的腳步聲。馬上閉上了嘴巴,眼睛無神的望着前方。
“葉天。”趙靈火急火燎的走進了病房,“怎麼會這樣的?”
葉天先是咳嗽了一下,表示內傷嚴重:“蒙……蒙毅…….你說說….”給你們機會好好的相處一下。
蒙毅見葉天把禍引到他這一邊,心裡罵道,娘娘的,這小子要我騙學姐。
“蒙毅,葉天爲什麼會這樣的?”趙靈轉頭問蒙毅。
蒙毅在腦子裡交戰了一會兒,幫葉天圓謊下去:“學姐,葉天喝了一點就,還開着車子,就不小心出了車禍,學姐,沒事的,他只是受到一小傷而已。”
趙靈也是關心葉天壓根就沒問葉天哪來的車子了。
“醫生怎麼說?”趙靈看着糉子一樣的葉天,道,“我去問問。”
剛要出去,那個醫生走了進來,趙靈連忙問了葉天的情況,醫生早就得到了葉天的吩咐,沒有說多大的傷勢,說休養幾天可以了。
趙靈這才安下心來。等那醫生走了,趙靈道:“你開車就不能喝酒的,這一次是小傷,下一次就不一定了,開車不能喝酒,知道嗎?”
“知道,我不會有下次了。”葉天很畢恭畢敬的道,“學姐,蒙毅有話對你說。”
趙靈轉頭望着蒙毅笑道:“蒙毅,你在這裡有個夥伴了啊,有事情?”
蒙毅看着她那一臉宛似蓮花的笑,有些結結巴巴的道:“沒事……我就是問問學姐的晚會……”
趙靈道:“沒事的,等一次吧,這種晚會學校很多的,就不差那一次。”
葉天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啊,擠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學姐,真的對不起了,讓你跑了這麼一趟,你回去參加晚會,我聽說是你主持節目的,你這樣走了,我怕那些學長學弟不會放過我的。”
“不會的,還有主持人在那裡,不差這麼一回。”
越是這樣,葉天的心裡就內疚就越深。
“學姐,我不會有事,你剛纔也聽到醫生說了,休息幾天就可以了。”葉天可不想做罪人,“你回去主持節目。”
趙靈想了想,剛纔醫生也說葉天什麼大礙,休息幾天而已,她也不在堅持了,道:“那好,我晚會結束後來看你,好好休息,蒙毅,你也是,我走了。”
“學姐路上小心。”蒙毅大聲道。
趙靈回眸笑道:“嗯,我會小心的,要不我和你們躺病牀了。”
“我實話說你說。”葉天等她一走,骨碌的爬起來,吃蘋果,“你沒救了,你就把你打籃球的勇氣對學姐表白吧。”
“籃球是籃球,學姐是學姐,不可以相提並論的。”蒙毅執拗的說道。
“那你喜歡學姐嗎?”葉天追問下去。
“這個……不告訴你,我累了。”蒙毅打了一個哈欠,翻身睡覺。
“男人,其實有時候是很痛苦的。”葉天吃了果子,對着背對他的蒙毅道,“喜歡她就是追她,我想學姐現在很希望有人來安慰她,你是最佳的人選,聽我的一句話,光明長大的去追,拿出你的勇氣。”
“不說話?”葉天把蘋果消滅玩掉,然後也躺下來,接下來就是李月了,這妮子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估計比若希難度高點,但是憑我的牛叉的演技她應該是找不出破綻的。
葉天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又把醫生叫來了,囑咐了幾句話就“休息”了。
不多時,葉天的手機響起,葉天沒有接,等到幾分鐘後,手機再響起了,醫生走進來,接過,果然是李月的,醫生把葉天的情況告訴了李月,李月說那要葉天好好的休養,她晚會過後就去看他。
“這麼好就打發了。”葉天自然能聽見手機的聲音,笑道,“好了,沒你的事情,你可以出去了。”
“難道我真的躺在這裡等她來?”葉天看着時間,早着呢,去外滿轉轉也是可以的。
“我出去一夥。”葉天對蒙毅道,沒聽見他的回答,真的睡了?
葉天走出了醫院,呼吸了下新鮮的空氣,道:“還是外面好,空氣新鮮,這美眉也多。”
在街上上肆意的望着那些路過走過的美眉,那是一個也不放過的。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談潔的花店。
“三少。”
談潔正在椅子上很安靜的喝着咖啡,濃郁的香味襲上了葉天的嗅覺。
“給我也來一杯。”
對於她的這種“超人”的能力,葉天是深有體會,坐下。
“你稍等會兒。”談潔起身,“不加糖。”
“加一點,試試口感。”
也許有時候失去了某種東西,會得到一種很奇怪的恩賜,生活對她而言平靜而充實。
葉天看着她搖曳的身影,浮出了一絲笑意。
“談潔。”
葉天轉頭望過去,一輛寶馬車停在花店的門口,走下來一個西裝男子,有着儒雅的氣質,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成功的男子。
“你是新來夥計?”看葉天是新面孔,猜測道。
葉天道:“是新來的,不過不是夥計,是客人。”
這時候談潔端着一杯濃郁的咖啡走過來,給葉天:“試試口感。”轉頭望着男子,笑道,“張文,還是買羅蘭花?”
“還是羅蘭花。”叫張文的看了一眼葉天,深意道,“談潔,這是?”
“哦,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談潔不方便透露葉天的關係笑道,“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把花拿出來。”
朋友?張文來這裡買花都有半年了,沒見過葉天這一張陌生的面孔。
“你是談潔的朋友?”張文淡淡的問道,“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葉天道:“不是,就幾天工夫而已。”
“這是她煮的咖啡?”張文的眼睛閃過一絲妒忌,他在這裡幾乎是大客人了,談潔沒有爲他泡過一次咖啡,這小子是何身份?
“口感不錯。”葉天微微的嚐了一口道,“要不要試試?”
張文道:“離開她。”
他喜歡談潔,即使她是一個盲人,即使他是單相思,即使他也暗示過,但談潔沒有從正面回答也沒有拒絕,他不想多一個敵人。
“我來這裡只是喝點咖啡的。”葉天笑道,“你用不着緊張。”
“五百萬。”
一開口就是五百萬,這傢伙也是大富翁一個了。
“五百萬?”葉天瞪大眼睛笑道,“好多啊。”
張文以爲他說的是反話,沒有一絲的怒氣,始終很平靜道:“一千萬。”
葉天開了一下他停放在外面的寶馬:“順便是把那輛車也可以給我。”
“好。”張文只說一個字,眉頭也不皺。
“好。”葉天站起來,“那這裡就給你,我先走了。”說着就對裡頭喊道,“潔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
拿了鑰匙就要去開車,不對,他好像沒開過車。
“麻煩,你先送我回去。”葉天無恥的道,“你也不少那點錢的。”
“談潔,我出去一下,羅蘭花先放着。”
談潔走了出來,“望着”他們道:“好。”
“去哪裡?”張文驅動車子對葉天道,“你是哪裡人?”
“醫院。”葉天道,“你不是警察吧?查戶口?”
張文露出一個傲然的神色:“警察?你看我是警察嗎?只不過警察見了我都要叫我一聲張少。”
“這個……厲害……大人物……”
張文道:“你不要裝了,如果我沒猜錯你是葉天吧。”
葉天眉頭也不皺一下,依舊是很平和的聲音道:“哦,你知道了爲什麼還要問我。”
“我不是很確定。”張問道,“你來西南也有不少時候了,總該聽說一些事情。”
“我還真的沒過去。”
張文道:“在西南是你可以得罪最有權利的大人物,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張家的人。”
葉天道:“那意思說你是這個張家的人了?”他還真的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張家?有意思?似乎連市長也不把西南的一把手也放在眼裡,牛逼哄哄的啊。
“我就是張家的人。”張文骨子有着一股天上的傲氣,他不傲氣,西南也就沒幾個可以傲氣的,至於那些公子哥二世祖,見他還是不是叫一聲張少。
“你這個人有意思。”葉天說了一句玄奧的話,“可是我覺得有意思,未必談潔就覺得有意思?你說是不是?像你們這種公子哥我看過了,以爲是個女人喜歡你們吧,好了,現在出了一個女人看不上你了,所以你就心裡不順了,看見我出現在她那裡,你就把我轟走。”
張文倒是承認了葉天的話,但是有一點點的不同意道:“你說得對,我是心裡不高興,我喜歡談潔,我自問閱女無數,但是沒有一個像談潔讓我心寧靜。”
他平時很少對一個陌生人說這麼的話,但今日對葉天一說,就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你不說這個人也知道一番。
“你這樣說我覺得還有點情有可原。”葉天眯着眼睛笑道,“你的城府其實很深,可爲什麼看見了就像一個暴發戶一樣的炫耀自己的實力呢?”
張文也奇怪自己爲什麼會炫耀家世,以他的背景根本用不着的。
葉天笑道:“你這麼着急炫耀你的家世,原因只有一個。”
張文等着下文。
葉天貌似沉思了很久,才露出了一個比張文更囂張更傲然的笑容:“因爲我比你牛逼。”
張文沒有笑,只是看了葉天三眼,第一眼,葉天是一個裝逼流的。第二眼,這小子還有那麼一點的實力,只因那種不可一世的眼神,生在在大家族的張文不說看人百分百的準,但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的靠譜的。第三,葉天的氣場,其實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氣場,是重是淡就看你後天的潛力,當然也有先天,不過絕少見而已,這種個人的氣場又不同於氣質,更注重的後天培養,就好比你看見一個人,你沒有講過他,但一看到他,你就有有一股敬意抑或是恐懼,這就是氣場。並不是說面目陰森的就是害怕。紙老虎也是有的。
“你是我說得對不對?”葉天笑道,“我比你牛逼,所以我叫你開車,你可以選擇不開的。”
張文已經被葉天佔據了先機,沉思一下,笑道:“我見過這麼多青年才俊,你是一個讓我感覺有牛逼的氣場。”
“衝你這句話,我就可以讓潔姐準備多一杯咖啡。”
張文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到了醫院,張文真的把車子停在那,“這車是你的了。”說完看葉天,打算在等葉天接下文。
葉天笑而不語。
“我先走了。”等了快一分鐘,葉天都只是笑着,並沒有說話。
“不管你是不是牛逼,試過才知道。”張文嘴角抹出一陰謀的笑意,走了。
“寶馬?其實我更喜歡開法拉利。”葉天聳聳肩膀,看都不看寶馬車一眼,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醫院。
“葉天,你不是在病房裡的?蒙毅說你去方便一下,怎麼身上一點傷病也沒有?”
葉天心跳差點停止跳動,李月一臉的狐疑的望着他,這時候她站在病房門,手裡提水壺,好像是要去打水。
再不閃人就是笨蛋了。
葉天先是哈哈大笑:“好了,好了,見了你就好了。”撒丫子就跑。
“死葉天,你給我回來,我殺了你。”
李月氣急敗壞的在後面喊道。她聽說了葉天出事,晚會沒結束就趕過來了,沒想到是被葉天被矇住了,不能忍了,她一定要殺葉天。
“娘娘的,這小妞來不打電話,這下慘了,我一世英名。”葉天鬱悶無比的道,“好在先打發了若希和趙靈。”
“葉天你給我站住。”李月越想越氣,跑出來攆着葉天了。
“跑。”葉天落荒而逃。
“看來又不能回學校了,有家不能回。”葉天悲嘆一聲,“爲什麼呢?爲什麼呢?”
“談銘有事?”正在葉天不知道去哪裡睡覺的時候談銘的電話來到了。
“三少,談高出了點事情了,現在在警局。”
“等我過去。”葉天掛了說手機,這次沒有打的,而是直接用了隱身術使得自己在最短的時間裡到了夜總會。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談銘煩躁的神色一覽無遺。
“說。”葉天直接開口道,“談高爲什麼在警局裡?”
談銘道:“我們和斧頭幫了起衝突,其實按道理說沒什麼事情,不就是打打殺殺的,警局早就知道我們的恩怨,但不知道今晚上突然來了很多警察,二話不說就拘捕了談高。”
“許茂這個鳥人。”葉天罵了一聲,拿自己出不了氣,就拿下屬出去,娘西皮的,老子削了你,“去警局。”
談銘立即去取車。
車上談銘問道:“三少,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新來的反黑組的組長故意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斧頭幫的人被抓去誰?”
“是斧頭幫的堂主化骨龍。”
“敲山震虎吧。”葉天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許茂也不是沒有腦子的組長,要不然上面也不會派他下來,不過我們先彆着着急動手,先看看斧頭幫的動作。”
車子剛進了警局,就有警察過來。
“葉天,組長說你若是來找他,就去他辦公室。”
葉天回頭對談銘道:“你看見了吧,他早知道我一定回來的。”做了一個無所謂的笑意,走進警局,談銘跟在後面。
葉天沒有敲門,敲門對他而言太過麻煩,直接是一腳跩過去的。
乓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辦公室裡不光有許茂,還有一個光頭中年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神色淡然,後面跟着一年輕人,一件白色的衣衫,正在用小刀弄着自己的指甲。
談銘小聲道:“三少,光頭是斧頭幫總堂的副堂主,叫唐弄,至於那個年經人,我沒有講過。”
“唐弄?嗯,這個名字取得有意思。”
葉天笑了笑:“許組長,不好意思,你的門沒壞了吧,要不我找人給你修理一下,也對,你們警局的門都被踢成這樣也不見你對我來點照顧,這證明我們上輩子一定是一家人。”
拉過來一椅子,很囂張的把雙腳擱置到桌子上。
許茂臉色平靜,好像看不見葉天的挑釁的行爲,道:“三少,剛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了,警局真的是你家了。”
葉天的皮厚得狠:“對,警局是我家,我們警民合作,一定要剷除黑社會勢力,給人民一個安定的社會環境,你說是嗎?”轉頭望着唐弄,唐弄瞄了這個素未謀面的葉天一眼,居然也同意道:“對,剷除黑社會勢力。”
“沒主見。”葉天給了他一個很不禮貌的評價,“看你也不像做大哥的,還是讓你這位小弟坐你的位子,你看人家在你後面站了那麼久,你也讓位讓位了。”
唐弄目光閃動道:“不用,我的屁股對位子很有感覺。”
“許組長,我們就廢話少說。”葉天不在理會唐弄道,而是目光直接逼視着許茂,“放了談高。”
“你說讓就放,那我的位子你坐好了。”
“我不介意坐的,可惜工資太低了。”葉天笑道,“你專門等我前來不就是給我點話,說吧,大家也都不是壞人,說不好以後真的是一家人呢。”
許茂對這個臉皮厚又能說會道有點變態的葉天無奈的道:“我只是問話無惡意,三少,問完話談高自然可以走。”
“那他呢?”葉天大拇指一彎,轉到了唐弄身上,“你也是問話的?”
許茂道:“我來這裡沒幾天,你們給我弄出這麼大的事情我總得問候一下你們這樣纔是禮尚往來。”突然一手拍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文本都彈似的跳了三釐米,可想這一掌的力道。
“葉天,你不要太過飛揚跋扈,這裡我說的算,你算哪根蔥?”
“哈哈哈哈哈哈……”葉天故意發出了刺耳的大笑,這許茂說笑話了啊,哪根蔥?他會說這麼冷的笑話,看來一定是做戲給唐弄這傢伙看的。
“我其實真的是一根蔥。”葉天點頭承認道,“這是一根會生氣會殺人的蔥,許組長,你找不到抓我的證據,就拿的手下開刀,這樣也太說不過去吧,好,那麼你就慢慢的關他吧。我走了。”
葉天起身,把他桌子上檔案放好:“不要生氣這麼多,對心臟不好,你也就是三十上下,有血壓就很麻煩的,要不等會兒我給你去火,去我那裡的夜總會,那裡來了幾個日本妞,包你滿意。”
“葉天,你不要太過分。”許茂這一次真的黑臉。
“我不光過分,我還十分的囂張。”說着,葉天操起了剛纔做的椅子,當場砸在桌子上,椅子立即四分五裂。
除了那個在玩弄指甲的人沒有一絲表情外,其他的人都瞪大眼睛。
“給你臉你不要,好了,我不給臉了。”葉天看着眼睛冒火的許茂道,“要麼你就抓我,要麼我就走人了,我看你的樣子也是讓我走的,這年頭怪事啊。”
葉天牛叉的走出了辦公室。
許茂冒火了,葉天,要不是你是修真者,我怕傷及無辜,我能讓你這麼囂張走出我的辦公室。
“許組長,你不抓他,真的是一夥的?”唐弄也站了起來,“那我也走了,你喜歡關化骨龍幾天就幾天吧,不過他要是出什麼事情了,警察局也不少點什麼,就是多點屍體而已。”
也走了出去。
許茂眼睜睜看着他們走了出去,很久,又打了一次打電話給上頭,把電話掛了之後,喃喃道:“你們就先玩玩。”
“葉三少?”唐弄走出了警局,就看見了談銘的車子停在路邊,好像是在等他們。
葉天從車裡走出來,笑道:“這麼有緣,一起喝喝酒吧。”
“求之不得。”唐弄根本不怕葉天在玩陰謀,任何的陰謀他都可以玩得起。
“去你的夜總會還是去我的?”唐弄笑道,“只要你是說我都和你去。”
葉天斜視了那個在玩弄的人一眼道:“老玩刀,總有一天被割傷手指的,去你夜總會吧,我想看看。”
唐弄道:“你就不怕你進去之後出不來?”
“你有見過一隻老虎闖進一羣狼走不出來的?”
“是嗎?我帶路。”唐弄笑眯眯道,“那我看看這一隻老虎的爪子有多厲害?”
五分鐘之後,葉天和談銘來到了斧頭幫的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
斧頭幫的人一見到談銘就驚異之極,他怎麼會在副堂主的身後回來,該不會是來談判的吧?
“那小子是誰啊?”有人發現了端倪。這走在談銘前面的那小子是誰啊?
不會是談銘的大哥?這談銘有大哥?
唐弄領着葉天和談銘走進了一包廂。
“隨便點,只要你能叫得出來我這裡都有。”唐弄道,“要不來一瓶82年紅酒?”
葉天道:“那就開一瓶吧。”
唐弄給那個人打了一個眼色,那一直倒在把玩小刀和手指的年輕人走了出去。
唐弄道:“葉三少,似乎你對你的處境不擔心?”
“其實我很擔心我的安危。”葉天笑道,“可是我說也奇怪,我一進來這裡,我就覺得好像進了最安全的監獄,安全而有實在。讓我有一種歸家的感覺。”
唐弄哈哈大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這裡吃喝玩樂的地方夜總會,試問監獄哪裡有這麼好的待遇。”
“那可說不定,只要你有錢,哪裡都可以吃到好東西。”葉天躺在沙發上,像在自己家一樣的隨便的道,“要不你試試?”
唐弄道:“試試?”
“我把你這個變成了監獄,裡面什麼東西都有,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唐弄不生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很有興趣的問道:“你有把握?”
葉天目光閃動道:“我說我有把握你信不信?”
唐弄搖頭,突然事情突變,只見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手槍:“這是黃金打造的手槍,別看它小,威力驚人,我試過了,打鑽兩米厚的鋼板沒有問題。”
“那要是十米厚呢?”葉天笑了笑,把手遞到了唐弄的前面,“瞧瞧。”
談銘在後面提心跳膽的,跟三少比起來,他還是嫩了一點,最起碼他不會這麼的“好奇”拿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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