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他想要的,軍蘿都儘量滿足。花哥想要雙騎馬,軍蘿開始養給他買了匹龍子。當有人問她,你對花哥這麼好,你圖個啥的時候。軍蘿就會笑着說:我本來就不是爲了他回報我什麼。
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花哥現實中放不下自己的前女友,不止這樣,還有一個比較曖昧的對象。軍蘿知道後,傷心的A了,可她和花哥現實有聯繫,花哥發短信,打電話,勸着軍蘿回去。
軍蘿問:你在乎我嗎?
花哥肯定地說:當然在乎!
軍蘿的確喜歡他,於是經不住花哥的要求,重新回到遊戲,還是和之前一樣綁定在一起,儘量不提感情的事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說不提就能迴避掉。
花哥做着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把軍蘿當做樹洞。明明知道她喜歡他,依然和她說着,多麼放不下自己的前女友,或者又和曖昧對象怎麼了。他的每一句話,都和刀子一樣的劃在軍蘿的心上,那種感受大概每個女生都懂。
軍蘿默默地告訴自己:我可以輸,輸給他的前女友,曖昧對象,我都認了。畢竟是個遊戲,我就安心和他在遊戲裡做朋友吧,只要他在身邊就好。
可是,慢慢的,隨着花哥裝備逐漸變好,遊戲裡面軍蘿也不再是他的唯一。花哥收了很多女徒弟,一個一個帶去軍蘿的團,當着軍蘿的面給她們拍裝備,甚至直接開徒弟的號來拿裝備。
是的,軍蘿心裡不舒服,她嫉妒了。可她是團長,是指揮,是幫主,她不能把私人恩怨發泄在團隊裡,所以只能一個人承受着。
一遍又一遍,傷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花哥又一次找到軍蘿說自己多愛多愛前女友,又說今天又和那個曖昧對象怎樣了等等。
軍蘿實在忍不下去了,她努力地把語氣放的很平靜:我喜歡你,但是到此爲止吧。
她留下站在原地的花哥,神行離開了。那天她特別不開心,一個人在遊戲裡滿地圖轉悠,去他們曾經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持國的月亮,溪山渡的彩虹,藥師觀的夕陽……彷彿曾經那個跟在身後的花哥,那些美好的記憶都是一場夢。
軍蘿呆到了凌晨三點,都沒有下線,密聊響起,卻不是花哥,而是道長:這麼晚還不下線?
道長是軍蘿打本的時候認識的,平時道長喜歡拿些材料叫軍蘿幫忙做點附魔,交情並不深。軍蘿自嘲的笑了:[花哥],你對我的關心,連一個普通朋友都不如。
軍蘿忍不住,就把事情和道長都說了。
道長安慰道:妹子,多大點事兒,來YY,我給你唱歌。
軍蘿去了YY,道長很大方的就開始唱歌了,調子走到天上去了,但卻讓軍蘿的心情好了很多。道長唱完了幾首,便問:妹子,要我幫你殺他出氣嗎?
軍蘿想到花哥,又開始賭氣:殺吧,我不管了。
結果道長真的加了花哥仇殺,當着軍蘿的面,殺了一次又一次……之後,軍蘿再沒主動找過花哥。
可是這個遊戲世界,真的很小。
道長的33隊伍,走了一個毒奶,他和隊友商量着想找個奶花。隊伍裡唐門在好友裡問,然後告訴道長:我女朋友推薦了個奶花,我們試試。
於是,[花哥]請求加入你的隊伍。道長拒絕了。
因爲隊友唐門的女友正好是花哥的徒弟,得知被拒絕,就問花哥:怎麼回事?你和那個道長有矛盾嗎?
花哥開始解釋給徒弟聽:那是[軍蘿]一廂情願纏着我,我已經拒絕很多次了,都沒有用,結果叫這個道長來殺我。
於是,所以矛頭都指向了軍蘿,花哥的徒弟說要找軍蘿說清楚。
當道長把原話複述給軍蘿聽的時候,一向堅強的軍蘿終於哭了,毫無保留的將最脆弱的一面展現在道長面前,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了。都說天策都是戰士,流血不流淚,可誰又能不被兒女情長所牽制,何況操控這個角色的,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道長向着軍蘿,表現的很冷淡:我殺了就殺了,有本事你就殺回來。
花哥和他徒弟覺得道長不講理,就屏蔽了他。
那段時間,軍蘿和道長接觸的多了起來,道長沒事便會逗一逗軍蘿,讓她開心一點。
花哥不高興,他覺得原本屬於自己的人離開了,非常不習慣,決定A了。
軍蘿雖說已經走出了花哥的陰影,但還是有點不捨,她喊來花哥來天策府,做最後一次告別。當花哥看見道長的那一刻,顯得非常的憤怒,當即就說:只要有道長在一天,我就不會回來,你只能做我的綁定T,你的淵是給我的,你不可以圍着[道長]轉!
然而,他的一番話,換來的卻是軍蘿的沉默和道長的再一次仇殺,軍蘿望着天策那灰色的天空,沒有看地上的花哥。
你已經不是我的什麼人了,所以你的無理取鬧,在我眼裡真的就是無理取鬧。曾經的你,將我逼到極點疼到極點,我就不會再回頭。
有句話說的好:我不和你說我所有的委屈,你也自然再看不到我的微笑。心死了,就什麼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