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看到他的背影半天沒有動作，趙旭出聲問。
“沒什麼。”夏侯澈不動聲色地把那樣東西握在掌心，悄悄放在袖子裡，“這裡的碎木頭太多，要看得仔細些。”
再仔細看過其他地方，夏侯澈站直身搖搖頭，“沒什麼線索。”
趙旭失望地嘆口氣，突然眼睛又一亮，“靈神就住在隔壁，我去問問他聽沒聽到什麼。”
毀人清白不是件小事，他是真的想把人找出來，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兩人又來到靈神的院子敲門，過了半天，靈神黑着臉，頂着兩個黑眼圈打開門，一言不發地瞪着他們。
趙旭跟他本來就不熟，看到他的臉色更是覺得尷尬，“你昨晚聽到什麼聲音或者看見什麼人沒有？”
靈神的臉立刻變得更黑，也顧不上氣質了，指着自己的熊貓眼瞪着他們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聽到嗎？我根本是被吵得睡不着覺！你們兩個鬼吼鬼叫的一整晚，不知道縱慾過度會死人嗎！”
“……”兩人被他說得都極爲尷尬，一時間沒人說話。
“對不起，”過了半天，趙旭很尷尬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話一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這道歉的話太奇怪，只好尷尬地笑笑。
靈神瞪他一樣，“還有什麼事，我要回去睡覺！”
“你一直沒睡着，沒看見有姑娘從我那院子裡走出來嗎？”
“沒有！”靈神說完一頓，看趙旭一眼，“你問這個幹嘛？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也太荒唐了吧！”
“我……”趙旭猶豫着該不該說出昨晚的事。
“他被人下了藥，不記得那人是誰。”夏侯澈突然出聲替他回答。
“你現在想把人找回來，娶她負責？”靈神冷冷地看着他，“既然人家走了，你又怎麼知道她稀罕你的負責！”
趙旭被他搶白得無話可說，也覺得他說得的確有理。
“還有你，”靈神的眼光調到夏侯澈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