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帶着王二虎來到滿月樓,推開原本緊閉的酒樓大門,只見趙大寶被幾個酒樓的夥計圍在中間,面色十分的難看。
“老闆娘,就是他,他就是趙大寶,就是他往我們的魚裡面下毒的”。王二虎一瞧趙大寶,立馬就伸手指着他說道。
“哎呦喂,老闆娘啊,冤枉啊,我趙大寶什麼都沒做啊,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啊”,趙大寶聽着王二虎的話,神色慌張的對着花花喊道。
“這毒是不是你下的,待會兒就知道了”。花花望着看着老實巴交的男人,語氣冰冷的如冬日刺骨的寒風。
“老闆娘,您打算怎麼做,是不是送他去官府,然後,去把張老闆和周老闆給救出來?”王二虎十分興奮的問道。
如果把趙大寶送去官府,然後,讓他說出事實的真相,那麼,自己的老闆和周老闆都能夠放出來了,這事情的真相大白天下後,滿月樓就會同過去一樣的熱鬧了,到時候,他就可以繼續在滿月樓做個店小二了。
“老闆娘,不要把我送官府,我是冤枉的,什麼下毒?我根本不知道,我求求你了,可別送我去官府啊”,那趙大寶一聽王二虎的話,神色立馬以一變,然後,跪在了花花的面前,語氣中透着十分的害怕。
“趙大寶,你別裝了,這一切,我都知道了,你上午的時候,搶着要端菜,而你端出去之後,各個吃了的都中毒了,所以,這一切除了你之外,還會有別人嗎?”王二虎見趙大寶竟然不承認,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指着鼻子回道。
“你冤枉我,我沒有下毒,端菜那是因爲我手腳勤快,王二虎,我知道,你是因爲怕我搶了你在老闆面前的風頭,才冤枉我,是不是?”趙大寶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聽着王二虎的話,也回嘴道。
“誰冤枉你了,誰怕你搶風頭了,老闆娘,他是在胡說”,王二虎一邊對趙大寶說話,一邊又趕緊向花花解釋。
“好了,你們也別爭吵了,到底是誰下的毒,我自有辦法”。花花說完,便吩咐抓着趙大寶的兩個人,將他拖到柴房去。
“你們不能抓我,我沒有犯事情,你們憑什麼抓我啊,救命啊,滿月樓綁架啊……”趙大寶一邊掙扎,一邊朝着外面大聲喊道。
“把人給我把嘴巴堵上,聽着就煩”。花花的話才落下,那王二虎直接拿過地上的抹布,就將人嘴巴給堵上了。
“老闆娘,接下來,該怎麼辦?”王二虎問花花。
“把人給我看緊了,從現在開始,一滴水的都不許給他喝,餓他個三天三夜,我就不相信,他還不說實話”。花花說完,便往滿月樓的後院走去。
今天如果衙門的人就去與陳楚匯合,那麼,明天早上陳楚就應該能夠看到信了,花花相信,那個男人如果得知信上內容的真相,他一定會趕回來了。
而現在,她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儘量的幫陳楚多找一些證據,這樣子,這個男人回來,那麼,就可以直接去衙門將證據呈現,從而把自己的相公和張老闆一起放出來。
那個趙大寶自從來了滿月樓之後,張滿見他無依無靠,就讓他在滿月樓的後院住下了,若是毒真的是他下的,那麼,必然是會有痕跡的。
一推開那個趙大寶臥房的大門,一股子腥臭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這身味道啊,怎麼那麼難聞啊?”王二虎跟着花花來到趙大寶的房間,這人還沒進去呢,那一股子的味道就有些受不了了。
“進去看看”,花花一邊對王二虎說話,一邊用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後,慢慢的往裡面走去。
這趙大寶的房間窗戶全部都被他關閉着,所以,屋子內的空氣根本不流通,花花和王二虎一邊睜着眼睛四處張望,一邊帶着謹慎的進入這間房間。
纔沒走幾步,零頭的花花便覺得自己的腳下似乎踩着什麼軟軟的東西了,然後,低頭一看,只見一隻死老鼠正躺在地上。
“啊~”,花花被眼前的場景狠狠下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就往後倒退了一步。
王二虎將原本緊閉的窗戶都打開了,深秋的陽光照射進來,將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照的一片光明,這下次,花花終於能夠看清楚屋內的場景了。
可是,當她低頭看到時候,卻依舊被地上的一片場景狠狠嚇了一跳。只見不大的房間內,這地面上竟然透着五六隻已經死掉的老鼠,各個都是身體僵硬,而且,嘴角流出一絲鮮紅的血跡。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王二虎也被眼前的一切嚇了好大一跳,哆哆嗦嗦的張嘴半天,才說出這麼幾個字。
“王二虎,去廚房給我拿把火鉗來”,花花盯着這幾隻死去的老鼠,神色一改原來的害怕,臉上露出的沉重的表情,語氣冰冷的說道。
“是,老闆娘”,王二虎說完,就往那廚房跑去,沒過一會兒,那火鉗就送過來了。
花花接過火鉗,夾起一隻老鼠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發現,這老鼠似乎是被毒死的,花花對於毒藥這種事情,根本是一竅不通的,不過,身爲現代人的自己,這小說和連續劇可就沒少看過。
“你家老闆都有放老鼠藥在後院的習慣嗎?”花花問道。
“沒,沒有的,這老闆每天都從早忙到晚的,哪裡有空去管後院的事情啊,咱們這兒是酒樓,一般不允許放老鼠藥這種東西,就怕有人不小心誤食了”。這滿月樓做的是吃食的生意,所以,凡是入口的東西,都極爲謹慎。所以,即使是有老鼠的存在,張滿也不允許放置老鼠藥的,只用老鼠夾。
“知道了,那你去把銀針拿過來”。花花一聽王二虎的話之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的喜悅,若是果真如王二虎的所說的,那麼,這老鼠十有八九是吃了趙大寶的毒藥,才中毒的。
王二虎現在也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花花的身上,所以,這個女孩讓他幹什麼,他就做什麼,自然不敢有一絲的違背。
於是,這個男人又匆匆的往廚房裡面跑去,將原本遺落在廚房的銀針給花花送了過去,果然,這銀針纔剛紮下去,那原本銀光的針身,立馬就變成了黑色。
“果真是中毒了”。花花表情凝重的說道。
“王二虎,把這些死老鼠通通都給我送到柴房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趙大寶怎麼解釋,他房間裡面的死老鼠”。
“好嘞,老闆娘”。趙大寶說完,就立馬從外面拿了個畚箕回來,然後,將一隻只的死老鼠掃進去,拿着這幾具老鼠屍體,朝着柴房走去了。
“砰”的一聲響起,柴房的大門從外面被人踢開,趙大寶被捆綁在地上,看着來人,一雙眼睛十分驚恐的望着來人,被堵住的嘴巴嗚嗚的發出悲鳴聲。
“怎麼,被捆綁住的滋味不好受吧?”花花走進房間內,語氣冰冷的問道。
“嗚嗚嗚”,趙大寶依舊只能夠從喉嚨中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二虎,去把他的封條給我摘了”。花花命令道。
二虎得了命令,直接將人嘴巴上的封條給扯了下來,然後,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就擡起原本提着一個袋子的手,將手裡的袋子直接打開,朝着那個男人倒了下來。
“啊啊啊啊~”,當袋子裡面的東西掉下來之後,趙大寶驚恐的大叫起來,只見一隻只的死老鼠,僵硬着身體,沾着血漬,全部掉落在他的身體上,衣服上,乃至頭頂上。
“叫什麼?看着這些東西,你難道不眼熟嗎?”花花一邊說着話,一邊使了眼色讓王二虎去關門。
“老闆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這,這些個死老鼠關我什麼事情啊?”趙大寶哭喊道。
“好,竟然還死不承認,二虎,去把地上的老鼠給我塞到他嘴巴里面去,我倒要讓他嚐嚐這死老鼠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的好”。
一聽花花的話,趙大寶一張本就被驚嚇的沒有血色的臉,此刻更是白的跟鬼一樣,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抓着一隻死老鼠緩緩朝着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嘴巴里面一直唸唸有詞:
“不要,不要,不要……”
“敬酒不喝喝罰酒,呵呵,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老鼠可死的沒多久呢,身體還熱乎着呢,瞧瞧這血,還滴滴答答流淌着呢,嘖嘖,若是一口塞下去,保證那味道,真真是極美味的呢?”,王二虎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然後,空着的另外一隻手抓着男人的下巴,使了力氣就這麼將原本緊抿的嘴巴給撬開了,擡起抓老鼠的手,從老鼠尾巴開始,一點點的灌入男人的嘴巴里面。
“嗚嗚嗚,不……要,不要……”
趙大寶一直搖着頭,毛茸茸的老鼠尾巴緩緩的進入自己的嘴巴里面,趙大寶原本蒼白的臉都憋紅了,那麼噁心的東西,正在往自己嘴巴里面進去,甚至還帶着血絲,當這隻死老鼠整個兒的塞進趙大寶的嘴巴時,突然,這個男人嗚嗚咽咽的說道:
“說,我說……”
花花一聽這個男人的話,便讓王二虎停止動作,然後,冷着聲音問道:
“打算說了?”
“嗯嗯嗯……”那個男人喊着死老鼠,使勁兒的點頭,花花得到滿意的答案,微笑着讓王二虎將老鼠從他嘴巴里面拿出來,然後,雙手環胸道:
“那麼,現在來講講,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