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什麼人敢抓人!”
藍迪會所301包間外,傳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身後傳來嘈雜的聲音,華新,蔡鑫鵬,施軒等人包括現場的警察,武警以及服務人員都向着身後看了過去。
不明事理的服務員見到一羣荷槍實彈,全副武裝威武不凡的武警手持着MP5衝鋒槍向着這裡衝了過來,臉上都帶着看熱鬧的興奮之情。相反,華新,蔡鑫鵬等人的臉色卻很不好看了,抓個小癟三毒三居然搞出了這麼個意外。
“誰是這裡主事的。”
一羣全副武裝的武警衝了過來,他們之中走出一個同樣全副武裝,手持MP5衝鋒槍類似隊長的人物走了出來,冷眼環視了衆人一眼,最後落在了蔡鑫鵬的身上。
“我是這裡主事的。”
蔡鑫鵬臉色很難看,他雖然聽華新的,但是華新沒有公職,他只能硬着頭皮承認自己是這裡的領隊,反問道:“你們是誰?”
“省武警大隊大隊長郎子。”
郎子緊了緊手中的MP5,朗聲道:“這裡我們接管了,沒有你們的事,你們趕緊離開!”
施軒見到郎子過來時,自己的任務終於完成,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
半醉半醒的鄭書見到郎子過來,氣焰更加的囂張,也不給郎子的面子,指着郎子道:“你……對,就是你,趕緊過來!”
郎子被挺着個大肚子-,左手叉腰,右手點指着自己的鄭書這麼一陣呵斥,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心頭微怒,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槍駝子把他給砸醒了。
但是,他咬了咬牙,最終忍了。
“鄭市長。”郎子只能委屈的應了一聲。
“什麼人啊盡然敢抓我,活得他-媽的不耐煩了。”鄭書喋喋不休,然後指着華新等人道:“把他們都給我抓了。”
“……”
郎子見到鄭書裸露着-,還趾高氣揚的吩咐自己,心裡就有氣。
此刻包間內烏煙瘴氣,兩個赤-裸的女子似乎嗑了什麼藥,或者又是吃了什麼--藥--竟然---再看看鄭書赤身的摸樣,就知道包間內上演着-的戲碼,心裡簡直氣炸了,早就想甩手就走,可是上面吩咐了,他不得不維護鄭書。
“看什麼看!”
郎子心頭有氣,轉身就把氣發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哼!”華新冷哼了聲:“好大的威風。”
蔡鑫鵬見此,心頭也憋着股子火氣,心想:“這他媽都什麼事兒,一個嗑了藥赤-身-裸-體的常務副市長還能指揮人,真是操-蛋!”
華新,蔡鑫鵬以及現場的若干警察武警們都看着郎子,倒想看看他怎麼處理。
“閒雜人員趕快離開!”
郎子心頭有氣,也不能隨便發在警察以及武警的頭上。看見現場外圍,還有這麼多的服務人員,心頭更氣了。
後來的一羣武警轉過身來,便緊了緊手中的MP5衝鋒槍,趕起了人來。藍迪所以的服務員見武警凶神惡煞的,也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在這裡看什麼熱鬧,遠遠的躲開了。
現場,只剩下了一羣警察以及武警等公職人員。
但是,郎子眼尖,一眼便發現現場還有個沒有身穿*的閒雜人員華新,臉色陰沉:“你是誰?爲什麼在犯罪現場,閒雜人等趕緊離開,否則治你一個妨礙執法的罪名,就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說你一個常務副市長要玩-,你玩你的女人,我辦我的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犯的着把自己搭進去嗎?”華新有些不耐煩。
“……”
郎子聞言,無言以對,施軒臉色也一陣難看,沉默以對。
倒是,常務副市長的鄭書雖然醉了,但是聽了這話瞬間就炸毛了:“什麼-聚-衆--亂,你這是在詆譭國家政府的公職人員。你,過去把他給我抓了,帶走。”最後一句話,鄭書是對着郎子說的。
郎子聞言,感覺又生氣又好笑。
上面吩咐了,這事必須儘快搞定,把鄭書帶離藍迪會所,以免耽誤的時間過久,把媒體記者引來,那就完蛋了。
郎子上前一步,衝着兩個武警隊員吩咐道:“把這個閒雜人員趕出這裡。”旋即,他便看向施軒道:“施秘書,給鄭市長找件衣服,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好的。”
施軒也知道事情拖得越久,被媒體知道的嚴重性。
他早就把準備好的服務員的衣服拿了出來,披在鄭市長的身上。這時候鄭書赤裸着身體,或許是因爲風吹褲襠JJ涼,他神智稍微清醒了那麼一絲,倒沒有反駁披上了衣服。
施軒攙扶着鄭書準備離開這裡。
這時,兩名武警隊員也緊了緊手中的MP5衝鋒槍,槍口斜對着華華新,呵斥道:“閒雜人等,趕緊離開這裡。”
華新很生氣,蔡鑫鵬看了出來。
他上前一步站到了華新的身前,道:“郎隊長,他是我的人,你不能趕他走!”
“……”
郎子皺了皺眉,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想儘快走人,完成這個該死的任務。他衝着兩名武警揮了揮手,兩名武警便識趣的離開。
施軒攙扶着穿着短褲,外套的鄭書離開了包間。
這個時候,華新,蔡鑫鵬倒也沒有阻止。
畢竟,與鄭書衝突,也只是個意外。
施軒離開包間門口時,不由衝着兩名武警隊員道:“麻煩兩位同志,把他也帶走。”他臨走之時,所指的人自然是還迷迷糊糊哼着*調子的毒三。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
“二模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呀……”
兩名武警隊員便向着毒三過去,不管他穿沒穿衣服,就這樣押着他的雙肩,準備離開包間。毒三哼哼唧唧的,被兩名武警押着,還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哼哼唧唧着,衆人一陣惡寒。
但是,華新一腳跨出,擋在了兩名武警以及毒三的身前,臉色陰沉道:“這個人是我的!”
華新站出來,蔡鑫鵬也必須站出來道:“這個人涉及一件惡性案件,必須跟着我們離開!”
“不行!”
施軒驚叫道。
如果不是因爲毒三,事情根本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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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施軒也認爲毒三可能涉及到他們的一件案子,但是現在毒三與鄭書-聚-衆--亂,被抓了個正着,如果毒三被他們抓了,他們手中有了毒三這個人,豈不是成了鉗制常務副市長鄭書的一個把柄嗎?他萬萬不可能讓這個事情發生。
“郎隊長!”施軒看向郎子。
郎子看了看施軒和毒三,再看了看華新和蔡鑫鵬。
他的政治嗅覺也不差,知道毒三這個人落在對方的手中所造成的後果,他便衝着武警隊員揮了揮手道:“攔住他,把這個人帶走!”
旋即,便有兩名武警隊員衝了過來,一左一右手持着MP5衝鋒槍指着華新,押着毒三的兩名武警人員繞道欲把毒三押走。華新對於鄭書-聚-衆--亂的事情已經睜一隻閉一隻眼了,他們還想帶走自己想要的人,惱怒道:“你們未免太得寸進尺了。”
“帶走!”
郎子沒有理會華新,吩咐道。
施軒見郎子吩咐,也暗鬆了口氣。
兩名押解着毒三的武警隊員剛剛踏出一步時,華新再次跨出一步把兩人檔了下來:“不行!”
“滾開!”
郎子也有些怒了。
他推開身邊的武警隊員,走到華新的身邊,揚起槍駝子就砸向華新。
砰
華新背對着郎子,而槍坨子又準又快,狠狠的砸中了華新的脖頸。身爲武警隊員,脾氣本就火爆,這一砸又狠又重,倒沒有一絲客氣的成分。
蔡鑫鵬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心頭又怒又氣。
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也不敢把郎子怎麼樣,只希望華新不要有事。
“啊……”
華新早就聽到了耳邊傳來的風聲,如果他想躲,郎子根本砸不中他。但是,郎子的舉動讓他很生氣很生氣,所以,他故意捱了這麼一下,還發出了‘驚天’的‘慘叫’。
他轉過身來,一個側踢,踢中了郎子的胸口。後者就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向後倒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幾名武警隊員直到飛到了牆上,才徹底停下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郎子一方的武警隊員個個瞪大了眼睛,驚駭的望着這一幕,完全呆了,居然忘記了上前去維護自己的隊長。
“咳咳。”
“哎呀。”
半響,郎子以及其他跌倒的幾名武警隊員發出咳嗽聲以及痛苦的哀嚎聲時。其他的武警隊員才反應過來,咔咔咔,只聽一陣拉開保險的聲音傳來,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華新。
砰砰砰!
華新臉色陰沉,雙手閃電般飛出,衆人只覺得眼前閃過道道寒光,華新的雙手如同繁花從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飛舞着,奼紫嫣紅絢爛如同夢幻。
但是,另一邊。
華新視線中所有武警隊員都不由捂着自己持槍的手,吃疼的驚叫了起來,而手中的MP5衝鋒槍紛紛落在了地上,發出一陣砰砰砰的撞擊聲。 шωш▪тTkan▪c o
突如其來的一幕,如同電光火石一般。
除了吃疼的武警隊員,其他警察以及武警隊員都被華新神乎其技的手段驚掉了下巴。
華新冷冷的環視了衆人一眼,衝着己方的警察以及武警隊員道:“把他們的槍給我卸了。”
到了此時,蔡鑫鵬這一方的警察以及武警還處於震驚之中。呆呆的看着華新,震驚於華新敢於對武警動手,茫然的呆在了原地,都不敢有所異動,齊刷刷的看向蔡鑫鵬。
蔡鑫鵬臉色陰沉,他只能堅定的站在華新的立場上,不由瞪了衆人一眼,道:“把他們的槍給我卸了。”
這時,己方的警察以及武警才反應了過來。
他們得到命令,便向着捂着手吃疼的武警而去。至於那些完好無損的武警已經驚呆了,直到被華新一方的警察以及武警卸掉了他們的武器,才反應了過來。
己方的警察以及武警看到吃疼的那些武警手腕處都有一根金針時,紛紛震驚不已,不知道華新是如何把這麼一個小小的金針當做暗器一般的丟了出去,而且還這麼精準的刺在了所有吃疼的武警隊員的同一個地方:高人啊。他們帶着敬畏的目光看着華新,眼中盡是欽佩。
郎子胸口被踹,心頭震驚。
華新那一腳,如果再加一把力,就能把他胸口的肋骨全部踢碎。他直到現在還有些氣喘,當他適應了過來時,自己的隊員手中的武器已經全部被華新的人給卸掉了,又驚又怒道:“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嗎?”
華新懶得搭理郎子,而是臉色陰沉的看向施軒道:“我本不想管常務副市長鄭書聚-衆--亂的破事,但是你們太得寸進尺,我已經讓了步讓你們離開,你們卻要執意要抓我的人,這事我華新管定了,你就等着紀委的審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