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收工嘍~”
燕子檢查了一下最近這些天的“營銷”成果，心道還是沒能把華儀那邊完全乾趴下，只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但總體效果還是挺不錯的，硬生生讓一部原本被預估至少二十五億票房的電影最後只能拿十幾億的票房。
也算是檢驗了一下她手底下公關部門的戰鬥力。
現在轉頭一看，她也能是娛樂圈的“黑暗勢力”中的一員了。
當然，小水這位微博的副總也是很重要的，在其中起到的作用相當關鍵。
燕子表示等會就拉着她斬雞頭拜把子。
不過燕子並不會懈怠，這次算是小小地練兵了。
畢竟這些公關資源和人脈的積累，可不是爲了專門對付華儀的，這種漸漸日暮西山的老牌影視公司，早就沒了當年那種近乎壟斷資源一般的勢頭。
不至於是路邊一條，但幾乎都快掉出第一梯隊了，這一切就是從18年開始的。
嗯.那一年範兵兵暴雷了，明面上是她一個人出事，但實際上後面倒黴的一大串呢。
而燕子真正準備要應對的，差不多就相當於範兵兵暴雷這種級別的危機。
甭管它什麼時候發生，或者發生的機率有多大，她早早地準備起來就是了！
之前《少年的你》首映禮的時候，燕子就聞到要暴雷的味道了。
雖然自家小白哥不至於在稅務上出現什麼問題，但他那個級別的男女關係修羅場，一旦爆炸，造成的影響恐怕不會比範兵兵來的小。
而且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危險。
沒辦法，除了一些新認識的小丫頭們，認識早一些的姑娘們，如今的年齡可是越來越大了。
就比如李依桐，她爲什麼突然開始蹦躂起來了？
因爲她是九零年出生的，虛歲三十了。
女明星的三十歲有的時候是個坎，不至於所有女明星都這樣，但大部分的女明星過了三十之後事業往往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不然之前也不會有那種中生代女藝人擱那喊着讓別人多給她們一些機會了。
而在男女感情方面其實也差不多。
娛樂圈的女明星們雖然不至於三十就恨嫁，但等到三十五呢？或者年齡更大一些呢？
再過兩年，熱芭和那札都三十了，要是再等到孟姐都三十的時候，燕子都不敢想那時候會是個什麼誇張的場面。
雖然她家小白哥一向很玄學，但鬼知道這玄學頂不頂得住大齡女青年們的怨氣指不定這怨氣比鬼都重，能養活十幾個邪劍仙的那種。
反倒是跟白良關係密切的幾個原本年齡就稍大一些的姑娘，沒讓燕子有多煩惱。
姐姐們基本上都是過來人，心裡比較有數。
打個比方，燕子反正是幾乎沒見過大蜜蜜和小趙姐姐鬧騰過。
嗯.大恬恬除外。
這位是最不穩定的因素！她是真朝着三十五去了，已經明顯的開始有些恨嫁。
燕子已經拜託小水幫忙盯着點了，就怕哪天大恬恬突然來個大的。
“感覺有點虧虧的”小水擱那嘀咕道。
她倒不是說幫忙盯着大恬恬虧，而是在總結這一次當“網絡黑手”的成本。
“虧？虧什麼啦？我又不是沒給錢~”燕子翻了個白眼，雖然小水是她好朋友，但在這波節奏裡該給的“介紹費和資源費”什麼的可是一點沒少。
畢竟小水雖然都混上副總了，但也不好真的拿公司資源幹自己的事兒，還是幫一家影視公司幹另外一家影視公司，但要是收錢就沒關係了。
這叫業績來的！
就像每年都有很多明星或者公司給微博交“保護費”一樣，這種公關的費用在圈內很常見的。
小水也算是做了燕子一筆生意。
“我是說你虧啊！就爲了這兩億多點的票房，分賬也就六千多萬，而且還得跟其他人分，不能全到你們公司手裡去，但這一波搞的這麼大動靜，花了那麼多的錢，真的合算嘛？”小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吐槽道。
之前跟燕子一起搞事弄管唬跟華儀，針對他們那部《八佰》，一開始她還蠻有幹勁的，但後面小小地算了一筆賬，又覺得這特麼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嘛？
一般影視公司抹黑對手，或者想盡辦法給對手找麻煩，又或者針對某個公衆人物下黑手，也基本上是有利可圖才這麼幹的。
那種看你不爽就封殺你的神經病，其實還是極少數。
幹壞事兒也是爲了賺錢，而不是來賭氣的。
然而燕子對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擺了擺手，“你不懂我們公司的消費原則。”
“啊？公司的消費原則，幾個意思？”小水好奇道。
“老孃樂意。”
“你逗我呢.你們是一家合理合法且正常的公司嘛？白良他允許你這麼幹？”小水有些不可思議道。
燕子想了想，然後掏出手機給小水看了下她跟白良的聊天記錄。
在上報了這次的花費之後，白良居然來了句：“只用了這麼點？燕子真是勤儉持家~”
好踏馬一個勤儉持家，給小水都看傻了。
燕子一個小熊攤手，俺家小白哥就是這作風。
他當初開工作室，之後又變成影視公司，基本上全程就沒怎麼關心過。
就讓燕子帶着人擱那隨便折騰。
一個不小心就做大做強了。
但本質上其實跟當初的小作坊沒太大區別，白良想幹嘛就幹嘛，公司完全服務他一個人。
這種有些任性且隨意的一言堂，能做到今天這種規模，也屬實讓人瞠目結舌。
就踏馬不合理！
燕子笑嘻嘻道：“咱有的是錢，這點小錢，灑灑水而已，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算什麼，自損幾千也玩得起。”
一部《少年的你》票房三十多點，分賬差不多十億左右，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的收入，對於白良的公司來說，靠着這玩意進賬五億以上不是問題。
而之前的其他一些項目，哪怕賺的稍微少一些，其實也少不到哪兒去，就白良參與的那些電影、電視劇，甭管哪個最後的收益都是一億以上。
花不完，根本就花不完。
燕子手上能動用的資金流是一個很嚇人的數字，這主要也是歸功於她那種完全服務於自家小白哥的意識。
其他影視公司搞項目，有血虧、大虧、小虧、持平、小賺、大賺、血賺等多個可能性。
到了白良的公司這邊，只有血賺和大賺這兩種可能，錢能不多麼。
當初大蜜蜜幫伽行完成的那什麼對賭，放在白良這要不了一年就能搞定，而且是輕輕鬆鬆的那種。
不然燕子憑什麼敢到處跟人拍桌子。
也就是公司沒有融資上市的想法，不然各大風投機構外加互聯網資本能把門檻踏破。
現在白良參與的項目，基本上就是象徵性地收點片酬，外界能瞭解的個人主要收入的來源是一些代言。
但哪怕是這樣，那什麼福布斯名人榜上他還是能當第一。
這就是圈內商業價值第一人的含金量。 至於大頭收入搞這種排行榜的，可沒法查到一家沒上市公司的賬。
稅務局倒是知道呢~
在燕子簡單透露了一點給小水後，她酸了，“我靠，白良這傢伙這幾年到底賺了多少錢啊？！”
“那肯定不能告訴你~”
“咳咳，燕子，你有股份嗎？”小水有些好奇道。
“.有。”
燕子露出了富婆之笑，那叫一個慈祥。
股份她有一點，但不多，不過她家小白哥給她開的工資，那可是一個很誇張的數字。
再過幾年指不定也能去競爭一下什麼“打工皇帝”之類的稱呼了。
——
“當老闆沒啥意思，還是打工好玩一點~”白良隨口道。
“哥哥，你就騙我吧.”趙金麥嘟着個嘴，表示張無忌的老媽果然說的沒錯，越漂亮的男人越會騙人，應該是這麼說的吧？
“沒騙你，只不過我自己的話其實兩者都差不多，你的話.暫時不太適合當老闆，還是老老實實給人打工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大蜜蜜給刺激了，今兒個趙金麥居然跑來問白良跑單幫是什麼感覺？
這問題還真是問錯人了。
白良雖然從出道開始就是跑單幫的，一家公司都沒呆過，但他的路子顯然屬於不可複製的那一類。
其實就算他當初簽了蔡亦濃的唐仁或者那位楊姐的幹澄，可能結果也不會差多少。
甚至籤伽行都無所謂。
好運總會拓寬前方的路。
之所以那會兒的白良沒簽約，主要是他當時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在這行幹多久。
當時想着的是，指不定幹一段時間就沒興趣了。
順便還能賣弄一下自己的法律知識和考公能力，興趣是主要的，裝逼.也是主要的。
結果一回頭，五年了，他還沒覺得膩呢。
這其中各路小姐姐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包括眼前的趙金麥，也算是出了力的，成功地讓白良對影視圈的耐心多了幾分。
“我以後也能自己開公司的！”
“跟楊蜜一樣？”白良突然冷不丁問道。
趙金麥一個不慎，“對不是啦，我可不是要學她.”
一頓掩飾，哦不，解釋過後，小丫頭臉都紅了。
白良想了想，“話說，玩對賭的能贏的，是不是隻有她啊？”
“好像是哎.她真的好厲害！”
趙金麥雖然不滿大蜜蜜那麼不要臉地死賴在劇組，霸佔她家哥哥，但這方面有一說一，大蜜蜜是真的牛掰。
在娛樂圈，明星與資本對賭的現象並不鮮見，這類協議通常涉及業績目標，若未達成則需承擔賠償或其他責任。
像什麼小鋼炮、張國粒、周星池、李亞朋無一例外，全輸了。
周星池抵押豪宅、張國粒帶病都得工作，一把年紀還得拼，李亞朋甚至都成老賴被限高了。
哪怕是贏了的大蜜蜜，也收穫了口碑崩塌的結果。
當然了，她原本口碑也不算很好，只是爲了贏下對賭，“爛片女王”的烙印更深了，幾乎擺脫不掉。
“以後就算自己給自己打工，開工作室或者公司當老闆了，也別碰這玩意，要做到‘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毒這玩意不用多提。
而賭白良覺得，如果沒有自己這麼好的運氣，最好還是別碰爲好。
他本人對這玩意也沒啥興趣，因爲結果就擺在那呢，他完全體會不到那些賭徒們的緊張刺激。
除非是之前跟陳到名打麻將那樣，能從其他方面收穫到快樂，比如把人打到自閉之類的~
那白良倒是興致勃勃。
聽到這話，趙金麥表情有些古怪道：“哥哥，黃的事兒你是隻字不提呀！”
“沒辦法，今天要拍吻戲啊，我是演員來的。”白良很是實在道。
提到吻戲，趙金麥就有那麼一丟丟扭捏了，她還從來沒親過嘴呢！
之前想要豁出去跟哥哥私底下“試試”，結果也就只偷襲到了臉，頂多蹭到了一點嘴角。
至於那種抱在一起脣齒相依，甚至伸出舌頭的.不能想了，她也快要跟周野那隻紅溫小狗一樣，頂不住了！
不過臉雖然紅了，但心裡倒是挺期待的。
“哥哥，我可是第一次拍吻戲”
“沒關係，我不是第一次拍。”白良露出自信的笑容，別的戲他只是厲害，這種戲，他相當的厲害！
就算面前是個根本不會拍戲的姑娘，他都能分分鐘讓其深度入戲。
無他，親多了！
作爲曾經讓家長頭疼的“早戀先鋒”，他這方面的經驗那叫一個充足。
結果趙金麥來了句，“我的意思是，咱們多拍幾遍.”
白良：？？？？
雖然小丫頭嘴上說的牛逼，一副要藉着這次機會猛猛佔白良便宜的架勢，但正兒八經快要拍的時候，她還是不可避免地開始緊張了起來。
人太多啦！
作爲演員，還是個從小演戲的演員，對於拍戲當然不會怯場。
但吻戲對她來說可是頭一次！
這不，當兩人站好位，導演喊開始的時候，趙金麥的第一反應是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同時她倒是也沒忘記自己的動作，結果一頭撞在了白良懷裡。
這讓正準備下嘴的白良差點沒磕到她的腦袋。
“咔！麥麥，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
“對不起！”趙金麥連忙道歉道。
“沒事沒事，第一次很正常。”
導演這時候倒是笑眯眯的，同時周圍其他工作人員表情也都差不多。
都一副吃瓜的模樣。
“要不要清場？”白良低聲對趙金麥說道。
“不用啦”
趙金麥搖搖頭，表示自己是個演員，怎麼能.
“清場！”
好吧，麥麥同學最後還是同意了。
不過這種清場也只是讓一些不相干的圍觀人員滾遠點，現場還是留下了不少工作人員。
“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