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無法忍受之一二事,首當其中就是,你絕對不能說我“不行”!無論是哪種不行,反正深惡痛絕。即使是蘇團團這種毛沒長齊的,也一聽就炸毛。
“爺怎麼沒長毛?!”蘇冉博陡然咆哮:“知道爺的外號叫啥不?!叫小鋼炮——!!知道爺的外國名兒叫啥不?!叫一夜七次郎——!!”
愛麗絲嘴角抽了抽,靠在工作臺邊換了個風情萬種的姿勢,輕描淡寫的說:“小鋼炮我是不知道…不過這位爺知道一夜七次郎還有個意思不?”
蘇冉博喘着小氣兒狐疑的瞅着他。
“什麼?”
愛麗絲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叫做,快槍手。”
蘇冉博蔫了。
太狠了…他暫時鬥不過這個女人…
“哎…你…”呆了半天,蘇團團頹喪的撅嘴朝愛麗絲揮了揮手:“你出去啦…人家要一個人看東西…”
“我也要看。”
啥?!蘇冉博再次炸毛。這到底是神馬品種的女人?!怎麼一臉女兒家的矜持都木有有有有————
“不給看!!走開走開!!”他抱住愛麗絲房間裡的老式屏幕歇斯底里的喊道。
愛麗絲眼中利光閃過,迅速的摁了一下手上戴的鑽表,只聽見一個炸毛的聲音喊道:“知道爺的外號叫啥不?!叫小鋼炮——!!……”
“……”蘇冉博。
“Mark一定很樂意知道你的思想境界。”愛麗絲得意洋洋。
蘇冉博淚流滿面。真討厭…不就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衝上去握着她的爪子熱情洋溢的喊了聲“哥哥”…問題是她那時候真的是不扒了衣服就看不出原來不是個帶把的…
看就看,哼。他磨磨蹭蹭的插入晶片,然後快速的按了幾下,屏幕閃爍了一下開始出現畫面。一開頭就是Mark放大的臉,微微仰視的視角,清晰的要命。
蘇冉博小小的嚇了一跳。嚇死了,他都好久沒這麼近距離看他爹了。
“怎麼這麼清楚?”他小聲的問,好像再大一點就會驚動屏幕裡頭的男人。
“廢話。”愛麗絲也小聲說:“這是最新型的微塵懸浮攝像器,近乎透明,而且小的就和塵土顆粒一樣,一般都是軍隊用來監聽的,一個就要六萬多點。”她看了看畫面裡頭抱着蘇冉博在沙發上坐下的男人,意有所指的補充:“我還以爲你要監視誰呢…自己老子有啥看頭?費多爾和伊森哪個不行?”
蘇冉博木然的看了她一眼,轉過頭繼續看着Mark。他又不喜歡費多爾和伊森…爲什麼要花九百點去偷窺他們…
不過,他託着下巴盤坐在地板上,覺得屏幕上的畫面實在很新奇。這種第三人的視角太有意思了,原來別人眼裡他自己是長這樣的,原來他老爹還有這麼沉默的時候…討厭,他怎麼一被老爹抱着就完全看不到人了…
愛麗絲撇撇嘴,眼角餘光掃過蘇團團。少年淺褐色的劉海微微擋住視線,在窗外投射的虛擬的陽光照射下,邊緣映出一圈金光,近乎透明。白皙軟嫩的皮膚光潔無暇,竟然就這麼長在了一個男孩子的身上,側臉的線條還有些肉肉的,但是已經顯出了些流暢秀美的輪廓,睫毛一下下的扇動着,特別是鼻子,雖然挺拔,卻不顯剛硬,鼻尖小小的十分秀氣,嘴脣的顏色是那麼鮮潤……
她要是Mark,也會把蘇冉博當成寶貝。看着…就有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我問你,你脖子上那塊兒印子是咋回事?!’Mark低沉帶着怒氣的聲音在屋裡頭響起。
蘇冉博目瞪口呆,下意識的用手在脖子兩邊摸了摸…什麼印子?昨晚他爹問過這個問題嗎?他咋不記得了?這時畫面裡頭的男人已經伸手解開了少年的領口,修長有力的手指摩挲着那個瘀紫的印子,臉上是洶涌的怒意,眼神陰鷙的讓人害怕。
愛麗絲反射性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蘇冉博的脖子,果然有印子…只是除了印子卻還有一個很深的咬痕。她捂住嘴巴眼珠子轉了轉,想要去關掉屏幕卻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一臉暴怒俯□,狠狠的咬上少年的側頸,正好覆住那個印子,反覆的吸吮啃咬,直到少年發出輕微的哼聲,他才緩緩的離開,嘴邊帶出一絲銀線。
她偷偷去看身旁的人。
蘇冉博完全呆住了。他的手仍然蓋着頸子那裡,可是剛纔還沒啥感覺的地方,卻突然變得熱燙難忍…就好像,剛纔有一個人狠狠的從背後環住他,然後溼熱的脣瓣叼住了他的脖子,一口下去就要咬斷一樣。他的臉猛地通紅,倉皇的站起來跑了出去。
“…”愛麗絲無語的看着屏幕,男人抽掉浴巾,然後抱着同樣□的少年鑽進被子,那聲輕輕的晚安和親吻沒有讓跑掉的人看到,不過想必之前的刺激已經足夠了。
臉…真嫩啊。還“一夜七次郎”嘞。
她心滿意足的關掉畫面,然後在地板上滾了一圈,擺了個優美的姿勢。真有意思…當初蘇團團這小笨蛋握住她的手那會兒,她就被Mark用眼神掃射了一個來回…可憐這小笨蛋還以爲是他得罪了自己。厚厚厚…Mark就是個亂噴醋的貨…現在兒子有那麼點意思了,也是她的功勞?六萬多的監視器就讓蘇團團這小崽崽拿去大材小用,怎麼也得給點回饋。
蘇冉博這會兒呢,正躲在廁所裡頭呼呼喘着粗氣。他撐着洗臉池,看着鏡子裡頭的人。臉色通紅,眼睛裡頭波光瀲灩,孃的簡直像是發春了一樣?!亞歷山大發春那會兒就是這樣,一美洲獅整天和貓一樣蹭着某人的腿翻來滾去的…丟臉死了…討厭…
混蛋——米克大壞蛋!!!!
他齜了齜小白牙,又忍不住得意洋洋看了看自己,越看越覺得的確芝蘭玉樹一般…很帥氣!很優秀!難怪難怪……難怪會有人偷偷的非禮他啊。
那陣子害羞勁兒過去了,蘇冉博又湊到鏡子跟前,仔細的看着脖子那處的痕跡。喲,原來這就是吻痕啊…他爹實在太不得勁了…瞅瞅人家留下的印子那麼小小的跟花瓣似地,怎麼就他爹一口上去跟狗啃的一樣?!太醜了!
蘇團團轉念一想,他爹這是太憤怒了,完全可以理解。嗯嗯…以後還是離陳毛毛遠一點好了,再給他不留意留個印子,下次他爹說不定真的會咬斷他的細脖子啊,那就虧死了。他摸着下巴考慮着,他爹…這就是在吃醋啊…而且還偷襲他。也是啦,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結果竟然被別人佔便宜,而且還是個公的,這還得了?!
看來他得去安慰安慰米克,表示一下他的忠心和孝心!
就在蘇冉博對鏡傻笑時,一的起居室卻是氣氛嚴肅。
“我看苗頭不對。”胡安說。
“最近M國的軍火流通幾乎停止,這種情況近百年都沒有出現過。”Mark皺眉說:“軍方就算了,但是M國的軍火商竟然也停止軍火貿易,我感覺不太好。”瑞文沒有透露太多,他似乎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家族一致的決定。
“銀河系太空中轉站停運了。”克里斯咬着糖含糊說:“我查了一下,最近來往於星系邊緣的幾條航線已經被掐斷了,不給通行,地下艦艙關閉了至少三分之一。”
凱撒和Mark對視了一眼。
“短期內會有大的變動。”凱撒沉聲總結:“不超過半年。”
Mark點點頭:“而且很可能和系外生命有關。”
從上幾個世紀開始,SETL(尋找地外文明和生命)計劃就秘密的在各國展開。然而當時的科技和光速極限法則禁錮了人類的探索,最後只是得出結論,如果我們沒能找到地球以外的智慧生命,那麼我們也無須遺憾。因爲在漫長的時光中,地球文明也會轉瞬即逝。
當時的科學家只能想象,只能猜測,卻絕對無法細緻的描述如今人類的成就。巨大的太空中轉站就像是21世紀的列車中轉站一樣,無數的星際航班在整個銀河系穿梭,人類完全超越了光速。
甚至系外生命也如同外國遊客一般,進入了人類的視野。
“艾文剋星人帶來了地球沒有的稀有礦石,而且還幫助我們建立的空間站,”伊森聲音低沉的說:“我們沉醉在高科技帶來的福利中,卻沒有發現已經對他們毫無保留的打開了大門。我記得SETL理論中曾經表述過,尋找地外生命很可能給我們帶來好處,治癒人類傲慢自大的缺陷,但是我們也絕對不能放鬆警惕,比人類更高等級的智慧生命也許只把我們當成蟲子一樣不屑一顧,卻並不表示我們是安全的…”
想一想我們是怎麼對待蟲子的?
“聽說前段時間艾文剋星人又想要和我們簽訂新的互惠協議。”費多爾忍不住說:“M國、Y國和華國都沒有立刻答應,現在已經陷入了僵局。”
僵局不會一直持續,如果打破,只有兩種結果。
大家面面相覷,似乎問題的關鍵點已經出來了。
“聯合國絕對不會一退再退…”Mark眯起眼睛,輕聲說:“國家在屯兵。”
作者有話要說:狂言是一種興起於民間,穿插於能劇劇目之間表演的一種即興簡短的笑劇,是猿樂能與田樂能的派生物。狂言與能一樣,同屬於日本四大古典戲劇,因爲它也可以算是能劇的一部分,所以人們常常把它和能劇放在一起合稱“能樂”。因爲狂言屬於喜劇型科白劇,所以相對於典型的悲劇型歌舞劇----能劇的最大區別在於,它通過在現實世界中取材的人物或事件用幽默的方式給武士和其他貴族階級以辛辣的諷刺。並且因爲其作品都是從庶民的生活中取材,再以當時的口語演出,所以比起能劇更能被廣大勞動人民所接受,而成爲一種最爲典型的平民藝術形式。
這個來自百度,我倒是想寫這種專業性的文。。。可是資料太多,而且想寫好,就得找點東西看看。。。現在是肯定沒時間。。。好想充電啊。。。。
第二、我被你們雷到了同學們。。。。其實我昨天談年上年下的問題只是因爲有個親留言聊了這個。。。我因爲沒法每條回,所以都集中看下,挑些問題在作者有話說裡講嘛。。。。。。
我來安撫下你們,放心,我萌的就是父子年上,本文文案講的很清楚。而且我知道那種感覺,就是看到一半被逆CP的惡感。。。所以絕對不會折騰你們的~~~~我最煩那種一開始就寫得不清楚,後來愣是掰過去的那種。。好,就是我一開始認定了CP,結果人作者寫着寫着就逆了。所以一開始就要方向明確,人家喜歡就看,不喜歡就不看,別中途失望啊。。。要麼互攻也可以,別明顯就攻的,非得掰成受。。。這個氣勢問題是會誤導讀者的嘛。。。像生化之末世桃源,我挺喜歡的,可是後來沒看下去了唉。。。。就是一開始我以爲是攻的那個結果人是小受。。。作者大大又說了,她的喜好大家都清楚,強悍的那個肯定是受,然後我就惴惴不安的往後看嗚嗚嗚。。。。被逆的感覺好難受大家有木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