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理她,直接把人往裡面帶,當衆人看到門口關於太子的牌子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觀看着汪梅和汪丞相。而且,那個牌子至少用了10幾種的字來寫,一般都是可以看懂的。
就在皇上他們才坐下的時候,門外就傳來吵嚷的聲音,我們再次出去看。我看了居然呆了呆,太詭異了,居然是美國人那種黃頭髮,白皮膚,藍研究的傢伙。
我疑惑的說:“Hello?”那個美國人似乎超級興奮,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我臉色黑了黑,繼續跟他:“Hello。”我就英語懂的不到,只會簡單幾個。
那個美國人無奈,也開始和我Hello,我問:“You,English?”那個美國人想哭了,點的頭,我知道他很無奈,直接回頭叫人把周浩找來。
周浩過來後,兩個人跟着這個老外一端嘰哩哇啦,他們說的是光明正大,不過,沒一個聽的明白。衆人汗,我開始解釋:“他們說的是一種語言。”
很快周浩說:“明白了,和咱們情況一樣,只不過倒黴點,附近沒能溝通的。着孩子餓了好幾天了,國際援助一下吧?”
我臉色黑了黑說,“吃完帶回你拿去,告訴他自助。”接着周浩開始繼續和那個人說。那個人興奮的衝着我說:“thank you。”經過交流,他知道,我的水平只能聽懂常用單詞。
我很尷尬的點頭,示意他開飯,不過到了餐桌前,這個老外開始撓頭了,這裡只有最常見的筷子,他不會用,他無助的看着周浩幾個人,兩個人也是一頭黑線。
“餓死他算了。”我嘟囔着說,叫周浩去找墨者,給他研究幾個叉子。
很快,一套正式的西餐刀叉就給某個怪異人種準備好了,這個老外興奮了,開始狂風掃落葉一樣清理着眼前的食物。
“靠,幾天沒吃飯了?”我看着某個過於誇張的傢伙問,“這傢伙擅長什麼?”
“大概5天沒吃過東西了吧,他叫,吉姆斯,比特爾斯,威廉,海德羅斯,巴特。”周浩說着,看着我的臉已經非常的不善了。
“直接告訴我叫巴特不就好了?”我憤憤的說。
“人家叫吉姆斯。”周浩小聲的糾正,我的臉更黑了。“這傢伙在那邊是黑幫軍火商的孩子,本事是生物學家,業餘愛好做保險。”周浩笑嘻嘻的繼續說。
“他咋過來的?”我黑着臉問。
“做保險的時候,叫客戶家裡的蛇藥了口,然後配置血清的時候被自己的客戶擺了一道,醒來就在城外了,他就是最近城裡傳聞的惡魔。”周浩說。
“靠那蛇是女媧咋地,這麼照顧幾家生意?”我狐疑的說,這是店裡的人已經鬧開鍋了。我一看,原來吉姆斯正在親吻汪梅的手,汪梅已經被嚇傻了。
見到我進來,女人的鬥志開始爆發,直接問:“月姬,你什麼意思,叫個惡魔來騷擾我嗎?”汪梅說的是義正詞嚴。
“他不是惡魔,只是長的跟我們不一樣,她生活在地球的另一邊。”我解釋,“他只是個迷路的孩子,拿出些上邦大國的禮儀來成不。順便說下,這是吻手裡,有身份的貴族,纔會使用的禮節。無知。”
“告訴那個老外,那個女人不是食物。”我憤憤的傳音給周浩。周浩笑嘻嘻的開始說,我只看到那個老外一臉的驚訝,然後非常快速的離開,然後拼命的漱口。
我來到周浩身邊,看他憋着笑的樣子,我很好奇的問:“喂,你說什麼了,老外咋像是見了鬼?”
“我告訴他,那個女人有愛死。”周浩開始狂笑,我黑了下臉,也沒忍住開始狂笑。
就在大家疑惑的看着我們的時候,小喜很疑惑的問:“愛死是什麼?”
“高級性病,必死的。”笑的不行的周浩,根本沒注意是誰問的,本能的就回答了。屋子一下子安靜了,只有我,周浩的笑聲,和一個拼命漱口的聲音。
我笑夠了,儘量保持嚴肅的罵道:“你怎麼能說人家有愛死,人家還是處兒呢,最多就是夫君懶得碰,沒證據之前不可以誣陷人。”
周圍人都無語了,而吉姆斯也古怪的看着這裡。周浩有嘀咕了幾句,老外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汪梅,雖然沒有繼續漱口,但表情還是,你有病毒的樣子。衆人搖頭,似乎不知道這個獻王又好心的說了什麼。
小喜忍了很久,依舊問了出來,“性病,他爲什麼漱口啊?”
“那個病,是靠洞房,血液,和母體直接傳播,她臉上不時有傷嗎?如果她有病,那最容易感染的地方就是手。”我一副你懂嗎的樣子。
皇后很合作的點點頭,也能理解爲什麼那個外國人一臉見鬼的表情,典型的病從口入。小喜想,他們到真是絕配,一個是病從口入,一個是禍從口出。
可能是屋外的乞丐們太無聊了,總之,當一行人吃飽喝足的時候,市井中流傳着這樣一個故事,大意是:“汪家的小姐汪梅,不知怎麼得了性病,汪丞相怕女兒嫁不出去,就硬是塞給了太子,成親的時候,太子就知道了她有病的事情,寧可被人笑壯陽,也沒敢碰她。汪丞相也太坑人,汪小姐也太不檢點了。”
類似的版本有好幾個,這下,慶廉牽是不被懷疑需要壯陽了,倒是汪梅,吃頓飯的功夫,就成了人盡可夫的**了。悲哀的是,她還沒行過周公之禮,她的怨念蹭蹭的往上冒。
“要有活力啊!”我再次感嘆,看着某人的怨念,幾個男人第一感覺到,女人的嫉妒是相當可怕滴。
當然,在幾方的勸解下,我還是再次回宮,汪梅吃了這個啞巴虧,她想算計我的心思就更重了。不過,她算明白了,如果不能一擊致命,倒黴的只有她自己。
汪梅開始隱忍,在我開來就是積聚怨氣,我喜歡這個有活力的傢伙。接下來的認真,汪梅比貓還要乖巧,也超級有禮貌,我也非常的配合,在皇帝和太子那裡,也沒少說好話。
太后那個感動啊,以爲這次汪梅死定了,一定被打進冷宮,還好,有我給她說兩句話。汪梅白天就一副恭敬討好的樣子,晚上就矇頭畫圈圈。
到現在,慶廉牽都沒敢去她房間,而且嬪妃們都說她有病,她愁啊。我則繼續做好人,跟皇上說,不管怎麼說,先叫太醫看看,然後看看太子怎麼想,不行就在納幾個妾好了,傳宗接代更要緊一些。
我的建議就算太后也不能說什麼,傳宗接代畢竟是大事情,結果他們就開始張羅納妾,所有大臣家的女子,都送上來叫皇上和太子選。
大臣們私下也告誡自己的家的女兒,就算我任性,也叫他們忍着。他們也算看出來了,只要不主動和我起衝突,一般我是和諧派。不過,惹了我,貌似每次解決問題的也都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暴力軍團。
結果,太子府熱鬧了,溫丞相的小女兒溫茜,禮部尚書的大孫女兒宇菲豔,兵部尚書的大女兒瓦珂,天禧侯的二女兒洛敏敏。
四人中選,陸續搬來御華宮附近,御華宮也大興土木了一下。四女來後,一個個都非常的恭敬,大家從來不當着我的面,我也完全當沒看見。
他們四個明理是和和睦睦,暗裡一起排擠汪梅,汪梅這個側妃,隱隱有地位不保的趨勢。而汪梅屬於四處無援,就連慶廉牽也是重來都少進她的望香閣。
四個新來的妾都被寵幸好幾次了,自己依然是白璧,這叫她想不氣都不行。自己怎麼會混到這個地步?她進入提出想回家小住幾日,可好,除了我這個宿敵,還說兩句客道話,旁邊的幾個根本就是要買炮仗歡送汪梅離開。
汪梅出門,也沒人催促他回來,更有四妾暗中找汪梅的麻煩,他們居然找人跟蹤汪梅,趁機偷襲她,不用很麻煩,破了身子就收工,不要叫人抓到把柄就好。
這些事情我是知道了,我畢竟是妖,可是我纔不管。人死就死,不是我害死的就成,再說了,禍國殃民我害死些人,那是不是太離譜了。
時間是越過越無聊,宮中的生活除去算計人,就是算計人。轉眼到了最熱鬧的時候,太后的壽辰,各宮的人,各府的王妃,都是卯足了勁,打算在太后壽誕的時候,一展長才。
我是宮中唯一一個依舊逍遙,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反正我也沒打算跟那個小氣而護短的女人又什麼牽扯,至於生日禮物,我已經想好了,是我叫周浩特意做的,特質**禮包。與其說送她,不然說討好一下慶苑勿,先搞死他們兩個,她纔有的玩兒。
沒有皇帝不愛武力,沒有武力的國家,就如待宰的羔羊。我想慶苑勿一定想知道,如何製造這樣的東西把?我可以考慮少量的販賣些技術,到時候好玩的事情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