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鬆聽後搖搖頭,真是議論紛紛。原本還以爲劉宏基有點誇大其詞,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不過這樣一來,反到讓姜鬆有點擔心,怕劉宏基那小子嘴裡跑火車,把事情給泄露出來。雖然當時也交待過一下,可那老兄酒一下肚的話,能否控制住那張嘴就讓人懷疑了。
“老鄭,老黃說的沒有錯,只是不是什麼神秘鐵騎,是咱們大隋朝的英雄好漢做下來的,我這裡可是有確切證據。”
姜鬆聽到這裡差點把剛吃到嘴的飯給噴出來,都說些什麼確切證據,這不是胡說八道嗎?老子能留下什麼證據。
“王麻子,你少吹牛,還什麼確切證據,就你那滿嘴跑火車的貨,說出來的話象放屁一樣,誰不曉得你吹牛不打草稿啊!”
“黃皮狗,你別五十步笑百步,誰不知道你喝幾口馬尿後,就會瞎編胡扯,說出來的話更不沾邊。”
“老黃,老王,你們二人也別大哥笑二哥,相互譏笑,相互攻擊了,都不是爲了一樂,何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姜鬆也覺得無趣,吃完飯後和卡巴奇起身離開。心知這樣的傳言還會繼續,會越演越厲害,到最後不曉得要傳成什麼樣子,這就是傳言的可怕性,每傳播一次都會有出入,傳過幾次後,離真正的事件真相就完全不成樣了。
走出飯廳後,姜鬆微知道:“老卡,想休息還是到什麼其他地方去走一會。”
“姜先生,走就算了,今天都騎了一整天的馬,再走的話不要命了。”
“老卡,現在還早,要不咱倆到酒店中的茶吧去坐一會?”
姜鬆算得上是用心良苦,把後世一些酒店經營的項目,方式方法都告訴了老岳父,老岳父也確實是個人才,僅僅根據姜鬆的一些簡單的建議就弄得有模有樣,酒店中直接就有妓院,茶室,這種混合型經營在古代還很少見。
當然,茶吧是清雅型的,裡面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有一名琴師在彈奏樂曲,茶吧也分大廳和雅間,要看客人的習慣。
二人到了茶吧,要了一壺上好的茶葉,雖然茶葉是上好的,姜鬆則喝得直搖頭,這那裡是什麼好茶葉,都是茶末子。在姜鬆心中有個打算,如果有機會一定弄一家制茶作坊,產品出來後絕對會火爆起來,就算不會製茶,簡單的曬青茶總會吧!
卡巴奇搖搖頭苦笑道:“姜先生,我們那裡喝茶是要放牛奶的。”
姜鬆聽後微微一愣
!
“老卡,這裡要搞到牛奶可不容易,想喝就得自己養頭奶牛,要想成爲商品銷售那可太難了。”
“姜先生,這家酒店非常的不錯!這樣的酒店就算是在拜占庭也絕對是頂級的,特別是各種服務項目及酒店裡人的服務態度,質量都是一流的。”
汗!在這樣的年代,能有客戶至上,客戶就是上帝觀念的人絕對是非常的少,傳統的觀念制約着呢?想當初說服岳父大人的時候,姜鬆不知道費了多少口舌。
“老卡,這酒店在全大隋朝也是獨此一家,這種集吃喝玩樂住,休閒,購物一體的經營方式表面上看是一家大雜會,其實是把人們的需求都集中到一起,既方便的客戶,也擴大了經營範圍和規模。”
卡巴奇聽後點點頭,認真詢問了一些情況後道:“姜先生,這家酒店的老闆很厲害,是經商的奇才。”
奇個屁的才,不就在你小子眼前嗎?
卡巴奇聽不懂漢語,所以一路來只能看,姜鬆和人說些什麼,老卡可是什麼都聽不懂,就象剛剛在酒店入住的時候,總檯都知道是酒店的女婿來了,只有老卡一人蒙着。
正在此時,姜鬆聽到身後有幾人在聊天,其內容就是那付引起轟動的對聯,這下讓姜鬆聚精會神的注意起來,想聽一下這些儒生是怎樣說的。
一名中年書生罵道:“司馬兄,你說姜鬆那無恥之徒,怎麼敢貼出那種對聯呢?那是辱沒咱們儒生,那種判經離道的話也敢隨便亂說,這是大逆不道,這次到洛陽,我一定要去見朝中大儒,讓其好好的治那瘋子的罪。”
靠!你就事論事,怎麼罵起人來了,還罵得那麼難聽,這就是你們這些酸儒的斯文,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還上綱上線了,治本少爺的罪,這要定什麼樣的罪啊?
另一名中年儒生道:“楊兄,姜鬆那對聯確實有辱斯文,這定罪還不至於吧!不就是狂妄一點罷了。”
姜鬆聽後點點頭,姓司馬的話還算是比較公正,那付對聯是有點囂張,這一點姜鬆不反對,本來就是爲了引起轟動,爲了提高書院的知名度,當然要囂張一點,如果是正二八經的,怎麼引起人的注意,更無法達到目的。
“楊兄,那付對聯意義深刻,有影射咱們儒生是貪官污吏,姜鬆則叫囂上學就是爲了升官發財,這都是啥屁話,咱們讀書人難道就是爲了升官發財嗎?”
姜鬆苦笑着搖搖頭,也真讓
人鬱悶,怎麼到什麼地方不是聽到議論北方草原上的事,就是議論那付對聯。這些酸儒,眼睛裡只有升官發財請入內,貪贓枉法速離開,爲什麼不看到另外一副對聯呢?二付對聯不都是貼在一起的嗎?
轉過身體,瞟了一眼正在聊得歡的二中年儒生,姜鬆微笑着淡淡的道:“那二位先生,你們說的那事本人也親自去看過,本人覺得不就是付對聯嗎?何別要大驚小怪,上綱上線呢?再說了,那書院門口不是還有另外一副對聯嗎?怎麼大家都不議論另一副呢?再說了就算是那付對聯也不過是說了句實話罷了,難道咱們讀書不是爲了當官?當官不就是爲了有更多的收入,能讓生活變得更好,難道有錯嗎?”
姜鬆的幾個爲什麼?一下子把正在聊的二中年儒生給震住了,二人也想不到,這世間居然還有人敢爲姜鬆打包不平,還敢爲姜鬆說好話,這人的腦子不是壞了就是進水了。
愣了好半天,二中年儒生傻傻的盯着姜鬆看,一時還真反應不過來,以至於冷場了好一陣子。
那名姓楊的中年儒生回過神來後,大聲罵道:“那裡來的小娃娃,怎麼半點規矩都沒有,不要認爲認識幾個字就能隨便張口胡說八道,這些問題不是你一個娃娃能探討的。”
姜鬆聽後哈哈一陣大笑,隨後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名姓楊的儒生後道:“有理不在年少,難道你沒有聽聞過甘羅十二歲爲宰相嗎?不要以爲自己多活了幾年就了不起,不就是浪費些糧食罷了,別自以爲豪。”
“小王八蛋,你說什麼?你敢辱罵我?”
姓司馬的儒生見姓楊的要發飆,趕緊起身拉住。
“老王八蛋,你罵誰?”
“老王八蛋罵……”
姓楊的儒生罵到這裡,感覺有點不對,怎麼會順着對方的口氣說呢?這下惹得姜鬆爆笑起來,用眼神狠狠的鄙視了對方。
姓楊的儒生更是氣得暴跳入雷,如果不是被姓司馬的人緊緊拉住的話,說不定真會衝上來修理姜鬆一頓,那姓司馬的人沒有啃一聲,都是用行動來制止姓楊人不要衝動。
姜鬆鄙視的眼神看了看,嘿嘿一笑道:“不就是姜鬆先生說了句實話,把你們儒生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把你們儒生的真實目的公開化。如果讀書不是爲了當官,那還有誰人願意花大把時間讀書,甚至是傾家蕩產的供子女讀書。不要把自己形容得那麼高尚,其實大家都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