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自認不是一個濫情人,對女人那可是一心一意,這麼久了,就爲一個女人動過心,那是他的初戀,她算是第二個嗎?
不解的胡亂抓了一把不算太長的頭髮。
都是月光惹得禍。
“啊,小姐,這是怎麼了?”來開門的是白家的保姆,見到一男的,打橫抱着不醒人事的白雅萱站在門外,擔心的叫了起來。
聞聲,夏淑儀也從屋裡跑了出來。
“快點進來吧!怎麼喝成這樣了。”望着喝得不醒人事的女兒,還有一陣濃烈的酒味,夏淑儀有點擔心。
“快點,先把她放到牀上去吧。”夏淑儀一邊說着,急忙領着林偉倫朝樓上走去,打開了白雅萱的房門。
雖然林偉倫不是第一次送白雅萱回來,但是每次都是在別墅外面就把她放下了,今天還是第一次進白家的門。
“來坐一下才走吧!”從屋裡出來,林偉倫正想告別,沒想到夏淑儀叫住了他,“張阿姨倒杯茶給客人。”又望着廚房的方向叫了一聲。
“阿姨,你不用那麼客氣。”見到夏淑儀這麼客氣,倒是有點不好意思。
“來,請用。”夏淑儀接過了保姆手裡的茶懷,放到林偉倫的面前,眼晴卻盯着他的臉,一刻也沒動,好像在想什麼。
“阿姨,我叫林偉倫,是佐的同學。”見到她的眼神,林偉倫也以她不記得自己了。
“啊,是,我們見過面。”夏淑儀很快收起了思緒,換了一個客氣的微笑,語氣也比較親切。“我們雅萱從小就跟着向佐,這兩年又在國外,她的朋以也不多,就你們幾個最要好了,有空就上家裡來玩吧!”
“是,阿姨。”
“今天晚上不是說去吃法國菜嗎?怎麼喝成這樣。”白雅萱出門的時候,還高興的跑過去抱了一下自己,纔出門的,沒事爲什麼要喝這麼多。
“那個,”林偉倫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但是自己又不善長撒謊,最後還是把向佐沒出來吃飯,白雅萱很傷心的事,所以跑去喝酒的事告訴了夏淑儀。
“唉!”夏淑儀有明顯的傷感,誰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有個好歸宿。“我和他爸爸一直都在勸她,可她死活不願意退婚,竟然用絕食來抗拒我們,你說我有什麼辦法。”說到傷心處,夏淑儀抽了一張紙巾,拭了一下微溼的眼角。
林偉倫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白家對這門婚事,一直都不主動提出來,在商界以白邦雄的作風,是很難忍得下這樣的屈辱的,就算向家和自己都有不相上下的實力。
原來這全是白雅萱絕食的功勞。
又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傻的女孩。
苦笑。
“阿姨,很晚了,我還是先走了,雅萱晚上一點東西都沒有吃,你煲點粥給她吧。”林偉倫站了起來。
“謝謝你了,有空就過來玩。”夏淑儀也站了起來,把林偉倫送到了門口。
走出白家的別墅,林偉倫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難過,又說不上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