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放鬆一口氣了,在江若琳拿到成績單的那一秒。想想未來的整個暑期,心裡美得像開了花。
最近向佐好像回來得更晚了,放假了還這麼忙,所以說誰要他住這麼好的房子,開這麼好的車。
活該累死。
眼皮好重,好重,就快睜不開了……
“丫頭,丫頭,別在這裡睡,小心生病了。”向佐一進門就發現江若琳在沙發睡着了。
“嗯,你回來了。”江若琳柔了一下眼眼,看清楚了來人。
“你喝酒了?”突然她聞到他身上有種強烈的酒味。這麼長時間了,江若琳還是頭一次發現他喝酒了。
“就是想喝一點,喝一點就好了。”聽他說話聲調,他應該不只喝了一點。
“明天,明天你別出去,我叫倫過來接你。”向佐說完就上樓去了。沒有說爲什麼,也沒說去哪裡,但是江若琳見到他眼裡寫滿了落寞和傷感,他的眼神讓江若琳心裡一涼,平時的他,冷是冷了點,但是沒有現在這種讓人傷心的眼神,原來外表堅強的他,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只是一個僞裝,他爲什麼要這樣把自己藏起來呢,碰上什麼傷心事兒吧!
江若琳倒了一杯水上去,見到他衣服都沒脫就倒在了牀上。
放下水杯,江若琳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外衣和鞋子脫掉,把他塞進被子裡去,把大燈關上,開了牀頭的小燈,這才靜靜地走下樓來。
第二天不知道向佐是什麼時候出去了。下午,江若琳從麥當勞下班剛回到家,林偉倫就過來,他也是收到了老闆命今,要帶江若琳去參加他今天晚上的訂婚典禮。
“爲什麼都不知道,可不可以不去,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只是一個保姆而己,還是算了吧。”江若琳對他的訂婚宴可沒有一點興趣,還不如在家看電視。
林偉倫堅決地搖了搖頭。
意思說,你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誰要她碰上了向佐這樣的人。
自己有時候對他也是無可奈何,更何況你這個小姑娘,要是今天沒把江若琳帶過去,恐怕兩人都要受到他無形的折磨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還是好好聽話比較妥當。
難道昨天他是因爲要訂婚才那樣的嗎?真是奇怪,難道新娘子的長相不盡人意,還是……
突然她也有點好奇起來。
竟然不能推脫,那就既來之,則安之。
隨遇而安也是江若琳的長處。
要去,當然是要先打扮一下。
不由分說,江若琳就被拉進了一家,有錢人們常去的高級禮服店,聽說白雅萱的訂婚禮服也是這裡做的。
一進門經理就迎了出來,見到江若琳,不禁輕皺了一下眉頭,這丫頭長的還算可以,但是……
“好好給她打扮一下,我們向總今天打過電話來了。”林偉倫向那個經理說道。
訓練有素的經理一聽,馬上收起了眼光,“是的。”原來這位就是那位向大少說要好好包裝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他什麼人,不過能得到他親自來交待的人,應該不會是一般的人吧。
眼尖的店員這時,刷刷的把江若琳能穿的四號衣服,拿了出來,站了一排,任她選 。
江若琳不知要託誰的福,讓自己在這裡換了無數件價格不斐的禮服,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難爲情,又有點無奈,本來對這些她就沒什麼多大的興趣。
“就這套吧!”己經換了好多件了,要不是吊帶就是抹胸,她都覺得布太少了,不習慣,終於選到一件V領粉紅色,及膝短裙,這個她免強還能接受。她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拉了一下裙襬,沒穿慣裙子的她,還是覺得短了點,有點不是很方便的樣子。
“好吧!”林偉倫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望着從更衣室裡走出來的江若琳。真是一個美人坯子,任何一件衣服穿到她身上,都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只加稍以修飾,足以與名門淑媛們媲美。
當然,她現在也並不是比她們差,只是表現有點生澀,一看就知道她是第一次穿成這樣。而且還多了一點那些女人沒有的清爽和文雅。
“這是什麼?”林偉倫突然發現在江若琳的脖子上掛了一塊翠綠翠綠的玉佩。和自己身上的那一塊好相像,不管是色澤還是圖案。以前江若琳老愛穿圓領的衣服,林偉倫雖然見過她幾次,但都沒發現她身上有一塊這樣的玉。
“我從小就帶在身上的。”江若琳發現,林偉倫對自己這塊,己經帶了快二十年的玉那麼有興趣。
“能拿下來給我看一下嗎?”林偉倫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玉也拿了下來。
“好吧!”江若琳見到他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林家以前是做玉生意的,所以林偉倫多少也有點研究。
他拿着兩塊玉,反覆地看着,從兩塊玉的紋路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出自一塊石。而且圖案都是一樣的,最要命的是背面精細雕琢的那個林字。
這塊可是林偉倫的爺爺,當年做玉石生意的時候,發現了一塊上好的玉,打磨好後,自己在後面刻上了一個“林”字,用來做傳家寶,想要一代一代傳下去,爲什麼她身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
“你肯定這是你的嗎?”林偉倫認真的問到。
“對。”都帶在身邊那麼多年了,她哪會弄錯,不就是兩塊一樣的玉嗎?林偉倫爲什麼那麼緊張,不明白……?用得着那麼大驚小怪嗎?
以她的個性,不明白,當然不會費腦筋去想了,天生的樂天派。
林偉倫望着手裡兩塊一模一樣的玉,聰明的他知道這並非偶然。
他不自不覺陷入了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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