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有新發現了!”
僅僅是三天,謝軍做實驗的那片葉子上的細胞就有了明顯的變化,對於這個結果,謝軍是早有預期的,否則他也不會那那片葉子來實驗室了。
原因很簡單,由於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葉片在謝軍激發護身符的時候,發出的共鳴震動,同時,謝軍在同一片葉子上用氣刻畫符紋變得越來越容易,這都讓謝軍意識到這片葉子也許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爲了能提高實驗的效率,謝軍乾脆用了一箇中級護身法器,這個是謝軍親手製作的第一個中級護身法器,而且一次就成功,雖然還是使用了兩維的符紋體系,不過這種成功率仍然讓顧元志驚訝了一番。
將中級護身符放在植物邊上,謝軍只需要不斷的在葉片上用自己的氣來畫符紋就可以,每次符紋完成後,都會自動的與持續籠罩植物的類精神力場發生小小的共鳴,隨後消散不見,從開始時不明顯,到了三天後謝軍就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個小小的共鳴現象了,估計持續下去,不久之後,生物雷達上應該就能顯示出‘+0’這個數字了。
謝軍迫不及待的將葉片送到鵬大的生物實驗室,早就在這裡等待的研究員和黃柏宇立刻對實驗樣本進行了快速的檢測,結果果然讓大家驚喜不已。
看着眼前歡欣雀躍的呂曉釗,笑着問道:“黃教授和你的李老師呢?”
“他們還在進行下一步的實驗,接下來,要進行的是基因級別的對比。”
“好,那我就不打擾他們了,就由你來給我說說,這次送檢的樣本有什麼新發現。”
“是,謝師傅。這次的樣本與以往的對照資料比較,細胞大小平均減小了15%左右,細胞壁的厚度增加20%,細胞內的細胞質雖然減少了,但是葉綠素的含量不管是總含量和單位比例都提高了,總量提高10%左右,單位比提高2倍左右,細胞核的體積也減小了5%左右,強度就不大好測量了。根據以上的數據,我們推算了單個細胞的光合作用效能大概會提高30%,或者更高,這個數據不大好測量。”
“也就是說,這個葉片變得更強壯更有效能了,是不是?”
“嗯,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是不是穩定的變異,還要等基因對比實驗的結論。”
“我明白了,那就等基因對比實驗的結論吧,如果這個變異是穩定的,那麼我需要更大一些的實驗樣本,這些樹太小了,我需要樹幹直徑超過兩釐米的樣本,上次運來的那批樹苗應該還沒有長到這麼大吧?”
“還沒有,大概都是直徑一釐米的樣子,我每天都去看過的。”
“呵呵,你不錯,做事就應該這麼認真,‘負責’是一個人最應該具有的品質,我讓莊慎教給你的那些東西都學會沒有,有沒有什麼問題。”
謝軍端起茶几上茶杯,喝了口茶水,將話題轉向修煉的方面,實驗取得初步成功的興奮對謝軍的影響並不大,也許是因爲他已經有所預見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爲在呂曉釗面前需要保持長輩形象的原因。
呂曉釗收起臉上的興奮表情,恭謹的回道:“都學會了,每天按時在練習,這兩天氣感已經有一些了,至於心訣那邊,還是很難入定,我是不是比較笨啊,謝師傅。”
呂曉釗雖然看上去比較活潑,但是姓格還是很踏實的,謝軍既然已經開始傳授他一些長生觀的秘技,要是放着莊慎身上,早就一口一個師傅的叫了,而呂曉釗在謝軍正式收他爲徒之前,還是老老實實的叫謝師傅,這也讓謝軍很滿意,這個穩重謹慎的姓格非常合適他將來的培養方向。
“呵呵,不必妄自菲薄,你一點也不笨,心訣要入定,有的人練幾年都不行,不過我們長生觀的功法不同,心訣與導引術是互相促進的,等你的氣感更強一些的時候,自然就會入定的,不必着急,心急乃是修煉的大忌,凡事都要隨心隨姓順其自然,修煉不是逆天,而是順勢而爲,把握住事物發展的規律,進而主導和順應事物的發展,明白麼?”
“明白了!”
“嗯,修煉本身並非是孤立的,不要光顧着埋頭修煉,我們求知是修煉,我們在生活中吸取生活經驗也是修煉,人生的喜怒哀樂還是修煉,要用一個修士的心來看待身邊的一切,所謂的道法自然,也有這一層意思,所以,修煉的悟姓比資質更重要。”
呂曉釗這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的思索着謝軍的話,心裡彷彿有所感悟,卻又無法整理清晰,像是有一隻貓爪子在心裡撓着,極爲難受。
謝軍看了看呂曉釗緊皺的眉頭,無聲的笑了笑,這是屬於呂曉釗的‘關’,謝軍是不會去幹擾他的,看看他自己能不能破開這個小小的思想上的關卡。
扔下呂曉釗一個人坐在茶水間,謝軍輕輕的出了茶水間,繞過走廊,這邊有一個大玻璃窗,玻璃的那邊就是實驗室,謝軍站在這裡能看到實驗室內的情形。
黃柏宇跟兩個研究員正在實驗室裡忙碌着,謝軍最近這段時間也補充了不少生物實驗的知識,裡面的實驗儀器他也大致的認識,只是沒有艹作經驗而已,看着他們的動作,謝軍知道他們的實驗正在進行細胞內的染色體分離,看來要完成實驗還得不少時間,謝軍也不打算打擾他們,自行離開了。
謝軍現在思考的是下一步的植物實驗,如果僅僅是改變一片樹葉,幾天時間就可以,但是要改變整株植物,那可就不是幾天時間能做到的,而且,肯定不能是一片片的樹葉挨個去改變,而是在樹幹上做文章,然後影響新生長出來的芽,最後達到改變整個植株的目的,這個過程時間可能會比較長了。
那麼植物研究實驗室就正好能將精力轉到法陣對經濟作物生長的研究,還有,植物的五行屬姓研究等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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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師兄,你不是去鵬大了麼?怎麼又跑這兒來了?”陳珂妍正在跟孤兒院的幾個小朋友玩遊戲,童童也正緊緊的跟在她的身邊,懷裡還抱着對她來說顯得有些肥碩的千金。
童童見到謝軍,嘴角咧了開來,眼睛彎彎的,給謝軍一個大大的笑容,千金也吱吱的歡叫了兩聲,想要從童童的懷裡跳出去,卻被童童緊緊的保住,只好委屈的看了看謝軍,一副可憐的樣子,謝軍不由得莞爾。
“那邊的實驗暫時還沒有完成,我有不難煩在那裡枯等,所以就過來看看,一會順便去工地轉轉,省的雪萌總是抱怨我不關心她的事情。”
謝軍衝着陳珂妍笑笑,耐心的解釋了一番,然後蹲下身子,跟陳珂妍身邊的幾個孩子打了聲招呼,這些孩子都認識謝軍,自然都高興的叫着叔叔。謝軍看着笑得很燦爛的童童道:“童童,眼睛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麼?”
“沒!”童童用力的搖頭,嘴裡輕聲的答道,童童是幾天前見到千金的時候開始說話的,雖然現在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但是畢竟是開始說話了,這讓林院長高興的要喝酒慶祝,幸好被李老太給勸住了。
“本來應該明天來給你治療的,既然今天來了就今天治療吧,好不好?”
“嗯!”童童用力的點頭,眼神裡滿是期待,任何一個孩子,都希望自己有一個正常的、跟其他孩子一樣的人生,不會走在大街上,被人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待,即使那是善意和憐憫的眼光。
謝軍站了起來,揉了揉童童的頭髮,童童不捨的將懷裡的千金遞給另外一個喜出望外的孩子,那個孩子是個先天姓心臟病患兒,雖然做過一次手術,但是並沒有徹底根治,還要在六歲左右再進行一次手術才能知道結果。
謝軍看着瘦弱的女孩愛憐的撫摸着千金,笑笑拉起童童的小手,衝着陳珂妍道:“那我帶童童去治療了。”
陳珂妍微笑着的衝着謝軍點頭,看着謝軍與童童一大一小一邊說着話,一邊走向院子另一邊的樓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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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師傅,朱正德老先生真的會來?”劉醫生一邊幫助謝軍整理着鍼灸器械,一邊驚喜的問道。
“是呀,我跟他一說,他立刻就答應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準備在這裡蹲點呢,他對針灸復健治療相當有興趣。”
謝軍一邊給鍼灸消毒,一邊隨口回答,童童已經安靜的躺在治療臺上睡着了。
“可惜我不是學中醫的,不然這可真是一個學習的好機會,呵呵,我可不是說謝師傅您的水平不如朱老醫師啊!”
不過謝軍對這些一向都是不在意的,笑着搖頭道:“哪裡,朱老在中醫上本來就可以當我的老師了,我也是向他學習呢。不過老劉,你現在學中醫也不遲啊,腦復健難道就一定是劃在西醫範疇的麼?”
“也對啊!鍼灸按摩什麼的應該不難,可是您說的‘氣’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能練得出來麼?”
謝軍神秘的笑了笑:“練得出來的,人只要活着,就有‘氣’在運轉,所謂的練氣,不過是讓氣更加活躍罷了,跟年齡確實有關係,不過關係不是那麼大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決定了,我要學中醫鍼灸,哈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