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大爺!”盛鈺氣的臉紅,直接將手機往地上砸,瞬間完好的手機就被砸得四分五裂。
侯姝靜剛回來就看到了這幕,眉頭一下子緊擰了起來,厲聲道:“小鈺,你這是做什麼!”
“媽!嚴帆是誰?”盛鈺開口質問她:“是你跟哪個男人偷生的?”
侯姝靜深深的呼吸,強忍想要過去掐死他這個蠢貨的衝動,臉色極爲的難看。
盛鈺哪管的了這些,這時候他急得都沒邊了,以前跟盛初七在老爺子面前爭寵爭不過也沒什麼感覺,但是這次不一樣。
想到有人要跟他分走母愛,包括侯姝靜手裡的錢,就完全不能淡定,嚷嚷個不停。“媽,你是不是在外面給別的男人生了兒子?背叛我爸了!”
“背叛?”侯姝靜露出諷刺的笑容,精緻的妝容在冷色燈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的陰冷:“盛鈺,你爸早在十幾年就死了,難道你還奢望你媽給他守身?”
“你說過,最愛的是我爸!都是爺爺一家不承認你們。”盛鈺從小就被灌輸是老爺子棒打鴛鴦的觀念。
在他的思想裡就算他的父親車禍早逝,侯姝靜也爲了愛,冒着風言風語也堅持要把他生下來,都是爺爺反對,纔會讓將他置於這種尷尬的地位。
“你爺爺他最輕賤我的身份,呵,那又怎樣,盛家獨苗不還是從我的肚子爬出來!”侯姝靜冷笑,將地上的手機卡拿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要跟盛鈺解釋嚴帆的意思。
或許她認爲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盛鈺想象中的那麼疼愛他,寵愛只是一個假象罷了。
盛鈺情緒激動的眼睛通紅,那張陰美的臉和脖子也是,他越被無視就越被激怒起來,放言:“等我出去就把那雜種掐死,去他媽!”
侯姝靜對他的耐心是越來越不足了,冷聲:“你敢!”
“我怕什麼,他算什麼。”盛鈺手臂撐着牀,開始把枕頭往地上扔,還有花瓶,朝她怒吼:“你纔是我的媽,他就是雜種雜碎!”
這急躁愛砸東西的習慣,還真跟當年盛家大公子如出一轍,不愧是兩父子!
侯姝靜見了,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笑。
盛鈺咆哮盛震耳欲聾,額上的條條青筋漲了出來,小小年紀戾氣就這樣重,一不順心就像是要去報復社會,沒能把心裡堆積的不痛快發泄都不甘心。
“媽,你叫我跟盛初七搶財產,是不是打算以後都留給外面的野男人和那個你生的雜碎?”
侯姝靜被他一口一個野男人,一口一個雜碎吵得頭疼,看向盛鈺的眼神帶着厭惡之色,那張陰美的臉像她有何用?性格和作爲,卻像足了他的父親,那個被她怨到如今的男人!
再次深深呼吸空氣,不像跟盛鈺吵,冷靜地說道:“這些事,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談。”
“好!到時候你把外面的野男人和那個雜碎都叫出來!”盛鈺眼底劃過濃濃的狠戾,陰美的臉孔帶着點猙獰的意味,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