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慌亂,想要拿手機打電話報警,卻被一隻手按住了,一回頭就看到顧青站在我的背後,看到熟悉的人,我一下子神經就鬆了。
“顧青----”
顧青什麼話也沒說,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套戴上,然後撿起蘇謙掉在地上的手機,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和報警。
“我們離開。”見我站着不動,他又補充道,“他不會有事的,死不了,只是今晚肯定破壞不了了,走。”
到底我還是擔心蘇謙的安危,所以顧青陪着我在一旁等了救護車來後才離開的。
彼時他已經將蘇謙車子裡我待過的痕跡全部去除,還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我不知道是打給誰的,但我聽到是要叫人先瞞着這個消息,至少等拍賣會結束。
事後,車子沒有去拍賣會,而是直接去了蘇彥嬰郊區的別墅。
我一路上都沒敢說話,顧青又是冷的性子,也不會和我講話,直到到了別墅前,他停車時才說,“撞蘇謙的人不是彥嬰安排的。”
我一怔,他這是爲自己的老闆解釋嗎?
我突然覺得心安,至少蘇彥嬰身邊真的有關心他的人,而且不止一個。
對顧青第一次露出微笑,我是真的很感謝他能夠爲蘇彥嬰着想,“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他就算要對付被人也不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他永遠都是光明,而不是黑暗。”
顧青的眸子閃了閃,似乎要說什麼,可最終什麼也沒說,開門下車了。
我跟在他身後一路進了別墅,朝樓上走去,彼時蘇彥嬰正躺在牀上,看電視,電視裡放的是拍賣會的直播現場,已經開始了一會兒。
顧青走到牀邊,彎腰和蘇彥嬰講了什麼,蘇彥嬰就瞪大眼睛看着我,忙拉過我的手,對我左看右看,關心的問,“有沒有受傷?”
我搖搖頭,面對如此的關心,鼻子有些發酸,但還是強忍住了,“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都撞車了!”
“我真的很好。”
蘇彥嬰卻不信,從牀上爬起來,將我拉的很近,單手捧着我的臉,看的仔細,“真的沒有?”
“沒有。”
“沒有就好,嚇死我了。”蘇彥嬰捧着我的頭就湊上來一吻,他吻得真心因爲帶着顫抖,就說明他是真的很擔心我出事。
我笑了,他非要確認其實是昨天我以爲他死的時候摔的那一跤蹭破了皮,因爲情緒激動所以開始沒注意到,可後來被他發現手心破了那麼大的一塊破他就很擔心,竟然自責起來。
能被他這般的關心,我真的很滿足,但是在外人面前這樣的親暱,我還是有些不適應,彆扭的動了動身子。
蘇彥嬰瞭然,對顧青說,“你去查查那個人是誰。”
“好。”
顧青是個明白人,很快就走了,還很好心的關山了房門。
“彥嬰,蘇謙在那裡出事,肯定會被監控拍下來,到時候我要怎麼做?會不會連累到你?”
“那一段的監控都被破壞了,所以什麼都不可能有,而且那時候周圍應該沒什麼車輛對吧?”
我回憶了一下,的確是這樣,原來他們早就安排好了,“可是那個人是真的要殺了蘇謙一樣,那----唔!”
我的疑問還沒有全部說完,就被他一口吞下,久別的吻在蜻蜓點水的觸及盪漾後,突然化作狂風暴雨的襲來,叫我防不勝防,想推也推不開。
因爲他的溫柔,他的氣息,他的道歉,他的擔憂都在這個吻裡,慢慢的告訴我他的慌亂和他的害怕。
我隨着他的舉動漸漸地迷失,身上本就穿着單薄的晚禮服,該露的露不該露的也露出了不少,被他大手這麼的一抹,渾身就起了熱。
許久不被他碰觸,僅僅是肌膚的觸摸,就撩起內心的渴望,讓我有些情不自禁的遐想,想念他這上的溫柔和疼惜。
“彥----”
單字的驚呼讓蘇彥嬰更是大力的將我壓倒在身下,短暫的分離映入眼簾的是他冒着火焰的眸色,和沙啞的魅惑。
“子羽,我要你,好想你。”
沒有得到迴應就一口咬下,我下意識的弓起了背,將自己更加送往他的嘴裡,蘇彥嬰雙手抱着我,大手拉開了我的拉鍊,毫無保留的拉下了我的禮服。
“以後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穿這樣的衣服,你的身體只能給我一個人看到,摸到,還有吃到肚子裡。”
蘇彥嬰一陣壞笑,我祥怒要反駁,可他趁我張口說話的瞬間,一根手指入侵城堡密道,讓我到嘴邊的話猛然化作一聲尖叫。
突來的動作帶來的不僅僅是刺激,更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讓我發現自己竟然是多麼的渴望他。
“彥嬰,你----”我紅着臉,又羞又怒的,“不帶你這樣的。”
“那你要怎樣?”
蘇彥嬰脫了褲子,雄偉的宣示着他是多麼的急切,我垂眼就看到了那個雄偉,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卻在他的眼裡成了止不住的誘惑。
蘇彥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分開了我的雙腿,準備一句進攻,獨佔城堡。
可就在這個時候,電視裡傳來一陣歡呼聲,拍賣師高尖的嗓音穿了出來,“八十億!李先生拍出了八十億的高價,八十億一次……八十億兩次……”
我本是沉浸在蘇彥嬰的柔膩中,突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不免有些驚愕。那塊土地我網上查過,還不滿5萬平米,怎麼可能值那麼多錢?
我當即推了推埋頭苦幹的蘇彥嬰,阻止他進入,“你瘋了,花那麼多錢去買那塊地,值得嗎?”
“不值得,我又不要!”蘇彥嬰嘟囔着有些不滿我在這個時候看着拍賣會的事,伸手就要關掉電視機,去被我擋住,“別,我要看。”
“看什麼看,反正有書逸在,萬無一失。”
“可是你不好奇杜薇清會出多少錢?”
蘇彥嬰很不滿的看了我半響,最後很果斷的搖了搖頭,“沒興趣,我現在最有興趣的是你。”
說着他打了我一下,對我的不專心表示抗議,“你再不聽話,我就要硬來了。”
“你敢!”我立刻反駁,突然又愣住,杜薇清又加了十,可謂是勢均力敵,那塊地雖然好,但遠遠不止這個價。
“彥嬰,你行行好嘛!我這也不是爲了你擔心嗎?萬一杜薇清沒有上當,或者半路反悔,讓你拍下了這塊地,那你豈不是虧死了?所以讓我看看嘛!看完後,你要怎樣就怎樣好嗎?看不完,我心裡會不安的,老是想着,你也會不盡心的對嗎?”
爲了讓他答應我,我可是使出了渾身係數,光滑的身體在他敏感部位碰呀碰的,讓他不禁低吼一聲,又怒又氣。
我本來以爲他不會答應,可誰知他突然眉眼一彎,笑得我毛骨悚然,“好。”
我心頭一陣咯噔的看着他轉身抱着我進了被窩,然後讓我躺在了他的身上,就直達他溫柔的笑容背後是什麼壞心思了。
拍賣會依然在持續高熱,蘇彥嬰壓根不看,專心致志的玩着我,大手摸着,嘴巴親着早就不能讓他有所滿足了,高挺的偉岸正在時時相對,就等着前方一有鬆懈,可以大肆進攻。
李書逸還在不斷的往上加價錢,杜薇清也毫不示弱,他加一次,她就跟一次,兩邊都有着底牌,是誰也不放人誰。
我很想看清楚對準杜薇清的鏡頭,看看她到底是怎樣的表情從而揣測一下心思,可是蘇彥嬰在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遠遠是個強敵。
就在最後拍賣師一錘定音的時候,他也一個高挺,順利進入了城堡,快速的進出宣示着他有多麼的急不可耐,以及不爽的悶氣。
電視上是歡呼聲不斷,而我則在一陣喘息連連中緊抓着蘇彥嬰的背,達到了人生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