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世界到底是白的還是黑的?媽媽從來沒說過…
州長奧多爾·奧尼爾還是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他被拽下臺的時候,還使勁的喊着,“這是違憲!違憲!違憲!!”
布拉莫眯着眼,嘴裡罵了句,誰也沒聽明白他說什麼,但等他從後腰處掏出格洛克,對着奧多爾·奧尼爾的腦袋“砰-”
“嗷!”
有幾個女議員看到這一幕驚呼起來,但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雙腿都忍不住都在發抖。
畢竟對於上等人來說,暴力的野蠻血腥還是太刺激了。
保鏢鬆開手,奧多爾·奧尼爾的屍體像是一條鼻涕蟲一樣的癱了下來。
布拉莫擦了擦臉上的水,扭過頭,看向所有人,舔了舔嘴脣,這一幕,瞬間就讓議院裡鴉雀無聲。
剛纔喊着萬歲的史密斯議員半張着嘴巴,他感覺這個拉姆斯菲爾德的子弟,變了許多!
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友善。
布拉莫看着州議長,那個55歲的阿斯蒙蒂斯很自然的就從椅子上下來。
朝着他微微躬身。
像是表達着自己的謙卑?
布拉莫站上臺,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眼神如老鷹一樣的掃過所有人。
“先生女士們!”
“願跟我解救美國的,請起身!”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史密斯議員一下就跳起來了,“先生,請帶領我們!”
看看…
這才叫會說話。
絕對不能布拉莫先生的話掉在地上沒人接。
短短几個字,就同意了布拉莫的領袖位置,又承認他要解放美國的觀點。
一舉兩得!
其實最重要的是…
還能怎麼辦?
自己選擇的,跪着也要走完吧?
當他一站起來,接下來的都很迅速的站起來,表達了對布拉莫的支持。
現場這麼說吧…
歡呼聲雀躍不停,彷彿看到了救世基督的誕生。
1993年5月13日。
又一則消息給本就搖搖欲墜的美利堅來了個重錘。
伊利諾伊州宣佈獨立,選舉布拉莫.拉姆斯菲爾德爲第一任共和國總統!
第一道命令就是,要求州內所有美軍放下武器投降,允許他們離開,否則的話,允許當地居民對他們進行射殺!
第二道命令就是:恢復拉姆斯菲爾德的名譽,從來沒有背叛過美國,全都是五角大樓和白宮的污衊。
卡特爲什麼沒出來?
就是被他們給囚禁了!
他們利用卡特的名義做着偷雞摸狗的勾當,這些偉大的卡特先生根本不知道!
所以,伊利諾伊州打着一個名義: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我們是在拯救正統美國!”
布拉莫怒吼的照片瞬間就傳遍了世界。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丟下報紙,吃味的對着身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和弟弟勞倫斯說,“年輕人就是會搞事,這還來個什麼清除卡特總統身邊的奸臣和敗類!”
“花裡胡哨!”
主要是嫉妒…
這個想法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要不然又能刷一波輿論,沒看到現在媒體上都將其稱呼爲什麼了?
美國的拿破崙!
新時代的華盛頓!
羅斯福後最偉大的人!
啊呸!
自己德克薩斯共和國可纔是第一個站起來的,這些東西竟然讓給了一個小輩。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心裡能爽快纔怪了。
有些人的心眼,就是那麼小。
在工作崗位上也有人是如此,要不然也不會給同事喂母豬飼料了,導致不少人體重超過200+。
弟弟勞倫斯心中嘆了口氣,跟哥哥比,他更無慾無求點,其本身也是比較反對這麼直接脫離美國的。
他希望更溫和點。
但對方迫不及待地的想要掛上“總統”的名頭了。
跟布拉莫談好了合作,現在又嫉妒人家…
真的是說不過去。
勞倫斯提醒道,“按照約定,我們現在要立刻跟上聲援他,並且跟他達成戰略一致。”
保羅嘴巴微動…
勞倫斯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大哥,這種事不能有變,布拉莫和墨西哥維克托的關係不錯,你這要是放鴿子,可就是打他的臉了。”
兩兄弟一個媽生的,對方撅着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麼屎了。
勞倫斯只是想不到自己大哥竟然在這件事上想要“動手腳”。
隔壁的維克托是什麼好人嗎?
你告訴我!
You told me!
維克托跟XTL有什麼區別?
你想要去惹他?
耶穌幾個眼不知道,但維克托幾個眼,還是知道的!
果然,聽到“維克托”這個名字,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總統臉色就變了,眼神中閃爍害怕…
“我這…我這不就是想一想嗎?”
他說話都有些哆嗦,看着自己老弟,又一下就惱羞成怒,“我想一下也不行嗎?我現在是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
他這牢騷也不知道爲什麼而發。
“這件事你來負責吧,跟伊利諾伊共和國的對接吧。”
說完就怒氣衝衝走了,走的時候,看到地上印着布拉莫的報紙一腳踩下去。
????
勞倫斯看着自家大哥這樣子,無奈的嘆口氣,打起精神來去給保羅擦屁股。
5月14日,德克薩斯共和國宣佈和伊利諾伊州達成共進退同盟關係。
並且邀請其他獨立州加入。
而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在第二天的記者採訪中,對墨西哥記者說了這番話,“德克薩斯引導着美國革命進入新時代。”
“沒有德克薩斯,就不會有現在的火勢!”
“我們德克薩斯人爲了美國的未來!”
通篇話都是往自己身上攬着功勞。
勞倫斯以及內務部長尤德·華萊士互相看了眼,又同時搖了搖頭。
…
德國,開姆尼斯!
拉本斯泰因許洛斯酒店。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是一塌糊塗!
隨地可見的衣服,以及…被撕成碎片的絲襪,還有用了後沒丟進垃圾桶裡的避孕套。
兩具身體在牀上橫着,女人的面容很有味道,嗯,奶X也是。
嘟嘟嘟—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還伴隨着震動,眼看着要從牀頭櫃上掉下來時,一隻手迅速抓住了。
Wωω✿t t k a n✿C〇 “喂—”慵懶的罵着,“誰啊?他媽的,大早上的要不要人睡覺了。”
對面響起咆哮聲,“伊森.亨特!你告訴我,你還在睡覺?!!”
“現在幾點了!!!”
躺在牀上伊森.亨特一下就睜開眼,下意識的一腳就將牀上的女人給踹了下去,對方驚叫痛呼一聲。
“什麼聲音?你又去找女人了?草!你就不能管住你的弟弟嗎?”
伊森.亨特一下就坐起來,訕笑着,“先生,不是我找她們,是她們找我的…”
什麼渣男言論?
卡薩雷警告着,“把你的屁股擦乾淨,元首先生想起你了,要任命你新的工作,你這樣…”
伊森.亨特一聽果然慌了!
他在德國受夠了。
這地方除了遍地的啤酒和香腸外,真的什麼都沒有,就算是監聽,都沒什麼有營養的。
“別啊,領導,別,我這就處理乾淨,嘿嘿嘿,你相信我,我保證管好我的下體。”
卡薩雷哼哼兩聲,“上次肯尼迪家族的富婆被你抓到手了,這次的又是什麼身份?”
伊森.亨特支支吾吾了半響,“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對面的卡薩雷一頭霧水,“誰?”
“美駐德司令。”
“……”
“……”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卡薩雷近乎是咬着牙,“你真的是¥@#%~!”
這後面的話有些少兒不宜,他罵了後,還是有些不解氣,對着話筒三句不離媽。
含媽量很高啊。
過了兩分鐘,卡薩雷直接掛了電話。
聽着裡面的忙音,伊森.亨特聳聳肩,將電話丟在了一邊。
“親愛的,是誰啊?”那女人勾着伊森的脖子說。
“一個…”
伊森.亨特思考了下,“一個應該還是單身的光棍?”
女人媚眼如絲,咬着他的耳墜,“你剛纔踹的人家好舒服哦。”
伊森.亨特頓時就兩眼發光,躺在牀上,“自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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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墨西哥城、國家宮裡。
維克托正在看着電視裡的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的表演,實在是忍不住對着貝爾莎麗雅吐槽。
“這傢伙,心眼像是芝麻一樣小的很,我告訴你們,什麼時候要是他弟弟乾的比他好,他都能懷疑他弟弟。”
貝爾莎麗雅大着肚子在旁邊給窗口的小花澆灌着,聞言也忍不住扭過頭,看了眼電視,面色有些擔憂,“那布拉莫跟他合作…沒問題嗎?”
對於這個親弟弟,她肯定非常上心,自己這當姐姐的都不關心,那就真的可憐了。
維克托笑着走過去,拍了拍她手,“沒事的,布拉莫身邊留着不少人,還有智囊團幫他,就保羅這智商,玩不過他的。”
“不用擔心,不要擔心,男孩得多經歷許多,才能變成男人,拉姆斯菲爾德家的男人也是雄鷹。”
說着就墨着對方的肚子,“我們的孩子也會像他舅舅學習,成爲新的男子漢。”
貝爾莎麗雅頭靠着維克托的胸膛,輕聲嗯了聲。
外面的陽光照射過來,那影子在屋內拉的有些長,氣氛很溫和。
但有些時候,總有些人會來煞風景。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維克托無奈的一笑,“這一定是卡薩雷,也就只有這傢伙敲門的時候是敲三下,而且聲音還這麼沉。”
說着就去開門。
一拉開門,就看到卡薩雷滿臉是汗的站在門口。
維克托朝着貝爾莎麗雅笑了笑,攤開手,後者捂着嘴輕笑着。
卡薩雷忙站直,“老大,大嫂!”
他擦了擦汗。
“有點事需要跟您彙報一下。”
“我去工作了。”維克托對着妻子說。
貝爾莎麗雅頷首,“注意身體,別太累。”
走上來,親了一口維克托的臉頰,“我約了醫生做胎教。”
維克托也點頭,目送着對方下樓離開。
“怎麼了?毛毛躁躁的,進來說吧。”
維克托讓開個位置,讓卡薩雷進了書房。
“老大,伊森.亨特又把人睡了。”
又?!
這個字用的很神奇。
“誰啊?”
“美駐德司令官克里斯托弗·卡沃利的妻子。”
維克托正準備叼煙的手一抖,擡起頭,“誰?!”
卡薩雷又重複了一遍。
“瑪德,這孫子是光睡高官貴胄的老婆是吧,這JB還挺挑。”
卡薩雷一聽這話直接就笑噴了。
伊森.亨特的還真是這樣,基本上找的都是出身或者自身價值不菲的。
“他堪比美國兩個師!”
維克托也感慨一聲,擺擺手,“把他丟到九頭蛇去是對的,利用這種人見人愛的手段,打入到敵人的家庭當中去。”
好嘛……
以後如果這件事爆出來,怎麼說?
墨西哥有個特工專搞美男計出身?
“就不管他?”
卡薩雷驚愕的問。
“給他帶句話吧。”
卡胖子身體站直,要來了嗎?老大的訓斥果然要到了?
“讓他注意身體,別梅逝找逝,小心艾滋。”
就說這個?
“對特殊人才的特殊照顧。”
卡薩雷張了下嘴,最後也沒多說。
特殊津貼嘛。
我懂!
賣酒的都能當院士,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件事就這樣,我讓你關注的世界盃的事情怎麼樣了?”
“秘書長布拉特收了錢,國際足聯主席阿維蘭熱把錢退回來了,並且告訴掮客,他對我們的行爲很不滿,覺得我們是在羞辱他,他還轉達說,一切按照程序投票來。”
“還有不喜歡錢的人?”維克托眯着眼說。
卡薩雷沉默了下,難得的開口反駁:
“世界總有一些人爲了心中理想在奮鬥,就像是當年的我們一樣。”
“如果當初我們不是爲了夢想改變墨西哥,也許…老大,你和我現在已經自暴自棄的成爲了毒販在監獄的狗了吧。”
維克托反而被這話說的啞口無言了,想了下點了點頭,呼出口氣,“世界總有愚者,但愚者,總是令人尊敬的。”
“當初我們也是愚者。”
“給他一個溫和體面的下臺吧,這算是我們對於同行人的尊敬。”
卡薩雷聞言微微點頭。
尊敬歸尊敬…
但你礙着路了,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擋着大家收錢了。
也當着大家進步的路了。
只能說…
這個世界真的很噁心,噁心到,曾經的屠龍少年,也變成了惡龍。
就像是嚴嵩,一個曾經在朝堂上大罵貪官的人被貶了無數次,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40歲的中年人。
要麼繼續鐵頭下去,要麼,就只能向這個世界屈服。
年少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
長大後…
終於明白父母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曾經…
誰不是少年和心懷夢想呢?
維克托叼着煙,吐出口濁氣,他許久未波動的心,此時卻激盪的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