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

子雨掃了衆人一眼後,沒有說話,雖然她不想吃虧,但是她現在更不想出風頭,她今日已經被白衣提高了知名度,若是在被她渲染一下,以後會很麻煩,烈火就是因爲他在妖界出名,所以他們兩纔會到現在這個地步,試想誰會去關心一個平頭小百姓的愛人是誰,所以,她要吸取教訓,採取低調狀態。

對方見子雨沒有說話,頓時更怒了,拳頭一緊怒視着子雨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求了皇帝陛下多少年了,都沒有被收爲徒弟,憑什麼你有這個資格?還讓陛下下了關門弟子的話語,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混帳,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陛下收爲徒弟。”這話一落,不見作勢,拳風就朝子雨飛速的擊打過來,居然有點本事。

子雨一見來勢,腳下微微一錯,避讓開最尖利的地方,臉上卻做惶恐之色,神行慌亂,好像那一步不是特意,而是慌亂中亂踏出去而已,頓時周圍輕輕的鄙視聲起。

對方見子雨如此不堪,越發的惱怒了,也不管面前的是一女子,雙手一揮兩把尖刀握在了手中,朝着子雨就兇猛的攻擊過來。

蹲在子雨肩膀上的小兔妖娃娃,被嚇的吱吱的直叫,一雙小爪兒抓住子雨肩頭的衣服,瞪大了雙眼,滿眼怒意的瞪着對方,要不是白衣和子雨都吩咐過他,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說話,不能顯形,他估計早就化身出來,幫子雨的忙去了,雖然他實在沒什麼本事。

“這小兔子可是師傅最喜歡的,要有個好歹,孟裡,你就最好自刎謝罪。”涼涼的看好戲的聲音響起,成功的讓對面那個叫孟裡的人微微一頓後,攻擊力量更加集中的朝着子雨,一絲力量都沒波及到她肩頭上的小兔妖。

子雨頓時無語,感情她還需要娃娃做她的擋箭牌,這年頭,真正是一切都有可能。

當下想也不想,一把抓過娃娃,就放到自己面前,對上那個孟裡,孟裡的招數往那裡招呼,就把娃娃放那個方向,剎那之間就見那孟裡氣的臉紅脖子粗,想下手又不知道從那裡下手,生怕傷害了這個小兔子,那憤怒和窘迫看的周圍的幾大弟子,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給我出來,真不要臉,堂堂皇帝陛下的徒弟,居然要躲在一個兔子身後,你給我出來,我們堂堂正正的打。”那孟裡快氣的變臉了。

子雨見甚有效果,不由躲在娃娃身後對那孟裡眨眼睛,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那多沒面子,何況她本就不是白衣的徒弟,不過是爲了遮掩她一身功夫而已,再說,有這麼好的保護傘,不用那太對不起自己了,本就不想跟你打,誰理會你。

那小兔妖娃娃見對方不敢傷害自己,那在子雨手中滿臉猙獰的對着孟裡張牙舞爪,看的旁邊的一衆弟子哈哈大笑。

疏不奉陪,子雨看也沒看那氣的臉色雪白的孟裡,自顧自的朝密室的方向而去。

孟裡見子雨背對着他,不由氣的一刀就砍過去,不料子雨背後像長了眼睛一樣,娃娃瞬間紅着眼出現在子雨背後,對着孟裡齜牙咧嘴。

孟裡不由氣的大叫,子雨理也不理他,直接把娃娃放在頭頂上,頂着個護身符大搖大擺的走人。

“真是個蠢人,難怪師傅不收你。”一道清脆的聲音陡然響起,子雨只覺得一股大力突然朝頭頂的娃娃擊來,那力量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感覺,娃娃那受的起,頓時想也不想,反手一掌拍出,只聽碰的一聲輕響,交手的兩人各自晃了一下身形。

“不錯啊。”一溫柔的聲音響起,眼前一花,一氣質優雅的女子含笑站在前方,阻擋住了子雨的步伐,子雨見走人已經不可能,當下停住步伐,掃了一眼此女後,轉頭朝剛纔與她對手的那人看去。

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孩,正撐着下顎對她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眉清目秀的看起來讓人好生舒服。

那男孩見子雨看過來,頓時露出白白的牙齒一笑道:“我是你十二師兄,聽閾。”

子雨眨眨眼後道:“你幾歲?”這白衣收徒弟,怎麼不挑一下,這人才幾歲,雖然她不認爲白衣是她師傅,但是明面上有個這麼小的孩子讓她叫師兄,鬱悶中。

子雨的話一落,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笑聲,那攔住子雨路的女子笑道:“小十二今年一百七十三歲,他那年紀長到別人身上了,沒長他臉上,他可比我都還大呢。”

“七師姐,你說那麼詳細幹什麼?”那聽閾不滿意了,瞪着那笑的溫柔的女子,不過那面相實在不怎麼有威脅性,看起來就一鼓着嘴的青蛙。

一百七十三歲,子雨巨汗,有沒有搞錯,怎麼都大的這麼離譜,這個人界太瘋狂了。

“小師妹多大年紀?”溫柔的七師姐微笑着望着子雨。

子雨見周圍的人都望着她,連帶那一臉磅礴怒氣的孟裡,都滿臉關心這個問題的瞪着她,不由咳嗽了一聲輕飄飄一句:“二十二。”

沉默,瞬間的靜寂,讓子雨快速的掃描四周的衆人,雖然她是有點小,但是也不至於滿臉怪異的瞪着她吧?這些人想幹什麼?

子雨還沒有個結論,就聽聽閾一聲怪叫道:“老天不公平,我憤怒了。”說罷,一拳頭就朝子雨打來。

子雨一個飛身讓開,皺眉道:“幹什……”話還沒說完,就見周圍本來沉默的衆弟子,都摩拳擦掌的眯着眼瞪着她道:“我們也很憤怒。”說罷不等子雨有什麼反映,齊齊從四面八方朝子雨攻擊了過來。

就連那溫柔的七師姐,也摸了摸額頭後道:“確實太不象話,欺負人嘛這。”邊說邊手下很利索的朝子雨攻擊過來,而一旁的孟裡則呆楞了,喃喃自語的道:“二十二,才二十二,二十二。”

雖然密室苦練三年,但是白衣的弟子除開老大,老二,老三,不在這裡,其他都在,那一個個誰拿出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般對着子雨圍攻,結果可想而知。

狼狽萬分的子雨在羣毆中險象環生的躲避着,小兔妖娃娃早就被收到了懷裡,拳腳無眼,被個掌風掃到他都要去閻王殿報道。

“我說,有什麼我們好好說,這是做什麼。”又捱了一拳的子雨,邊跳腳邊竭盡力量抵抗,怎麼就羣怒了,雖然敏銳的感覺的到衆人都沒下殺手,但是這樣的圍攻,她又不想太出風頭,很難應付的。

“沒什麼好說的。”齊齊一聲怒吼,震的子雨耳朵裡嗡嗡作響,一邊躲避,還擊,捱打,一邊尋思難道十九在人界是個禁忌。

“你們在幹什麼?”艱苦拼鬥中,突然一聲好生冷酷的聲音驟然響起,子雨還沒回過神來,就見一道白光迅速之極的朝衆人射來,一瞬間壓制住所有攻擊的力量,強悍而霸道的頃刻間把十人的攻擊力量全部化解。

子雨見那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交織的力量,在這一招間既被化解,不由微微挑眉,來人好強,是誰?

那本來朝子雨圍攻的衆弟子們,這時候也不圍攻了,那是瞬間讓開大道,排列的整整齊齊,極恭敬的面朝着來人,與剛纔對她的態度大異,子雨左右掃了一眼,自己剛好站在了中間,不由悄無聲息的朝隊伍中挪動去,要低調,要低調。

“大師兄。”整齊劃一的叫聲響起,來人正是白衣的第一大弟子,傲蒼寒。

“你是小師妹。”冷酷的聲音響起,子雨正好挪動到聽閾身邊,聞言只好回過頭來,揚起那有點小白的標準甜美笑容,一邊點頭一邊朝來人看去。

不是剛硬的五官,卻也不柔美,不似妖界的人那麼美的驚天動地,卻天生帶着點高貴之氣,氣息冷的像冰,一頭黑髮倒長不短的隨意披灑着,整個人給人第一眼的感覺,狂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到離譜,好像他就該是那樣一般。

身後揹着一把大刀,那刀大到從正面看去,都能看到高出傲蒼寒半個肩膀的刀頭,那刀身怕有二十釐米寬,一看下就是一好張揚,銳利的武器。妖界,人界從來沒有把武器背到背上的先例,都是收起來的,子雨驟然看到這樣一個,卻不見突兀,反而更加氣勢,人與刀一起傲慢天下的氣勢。

傲蒼寒掃了子雨一眼,微微皺眉後滿臉冷酷的道:“你啞巴了。”

好討厭,子雨頓時只想到這三個字,這人怎麼怎麼感覺這麼狂的沒邊了,就連白衣對她說話都沒用這個語氣,不就是個第一大弟子嘛,有什麼了不起,她最討厭雙眼看天的人,沒看見她就站在面前,一副目下無人的樣子。

不過腹啡歸腹誹,子雨面上那是一點情緒不露,當即點頭滿含着尊敬的道:“大師兄。”

傲蒼寒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答應後,滿臉冷酷的道:“去收拾東西,明日你和聽閾跟我去十彎海域,師傅吩咐好好磨練與你。”話音未落,也不見傲蒼寒動勢,子雨只見眼前一花,一錦囊迎面飛來,子雨和聽閾連忙抓到手裡,傲蒼寒見此轉身就走,冷酷,狂傲的很。

“爲什麼要我陪着去?爲什麼是我?”傲蒼寒才一離開衆人的視線,聽閾頓時滿臉哭腔,眼淚汪汪很不滿的看着子雨,而旁人都一改剛纔的怒氣,滿臉同情的看着子雨和聽閾,子雨不由有點莫名其妙。

七師姐見此搖頭嘆息的看着子雨道:“想我們進師傅門,最低也是五十多歲,小師妹實在是得天獨厚,本來很令我們羨慕和不平的,不過,一進門就讓大師兄帶你,哎,小師妹,你要保重。”

“十彎海域,真是個好地點,我聽着都毛骨悚然,小十二,小師妹,我同情你。”一時間衆弟子們,由羨慕變成同情,讓子雨見此看着手中握着的錦囊,也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了。

“保重。”扔下兩個字後,衆師兄,師姐們,扔下聽閾和子雨飛速的閃人,聽閾眼淚汪汪的也走人了,子雨不由抽了抽嘴角,展開手中的錦囊。

“十彎海域中族叛亂,命爾等三人前去剿滅,令,滅其族首領,取鎮水珠回來,幽明山谷中幽明蓮花以三珠開啓,務必取回。”很簡短的幾句話,顯然是白衣給她的,看來這一躺非走不可了,這試練是假,平亂是假,這話到她這,拿這什麼水珠纔是真。

子雨一眼看之後微微一揮手,紙片如雪花一般碎裂的飛去,有得忙了,不過,很好,早點做到,早點走人,她可很想她家的紅毛大狗。

第二日,也不知道是白衣的規矩太大,還是這傲蒼寒規矩太大,子雨提前出現在昨日的庭院時,另外的弟子們也都來了。

等待半響,傲蒼寒在出發時間準時來到,見衆人都在當下微微了點了點頭,朝當頭的老四和老五吩咐兩句,就朝聽閾掃了一眼後,看向身邊離的最近的九師姐道:“你們兩跟上。”然後轉身就走。

子雨頓時挑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錦囊不是給她的?可是昨天不是說了是她的,而且她絕對沒看錯那錦囊裡的內容,也是給她的,那現在叫九師姐跟他走,不要她了,這到底搞什麼?

那被傲蒼寒點到的九師姐,連忙閃讓一邊道:“大師兄,我是九師妹,不是小師妹,小師妹在那裡。”邊說邊一指子雨所站的地方。而周圍的衆弟子們,齊齊扭頭,肩膀閃動。

傲蒼寒聽見此話,不由轉過頭來,順着九師姐指的方向,看見子雨滿臉疑惑的看着他,不由一聲冷哼道:“有事沒事換什麼衣服。”

子雨頓時有點茫然,這什麼跟什麼,難道人界不能換衣服,她那一身穿了三年了,昨日纔有機會換,爲什麼不能換,當下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淺藍的衣服,和九師姐身上,與她昨日一個顏色的紅色長裙。

一旁與她站的最近的七師姐,湊到她耳邊極小聲的道:“大師兄,這個,認人有點問題。”

暈倒,子雨瞬間覺得大受打擊,感情面前這個傲慢到不可一世,眼睛朝天,鼻孔朝天的人皇第一大弟子,居然是個認人有問題的面癡,果然,人有一優點,就有一缺點,真的不能太完美,現在她心裡平衡了,難怪不看人,看了第二次也不認識,原來是看了等於沒看。

“小師妹,你要有個心裡準備,最好出門後就不要換衣服,或者做個特殊的標記,否則,大師兄打起架來,那全當敵人對付了。”十一師兄很有經驗的提點子雨道。

子雨頓悟了,看着站在傲蒼寒身邊,滿眼可憐卻要裝出笑臉的聽閾,子雨知道爲什麼大家同情她了,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很可憐了。

“還不快走,磨蹭個什麼。”傲蒼寒冷酷的聲音突然傳來,衆弟子們很默契的閃開一條光明大道給子雨,子雨深深吸了一口氣,帶着悲壯的心態朝傲蒼寒走去。

傲蒼寒見子雨走過來,眼光一掃,手指朝着庭院中現在這個時節,只盛開的牡丹一劃,一朵碗口那麼大的牡丹花臨空朝子雨頭上插來,不長不短的頭髮插牡丹,居然不掉。

子雨頓時停步嘴角抽筋的看着傲蒼寒,傲蒼寒則多掃了子雨幾眼後,微微點了點頭,看來很滿意的轉身就走。

“給個標記。”聽閾走上前來,拉過滿頭黑線的子雨,低聲道:“當年我還戴過狗尾巴草,你算優待的了,走吧,戴個四五十年,大師兄認熟悉你了後,就可以不戴了。”邊說邊拉着子雨就朝傲蒼寒追去,身後一片壓抑的笑聲。

什麼叫有淚無言對蒼天,什麼叫啞巴吃黃連,子雨現在算是知道了,頭戴鮮花她可以接受,戴朵跟頭一樣大的算什麼,這叫她出去怎麼見人?她需要低調,不需要高調,哭。

十彎海域,離着人界皇都絕對算不上一個近,子雨這翻跟着傲蒼寒和聽閾出來,雖然是趕路,但是也算見識了一下什麼是人界,得到的結論是,太落後了,太落後了。

與中國古代沒什麼區別的城貌,行人也跟喜歡長袍飄飄的美感,這些並沒什麼說的,只有一點,連個交通工具都沒有,妖界有什麼妖馬,野雞,兔子,豹子的做代步的工具,一日三千里,那多彪悍,在不濟還有一個一日三十里的豬不是。

可是這人界,與妖界一樣草木不能成精,動物也不成精,那馬一天最快也就三四百里,還要上上等的才行,這修煉的人跑的都比這馬快,於是,趕路的活就落到自己的雙腿上,真個人當牲口用。

一路行來傲蒼寒那是一字值千金,該不說時候絕對不說,該說的時候也少的可憐,一路上子雨和聽閾的關係一路閒扯,居然好的很了,子雨從聽閾口中聽到很多人界的風俗,人情,歷史,文化等等東西。

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聽閾性格有點脫線,明明上一句在說人界,下一句就可以說到雞生蛋,前頭在說傲蒼寒的豐功偉績,下句就能扯到今天的午飯很好吃。

光說話脫線也算了,做事情更脫線,第一次她戴這麼大朵紅花不好意思進酒樓,讓他給帶點食物出來,等了半天出來是出來了,交給她的卻是一堆骨頭,質問下,才滿臉驚訝和悔恨的道,他拿錯了。

買個什麼東西,很好,很強大,錢也不付拿上就走了,別人追上來,還可以滿面憤怒的朝對方發怒,居然說他這麼有身份,有金錢的沒給錢,太過分了,不過這點子雨喜歡,霸王到這樣,她實在是佩服。

而最讓子雨討厭的就是傲蒼寒了,這傢伙除了認人有障礙,其他的什麼障礙都沒有,就那麼很冷靜,很冷酷的看着聽閾與她胡扯,看着她跟着出醜,看着給她帶骨頭,放棄她的食物,這人,實在是欠教訓到極點,子雨很多次都想揮拳向相,不過考慮到實力這個問題,到最後還是隻有自己生悶氣的份。

不過,這一路到是讓子雨修煉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最高境界,誰讓自己本事沒到位,解不開傲蒼寒的力量,就只有這麼戴這個大紅花招搖撞騙了,成爲人界很多年的笑柄。

一月後,十彎海域,一進這個地盤,子雨就感受到這的人很恐慌,在深入進去,越來越渺無人煙,很多小地方都直接被原來的主人所拋棄,很小的城鎮裡一個人都沒有,荒涼中帶着頹廢,讓人從心地發慌。

路過一小村莊的時候,子雨親眼看見血淋淋的屍塊被拋在道路上,到處都是拼打過後的痕跡,燒的半焦的牆,倒掉的房屋,殘敗的村莊,一個人煙都沒有,能跑的都跑了,在這的也都是死了的。

子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一見之下頓覺得一股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太過分了,如此殘殺算什麼,還有沒有人性,一時間子雨整個拳頭握起,咔嚓直響,一切爲顧己身,從來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考慮的子雨,第一次真怒了,真正的憤怒了。

反觀傲蒼寒還是一臉的冷酷,連眉頭都沒有輕微的動彈一下,那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靜,或者說叫冷漠,讓子雨看着很不舒服。

聽閾見此,輕輕拉了一下子雨道:“當你見過很多後,憤怒只是一種情緒,滅絕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不要流露你的憤怒,把它用到對付族人的身上。”說罷輕輕的拍了拍子雨的肩膀。

看過很多,意思就是說這樣的情景經常出現,子雨頓時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爲什麼會經常出現?是白衣領導不力?

“來了。”子雨才置疑是不是白衣那裡領導不利,一直滿臉冷酷的傲蒼寒突然冷冷的道,同時退後一步朝子雨道:“你去對付。”

子雨也不多話,手中皮鞭一揮往前一站,滿身的殺氣等待着前方騷動過來,聽閾見此也退後一步,站在傲蒼寒身邊。

迅即如風的騷動快速的颳了過來,等到近前,子雨看清楚前面的族,頓時大驚失色,這……這到底是個什麼種族。

只見衝過來的滿臉猙獰的當頭的族人,一張猙獰的人臉,國字形,臉上一條刀疤,看上去很是兇惡,而讓子雨驚訝的不是這點,而是他的下半身,居然是馬身,黑白相間的毛皮,四蹄騰飛,真正的馬匹,這到底是人還是妖怪?

而他身後帶領的族人,有豹子頭人身的,有人頭蛇身的,還有狗頭人身的,甚至還有魚頭人身的,一眼望去讓人眼花繚亂,這族到底是個什麼種族?

“族,人界和妖界早前通婚繁衍下來的生物,繁衍到現在,沒有人性的美好,只剩下獸性的兇殘。”站在子雨身後的傲蒼寒冷冷的出口道,不帶一絲情感,好像背資料一般說給子雨聽。

“怎麼會這樣?”子雨聽到這不由一驚,她是人,烈火是妖精,難道他們兩個的後代,就是這個樣子,人頭狗身,或者是狗頭人身,天,真的無法想像,怎麼會這樣,一瞬間子雨臉都有點白了。

聽閾滿臉不同與娃娃臉的沉着,沉聲道:“這是法力和妖力不到產生的後果,無法控制體內的力量對胎兒的影響,簡單來說就是孽胎,永遠無法化成人形或者是獸形。”

聽到這子雨不由心才微微有一點的定,無法控制纔會這樣,那她和烈火肯定不會有妖力不到這個原因,不過,最好還是等回去後問問白衣,她可不希望她和烈火的孩子成爲這樣。

不過聽閾這麼一說,子雨隱隱約約有點明白,人界和妖界爲什麼會相互敵對了,估計問題就是出現在這件事情上,有子不妥,到父母翻臉成仇,然後親戚,朋友加入,這樣的擴大影響下,兩界想不敵對,估計也不可能,不過這是隱隱的她一瞬間的想法,具體是因爲什麼,她不敢下這個定論。

“想什麼,臨陣對敵,誰教你的可以出神。”正想到這點,傲蒼寒突然一聲喝罵,讓子雨一驚,看着眼前朝她衝過來的族人,吸了一口氣,沒有回頭看傲蒼寒和聽閾,只幾不可見的一點頭,凝神對待。

聽閾見此揚起笑臉道:“小師妹,加油喔,殺乾淨他們,這些族其性兇殘,禍害無窮,務必要趕盡殺絕,否則後患無窮,小師妹,加油,十二師兄看好你,歐耶。”

一句歐耶差點讓子雨強大的殺氣崩潰,這個時候怎麼能這樣破壞氣氛,子雨再度得出結論,白衣的弟子都不正常,尤其以她身邊倆個爲最。

接下來沒有什麼歐耶了,傲蒼寒很果斷,很冷酷的一拳頭過去,聽閾就朝遠處飛遠了,傲蒼寒冷冷的道:“一個不留。”

子雨聽着傲蒼寒支持的話,什麼樣的遭遇纔會讓人界的人,對自己祖先產下的孩子趕盡殺絕,這樣的心情可想而知道,不過,此消則彼長,你不殺他,他就殺你,如此循環只有先下手爲強。

當下子雨一揚鞭子,身形一閃就朝那衝過來的族人衝去,以一敵衆,是試練,也是非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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