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啊,可還是欠我不少錢那?”邱冶徐徐說道,看着葉凡的眼神,也是笑眯眯的,讓葉凡不寒而慄。
不知道,邱冶爲什麼會說這麼一句話,但就是那一句,那個人的兒子,也是叫葉凡,就已經是差點,將葉凡嚇得從椅子上掉下去。
“邱老,難道你的故人之子,和我是同名?”葉凡用好奇寶寶的眼神,看着邱冶問道,心裡暗暗流着了冷汗,心說:“這是要上演,父債子還?”
暗暗的捏了一把汗,葉凡嬉皮笑臉起來,讓人捉摸不透他心裡想什麼,
歐冶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葉凡,你是從哪裡過來的,看你這個樣子,可是經歷了不少啊。”
葉凡尷尬的抓了抓頭,道:“和幾個朋友去山上玩,結果走散了,我這是在山裡轉了好幾天,才走出來的。”
聽葉凡這麼一說,歐冶竟是哈哈大笑起來,小的葉凡心裡發毛:“好小子,真是和你那個無賴的爹一模一樣,滿嘴跑火車,是一句真話也說不出來啊。”
嘴賤!
葉凡差點,忍不住給‘自己’刷上兩個大嘴巴子,讓自己嘴賤,這咋有扯會原來的問題上了。
面對歐冶葉凡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讓人看不透他。
“邱老,那啥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葉凡乾笑兩聲,腦子裡想的卻是,李洛前些日子,提到過的那些,隱居的古武高手。
此時,邱冶給葉凡的感覺,就是隱居的古武高手,而且是很強的那種。
邱冶只是不得用聲色的,將目光,轉移到正纏繞在,大黑身上的小傢伙上:“他們兩個,都是通靈之物,而且能這樣和好相處也是冥冥中註定的了。”
若是說,葉凡最大的一個破綻是什麼,那他自己會毫不猶豫的說;‘好奇心’
而葉凡在聽到,邱冶這句話之後,下意識的便開口問道:“冥冥註定?”
邱冶淡然一笑,道:“通靈之物,大多的是獨居之物,如果兩種通靈之物與在一起,要不生死相搏,要不互不干涉,若是一見面便能,打鬧嬉戲在一起的,那便是註定的事情。”
葉凡懵懵懂懂的點了下頭,剛剛離開座位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我想你是剛纔隱山上下來的吧。”邱冶的眸子裡,透出精睿的光芒一字一頓的說道。
葉凡一怔,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疑惑道:“邱老,我是在山裡轉了好幾天,但對於你所說的隱山,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那你的那塊,寒潭冷石是從哪裡來的?”邱冶直接問道,眼神朝着被葉凡仍在門口的那塊冰冷石頭看去。
葉凡隨着他的目光一看,道:“你是說那塊石頭?它叫做寒潭冷石?”
這個問題,倒不是葉凡裝傻,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這石頭叫什麼,此時從邱冶這裡聽到寒潭冷石,還真是感覺非常貼切,不說別的,單是這石頭凍死人不償命的溫度,就足夠配得上這個冷字了。
“沒錯就是那塊石頭。”邱冶淡然的說着,看向葉凡的眼神,很是異樣,似乎是用一種,在探測的目光去審視一般:“你知道嗎,你和你父親長得真的很想,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認識我老爹?”
老爹,這是葉凡對葉淼一直以來的稱呼,在聽到邱冶幾次,將話題扯到葉淼上,雖然葉凡還不是很確定,邱冶說的是不是,就是葉淼,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邱冶淡笑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是你小子太謹慎了,這一點倒是和你爹一樣,真是啥樣的爹,就有啥樣的兒子。”
“邱老,你就別損我了,說重點吧。”葉凡嬉皮笑臉的看着他,知道邱冶的話裡,是在說,自己太謹慎了一些。
邱冶用柺杖,遙點那寒潭冷石,道:“這東西,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現過了,沒想到能被你得到,看來你也是有大福之人。”
葉凡抓了抓,亂蓬蓬的頭髮,道:“邱老,咱先別說這石頭了,你要是稀罕你就收下就行,咱是說說我老爹吧。”
幾天在山上的生活,葉凡的形象,差不多就是一個,真實版的犀利哥,好不邋遢。
在此之前,葉凡也是從蔡詹那裡打聽過,但卻啥也沒得到,確切的說,是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今天他有將注意,打到了這神秘老頭,邱冶的身上。
“我和葉淼不是很熟,但我和他師傅比較熟。”邱冶的話,簡單明瞭,卻讓葉凡聽出了其中的幾點,隱藏信息。
第一點,邱冶和葉淼的師傅熟悉,那邊說明,葉淼算是邱冶的晚輩、
第二點,那便是邱冶至少也是和葉淼師傅,一個級別的人,絕對是恐怖。
還有最後一點,便是,邱冶雖然認識葉淼,但由於只是,長輩的身份,那對於葉淼在外發生,經歷的事情,肯定不會太清楚。
“邱老,那你知不知道,我老爹的事情啊,給我說一些唄?”葉凡試探着問道,話裡充滿了期望。
而邱冶的回答,也沒有讓葉凡失望:“葉淼離開的時候,來拜訪過我老頭子,還從我這裡順手牽羊了,不少的好東西那。”
聽他這麼說,葉凡算是知道,一開始邱冶說那句,他還欠我錢,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葉凡也從這句話了,聽出了不尋常的意思,至少這句話表達了,邱冶知道葉淼去哪裡,或者是經歷過什麼。
“葉淼離開的時候,說是要去歷練幾年,只是他這一走,再也沒回來過,他離開的幾年,我老頭子也是在暗中,打聽到了不少,他的所作所爲,確實很讓人熱血沸騰啊。”邱冶緩緩的說着。
一字一句,都牽着葉凡的心,希望能從話裡聽到,有用的信息。
邱冶看着遠處的方向,而那個方向正是大秦山:“葉淼那小子,從小就很聰明,學什麼都快,只是十多年的功夫,就學會了很多東西,就連我都是歎爲觀止啊。”
“邱老,你說我老爹離開之後,就沒回來過,那你的意思是,我老爹的師傅,就住在這裡?”葉凡忽然從剛剛邱冶的話裡,找出了這樣一個,看似破綻的地方。
邱冶不無隱瞞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住在這裡,但他住的地方,距離這裡也是不遠的。”
“來,今天你我見到就是緣分,我就不多說葉淼的事情了,我想說說你,說說隱山。”邱冶淡淡的說道,話裡卻是不容推脫的意思。
葉凡愕然的點了點頭,心裡清楚,如果邱冶不想說,那他肯定是什麼也打聽不出來的,索性既來之,則安之。
“邱老,那我就洗耳恭聽了。”葉凡學着古代人的模樣,對着歐冶抱拳拱手道。
歐冶淡然的笑了笑,單手虛壓,忽的葉凡感覺,在歐冶單手虛壓的瞬間,他抱拳的雙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被壓了下來:“歐老,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就是一個糟老頭子,那裡算得上真人。”歐冶淡笑着說:“好了言歸正傳。”
言罷,歐冶道:“我先跟你說說,這個隱山的事情,這隱山在普通人眼裡,只是一座普通的山,其海拔不過兩百米左右,在這羣山之中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山坡。”
葉凡點了點頭,心有所思,他在山裡轉悠的這幾天,發現這裡山雖多,海拔高的也有不少,但卻沒有太高的山,而他從那湖的位置往下走的時候,卻是根據那裡的空氣稀薄,斷定那必然是在五千米之上的地方、
但現在葉凡已經從山上下來,可再朝那裡看時,卻根本看不到,幾千米的山峰,最多也只是千米左右,和五千米相差甚遠。
“普通人,若是上到隱山,也只能走到二百米便是頂峰,可是隱山的海拔乃是實實在在的‘九千米’之高”歐冶一語中地的說道。
“是不是感覺很奇怪?”歐冶笑着,看着葉凡面露吃驚的表情。
葉凡點頭,問:“邱老,我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那座山峰九千米,可卻至今都沒有人發現,也沒有報道過那,”
一路下來,葉凡很確定,那座山絕對是沒有人類踏足的痕跡,若說是有,也就是二百米海拔之下有,不少人類活動過的痕跡,在往上便看不到有人類活動的痕跡。
“說過了,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去的,在普通人眼裡,他就是一座二百米的小山坡。”
歐冶說完,感覺說的不夠全面,便補充一句:“其中道理我也說不清楚,但你可以把隱山當成是和永不沉沒天坑一樣的存在,都是出於維度之外的小空間。”
“隱山如此,隱胡也是如此,關於隱山的記載,已經有接近兩千年沒有人上去過了,你算是第一個。”說着歐冶再一次,補充一句:“當然你並不算上去,而是從隱山走下來的人,至於你是怎麼上去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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