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看他爲難,乾脆道:“王哥,要不然這樣把,你接我幾件工具,我自己下去看看,這樣不耽誤我考察,也不耽誤你們考古隊休息不是?”
揹包,繩索,挖掘鏟,小刀,強光手電,安全帽……葉凡從考古隊這裡將所有工具,準備齊全便從墓葬的洞口進去。
雖然裡面漆黑一片,但藉助強光手電卻還是能看的很清晰的,很快葉凡就已經走到上次,進入最深的地方也就是祭祀室的盡頭。
和前兩日相比,現在祭祀室裡的東西已經被考古對全部清理出去,現在整個祭祀室裡空空蕩蕩的,沒有留下一件古物。
藉助強光手電的光,葉凡在四周牆壁上,仔細的摸索尋找着,他在找下一個墓室的門,一般來說墓室和墓室之間都有想通的門,在墓葬學上被稱爲冥門。
收到那九龍畫鳳之後,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一直在葉凡的腦海裡浮現,那就是九龍畫鳳爲什麼會出現在湖裡,出現在湖了的九龍畫鳳讓葉凡意識到不好,或許只有一個說法,能說得通,九龍畫鳳爲什麼會出現在湖裡。
盜墓,葉凡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這一點,他懷疑這座墓葬已經被盜墓賊光顧過了,他的初步猜測是,盜墓賊爲掩人耳目,從湖底進入墓葬,實施了盜墓。
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一旦湖底有通往墓葬的暗道,那麼這主墓室裡,就很有可能已經被水淹了。
葉凡在墓葬裡邊一直待到天亮纔出來,經過一個的探察他也只是找到通向主墓室的冥門,卻沒能找到進入的方法。
從祭祀室通向主墓室的冥門,在設計的時候,爲了防止盜墓賊的進入,在安裝設計冥門的時候,將其設計成了一道死門,所謂死門,也就是一旦關上,就不能打開的門。
因此想要進到主墓室,只有強行將們挖掘出,或者是破壞掉,這兩種方法不管是哪一種,對於古代盜賊來說,都是不可能實現的,但對於現代的考古隊來說卻並不困難。
雖然當時的墓葬,爲了防止盜墓賊做了很多防備,但盜墓者另闢新徑,不惜耗費大量人力,從墓葬最底部,挖掘通道,一直挖掘墓室。
忙活了一夜,當葉凡從墓葬出來的時候,其模樣也只能用不堪入目四個字來形容,連續帶在下邊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因爲大量出汗,葉凡臉色都變得蒼白,隱隱有脫水的跡象,頭髮凌亂,還不斷往下滴着汗珠,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是已經溼透。
“你沒事吧,你呆在下邊四個多小時了,你再不上來我們都打算下去找你了。”葉凡剛一出現,考古隊員就一窩蜂的跑上前來,急忙給葉凡將揹包卸下。
葉凡蒼白的臉漏出一抹微笑,很沒形象的做到在地上,接過考古隊員遞過來的水,小心的喝了一口,他現在大量失水,還不能一次性喝太多的水所以只能分成多次,每一次都只喝很少的一點水,慢慢將身體流失的水分補回來。
“葉凡,你在下邊有什麼發現嗎?”遞給葉凡水的那人,好奇的詢問,畢竟葉凡在下邊待了四個多小時,說是沒發現他們可不信。
葉凡脫下身上已經被汗浸透的衣服,擰了一把,道:“別的沒發現,就只是找到了通向主墓室的冥門,不過那道門在設計的時候,被設計成了死門,我費力半天勁也沒能進到主墓室。”
雖然葉凡此行可以說是一無所獲,但卻也是得到了考古隊員的尊敬,不管是在墓葬裡的四個小時還是葉凡發現冥門這都讓考古隊員佩服。
要知道,冥門在設計的時候,可是完美的和石壁貼合在一起,就算是他們下去,他們也沒信息能找得到冥門,但葉凡卻找到了。
“葉凡,如果在下去一次,你還能不能找到冥門,如果可以的話,那一會我們開掘的時候,就能剩下很多功夫,也能避免不少的功夫。”說話的是考古隊的副隊長,張曉林,楊宇不在這裡考古隊就是由他負責。
“張哥你放心吧,我已經用鏟子將門上的泥土清理了一遍,等你們下去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到被我清理出來的地方,那就是冥門的所在看。”
張曉林,佩服的看了他一眼,道:“葉凡,你別嫌我煩,我想再問你點事情。”
“張哥,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冥門上有沒有圖案之類的。”葉凡不錯猜也知道,張曉林想要問這個,冥門上都是刻有圖案的,如果沒有圖案那隻能說明,那個地方不是冥門,而就是普通的石壁。
“嗯,沒錯我正是想問問這個,沒想到被你料敵先機了。”張曉林尷尬的笑了笑。
對於這羣考古隊員,葉凡對他們的印象,都很不錯,大家都是直腸子,在一起不會勾心鬥角,讓葉凡和他們待在一起很輕鬆,所以葉凡也並不會對他們隱瞞什麼:“我看過了,那冥門上是有圖案的,不過那圖案很奇怪,不是一些古人貫用的瑞獸之類,而是一柄錘子和一個工匠用的鍛造爐。”
“錘子?鍛造爐?”張曉林摸着下巴,皺起了眉頭沉思着,他參加過的考古工作也有不少,漢代的墓葬也參加過,但像這種在冥門上,雕刻錘子或者是鍛造爐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與此同時,在葉凡和考古隊談論冥門的時候,程慶玉卻是因爲找不到葉凡而感到着急,連續給葉凡打了十多個電話,卻都是沒能打通。
在程慶玉給葉凡打電話的那段時間,葉凡正好還每從墓葬出來,隨意葉凡的手機,一直是沒有信號的。
“大水哥,你看到葉凡了嗎?”程慶玉病急亂投醫,直接找到黃大水,問他有沒有看到葉凡。
黃大水賊笑一聲,心道,這小兩口是不是吵架了,嘴上卻是一本正經道:“沒看到,不過你可以去古墓那邊看看,說不定葉師傅就在那裡。”
“哦。”程慶玉哦了一聲,轉身就往墓葬那邊跑去。
程慶玉一路小跑,等他來到墓葬的時候,正看到葉凡和一衆考古隊員,圍坐在一起,吃着早飯,不過當他看到葉凡臉色蒼白的時候,鼻頭一酸,眼眶微微泛起了紅色。
考古隊的早飯很簡單,使他們自己簡單做了一些小米粥,程慶玉邁着小碎步走過來,一來就是開口埋怨:“葉凡,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還有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叫上我。”
看着程慶玉跑過來了,葉凡心中已經是想好了說辭:“我早晨接到張哥的電話,他說他們找到了冥門了,讓我來看看,然後我就過來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會是,剛在墓葬裡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點脫水了。”
說話的時候,葉凡還偷偷的對考古隊員打眼色,考古隊員也都很配合葉凡的說辭,連連點頭。
“慶玉妹子,你早晨還沒吃吧,來和我們一起吃點吧,沒什麼好飯就是熬了點小米粥。”張曉林給程慶玉找出一副碗筷,然後朝着其他考古隊員不斷打眼色,其他人頓時明白過來,狼吞虎嚥的喝完碗裡的米粥就急忙離開,美名其曰給小兩口騰地方。
程慶玉沒看到張曉林給其他人打眼色,但葉凡卻是看的真切,心中叫苦,這羣人就是認死了他和程慶玉的關係,這下子他就算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葉凡,冥門是什麼樣子的,我還沒在現實裡見過那,以前也都只是在書上看到過。”程慶玉給自己乘了一碗米粥,小口的喝了起來。
葉凡現在腦子裡全都是關於在湖裡撈上九龍畫鳳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和程慶玉說其它的事情,只能敷衍一句:“和書上的差不多,只不過這裡冥門上的圖案有些區別。”
“有什麼區別?”程慶玉白皙的臉色,透着不正常的緋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葉凡喝乾碗裡的米粥,打了個飽嗝,道:“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有些頭暈,讓我休息會行嗎?”
其實葉凡現在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問題,但就是因爲他臉色蒼白,現在說什麼也會有人信的,程慶玉也就沒再繼續打擾葉凡,而葉凡也是樂得清閒,閉着眼睛像已經睡着了,但大腦還在高速的運轉。
逐漸的葉凡將昨天遊湖的時候,瞬間感覺墓葬所在的這片山坡失去靈氣的事情和九龍畫鳳被從湖裡打撈出來聯想到了一起。
心中急速想着,大腦也在急速的運轉,這兩件事情快速的結合,讓葉凡的思路越來越清晰,最終葉凡在心裡做下了定義,如果不是因爲盜墓賊的願意讓九龍畫鳳流失到湖裡,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墓葬並不是單個的而是墓葬羣。
想到這裡,葉凡眼睛睜開,看着坐在他身前的程慶玉道:“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會有一件比收購文物還要精彩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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