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我去那邊和朋友打個招呼,你和小雅看着。”張青青一進門就看到幾個熟人,不得不上前打招呼。
“你去吧,我和徐雅先隨便看看。”葉凡感覺背後有不少目光在打量他,感覺有些不自在。
張青青走後,葉凡和徐雅兩個隨意的在這裡逛了起來,鑑賞會選的地方很大,但是這鑑賞會的房間就有接近一百平,在房間四周擺放着許多的玻璃櫃,每一個櫃子裡都有一件古玩以及介紹。
“你看上這個扳指了?”徐雅見葉凡站在這枚扳指前發呆,就走上前來,自從他和葉凡進來之後,這是第一件能吸引葉凡的古玩,所以想上前看一下。
“我以爲是什麼寶貝,原來是清末的扳指啊。”看清楚這枚扳指的介紹之後,徐雅明顯有些失望,本以爲是一件很有價值的東西,卻沒想到只是清末之物。
葉凡有些感嘆的搖了搖頭,道:“我父親以前也有一枚扳指,只不過他從不讓我看。”
“原來你是睹物思人啊,人都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傷心了。”徐雅安慰道。
葉凡眉頭一挑,有些疑惑的看向徐雅,問道:“睹物思人?什麼意思?”
“你別裝傻了,你昨晚喝醉了酒,可是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你以爲我都忘記了?”徐雅似笑非笑的看着葉凡,好像是一個抓住別人把柄的孩子。
“是嗎?”葉凡習慣性的摸了摸鼻頭,玩味一笑道:“昨天晚上你也說了很多,只不過說的什麼我都記不清楚了。”
徐雅仰起脖子看着比他高半頭的葉凡,得意道:“那我現在算不算是抓着你的小把柄了?開來以後你要注意些了,要是在得罪我,哼哼……”
“我應該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葉凡無奈的攤了攤手,表面高冷內心卻是小女生,他算是對徐雅有了些瞭解。
“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一個勁的唸叨,林佳還有金大牙,他們了兩個是你很重要的人吧?”徐雅有些好奇的看着葉凡,像是在期待葉凡的答案。
葉凡點了點頭,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你猜對一般,他們兩個一個是和我從一起長大的,另一個是看着我長大的同時也是我的仇人。”說完,葉凡竟鬼使神差的擡手在徐雅的瓊鼻上颳了一下。
“討厭,看來我真要把你的秘密都說出去了。”瓊鼻被刮,徐雅倒是沒生氣,笑罵着打開葉凡的手。
葉凡嘻嘻一笑,卻感覺身後一到炙熱的目光在盯着他,下意識的回身看去,卻和王子聰的目光,對視在一起自從葉凡和徐雅,張青青走進這裡開始,王子聰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徐雅。
看到和葉凡一直走在一起的徐雅,他的心彷彿被撕裂一樣的疼,而剛剛看到葉凡的動作和徐雅的笑罵,他的目光頓時炙熱起來,由憤怒組成的炙熱。
葉凡和王子聰的目光撞擊在一起,沒有硝煙,也沒有憤怒,在葉凡和王子聰目光接觸的瞬間,王子聰的眼神就已經恢復平靜,一言不發的退後兩步,低着頭離開。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葉凡自語道,他在看到王子聰的時候,腦子裡浮現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王子聰竟然會一言不發的轉身走開,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葉凡,你怎麼了?”看葉凡忽然轉身,徐雅也是好奇的朝他身後看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轉過頭來,葉凡並不打算說看到了王子聰,只能敷衍一句:“後面有一個美女,可惜沒有眼前這個好看。”
“滾。”雖然得到的是稱讚,但徐雅還是沒好氣的罵道。
葉凡今天只是陪着張青青和徐雅過來,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打算將那茶壺出手,可有一句話叫做,樹欲靜而風不止,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卻偏偏來找他。
在葉凡和徐雅邊逛邊聊的時候,一個男聲從後面響起:“小雅,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剛纔怎麼沒看到你啊?”
聞聲葉凡回頭看去,徐雅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小聲道:“又是一個自討沒趣的傢伙。”
不用看,單是聽這聲音她就已經知道是誰,在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陳秋’這個讓他很是討厭的名字,就已經擠進了他的腦海。
“我過來還需要提前和你通報一聲嗎?”徐雅表情冷淡,聲音同樣的冰冷,顯然是很不待見陳秋。
陳秋知道自己不入徐雅的發言,對徐雅這幅態度也是見怪不怪:“小雅我沒那個意思,這位是?不給我介紹下?”陳秋的目光落到了葉凡身上,態度還算友好。
“葉凡,徐雅的朋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陳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屬於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世祖,但葉凡還是客氣的介紹了下自己,雖然介紹的很簡單。
“陳秋,瑞族珠寶是我家開的。”說起瑞族珠寶的時候,陳秋臉色明顯露出一副驕傲的神色。
瑞族珠寶這個名字葉凡還是知道的,是當下華夏珠寶品牌前三十強,而蘭寧市就是瑞族珠寶的總部,瑞族珠寶主要經營的珠寶都是中高檔品牌,低價位的珠寶首飾很少出貨。
雖然瑞族珠寶在全國的排名是拍在第二十七位,但卻沒有人敢小覷瑞族的實力,要知道現在整個華夏的珠寶商可是有三四萬人,珠寶品牌也有幾千,能在這一行業排的二十七名,其實力也是十分雄厚。
“哼,陳秋麻煩你以後介紹自己的時候,不要和你父母創下的品牌連在一起講,很容易讓人降低對瑞族珠寶印象的。”徐雅話裡帶刺,說的也是很不客氣。
陳秋嘴角上扯,露出一個難看的邪笑:“徐雅你也只不過是家裡有錢,長得漂亮些而已,如果不是因爲你家裡有錢的話,像你這樣的女人,早就被糟蹋了,那裡還容得下你這樣高傲。”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陳秋這個二世祖,但不知道你旁邊這位又有什麼背景和能耐?”葉凡今天只是隨手換了一件乾淨衣服,雖然乾淨得體,但畢竟是地攤貨,在這個全都是富豪和官員的鑑賞區,到時很扎眼。
葉凡低頭看了眼自己這身地攤貨,倒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好意思,譏笑道:“再好的衣服也得穿在人身上才行,如果穿在人模狗樣的人身上,那也是糟蹋了不是。”
葉凡這話聽起來像是自嘲,但一回味卻能聽出,他是在含沙射影的罵陳秋,陳秋雖然是一個敗家子,但卻不是笨蛋,當然能聽出葉凡話裡的意思,當即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小子,你說什麼?”
“我說好衣服穿在狗身上,真是糟蹋了。”葉凡直視陳秋,聲音低沉着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在蘭寧市的地盤上得得罪我。”陳秋目光陰寒冷笑着,直視葉凡似乎已經是想好,要怎麼對付他。
在看葉凡卻是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語氣不解的問:“陳公子,我剛纔在罵狗那,怎麼就得罪你了?”
既然人已經得罪,那就索性徹底得罪透,這就是葉凡一向的處事風格,從陳秋一過來開始,色迷迷的眼神就幾乎沒從徐雅身上離開過,在加上後來陳秋的語氣不善,這才挑起葉凡的怒火。
人家都將火燒到自家門口了,如果他繼續無動於衷的話,豈不是顯得膽小怕事,雖然他不想惹麻煩,但那不代表他就不敢惹麻煩。
“不用嘴硬,我會讓你知道你這樣的窮小子在我面前是泛不起一點浪花的,別以爲有徐雅做你的後盾你就安然無恙。”陳秋目光語氣中皆是不屑。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勇氣,但你今天得罪我,我一定忽然你死的很慘。”陳秋直接威脅道:“小子,如果你現在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我或許還能大發慈悲的放過你一次。”
葉凡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陳秋,道:“一個只會咬人的二世祖而已,當我對手都不夠資格。”
“陳秋,你這裡好像很熱鬧啊。”葉凡和陳秋針鋒相對的時候,這邊的狀況自然是會被別人看到‘林肖,張正啓’兩個同樣讓徐雅厭惡的人走了過來。
看着自己同伴過來,陳秋底氣更盛:“沒什麼事情,就是碰上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正想着要怎麼教訓他。”
“哦?”林肖好奇的哦了一聲,眼神一將是落在了葉凡身上:“是他?”
“我估計就是他,穿着一身地攤貨也好意思來這個地方,陳秋你說他是怎麼混進來的?”張正啓看葉凡的眼神也都帶着幾分鄙夷。
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來就這樣配合自己,陳秋心裡忽然生出一個注意:“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不過我看他像是被徐雅這個*包養了,這才混進……”
“啪”清脆的耳光聲,陳秋話沒說完,就沒徐雅憤怒的眼光和這一巴掌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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