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一把捂住那半張臉,臉色陰沉下去:“*,你不要以爲你是徐家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哎呦,還敢動手了?”徐雅的手臂還沒來得及收回,就已經被一旁的林肖抓住手腕,徐雅想要甩開,可力氣太小始終沒能甩開。
葉凡一直都在徐雅身邊,卻沒有出手的打算,自從陳秋過來之後,他背後就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這邊葉凡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就是王子聰,他想要看看王子聰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結果葉凡失望了,徐雅手臂被攥住,怎麼也甩不開的時候,王子聰依舊沒有出手的打算,他甚至感覺一直再看這邊的那雙眼睛,也被收了回去,無奈葉凡只能出手。
“放手。”葉凡眼神一凝,單手扣住林肖手腕用力一掰,隨着嘎巴一聲脫臼的聲音,林肖也忍不住慘嚎起來。
先前這邊的小衝突,只是被少數幾人看到並沒有引起注意,但隨着林肖的這一聲慘嚎,卻是讓整個鑑賞會的人都聽得到。
“怎麼回事?”林肖慘嚎聲未落,這邊已經是聚滿了人,這鑑賞會除了富二代和官二代之外,最多的還是那些富豪和官員,一年一度的檀清古齋鑑賞會可是能吸引來不少的人。
李全國,蘭寧市市長,剛纔他正好張羣福,李洛還有其他的幾個人聚在一起說話,正聊到興頭上卻被這一聲慘嚎壞了興致,李全國眉頭一皺,道:“我們過去看看。”
葉凡對於力道的掌握很好,在林肖慘嚎爲止的時候,他握住林肖手臂的那隻手一抖,隨着一聲喀嚓的骨骼碰撞聲,本來已經脫臼的胳膊有被接了回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全國走過來之後,一開口就是詢問發生了什麼,不過當他看到林肖的時候,眉頭卻是皺的更緊。
林肖雖然不是富二代,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官二代,蘭寧市副市長林長遠的小兒子,平時被林長遠慣的不行,看到這邊的動靜是林肖能出來的,李全國在心裡心思,是不是該讓林長遠敲打敲打他這小兒子了。
李全國看到林肖,陳秋,還有張正啓,有看到他們對面的徐雅和葉凡兩個人,心裡就已經將這件事強猜了個大概,對於林肖。陳秋還有張正啓這幾個小輩他還是瞭解的,說好聽點是富二代,說白了那就是蛀蟲。
本來葉凡只是陪着張青青過來,然後想找合適的機會把自己那史前茶壺出手,並不想招惹什麼麻煩,可是他忽略了一點,他和兩個大美女一起過來,他不想找麻煩,那些花花公子還不能來找他麻煩嗎。
像陳秋,林肖這類二世祖,平日裡本就是橫着走的角色,今天看到葉凡穿着一身地攤貨過來,在加上他們以前根本就沒見過葉凡,就將耶夫當成好欺負沒有背景的角色。
葉凡是沒有背景,但他卻不會任人欺負,欺負他身邊的人也不行,這就是葉凡做事的一個底線。
“葉凡,怎麼回事?”李洛是和市長一塊過來的,只不過李洛一來就看到了葉凡,以爲葉凡受了欺負:“葉凡這幾個小子找你麻煩了?”
不但是李洛,張羣福和魏全明兩人也是湊上前來,沉聲道:“葉凡,小雅你們沒事吧?”
“你就是葉凡?”李全國這兩天可是沒少聽李洛唸叨葉凡這個名字,而且昨晚他還接到張羣福的電話,其中關於那批贗品文物的事情中,也是將功勞全都推到葉凡身上。
李洛,華夏最權威考古學家之一。
李全國,蘭寧市市長。
張羣福,蘭寧市文物保護局局長。
魏全明,蘭寧市文物保護局副局長。
李洛,張羣福和魏全明三個一過來就是荷葉凡打招呼,至於陳秋,林肖,張正啓三個二世祖,他們從過來就沒那正眼看過,就算林肖的父親是副市長,他們也沒將其看在眼裡。
一時間葉凡頓時成爲場中焦點,讓所有人都在議論起葉凡到底是何方神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葉凡已經是成爲場中焦點的時候,市長李全國的一句話再次引爆全場。
“昨晚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只要那件事情一落實,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張羣福可是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了你身上。”李全國一副後生可謂的模樣道。
葉凡撓了撓後腦勺,道:“其實我也沒出什麼力,主要還是張叔和魏叔發現得早。”
“行了,你小子就別客氣了,如果昨天不是你幫忙我和老魏發現的再早又有什麼用。”張羣福對葉凡的態度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心裡將葉凡的位置提高了一個檔次。
“得了,老張你就別在這歪歪了,葉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洛將話題扯了回來,他知道以葉凡的性格,是不會主動去招惹麻煩的。
不等葉凡說話,陳秋已經是知道事情不好,搶先道:“今天可不是我們先找麻煩的,是徐雅他打完林肖就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這小子給打了。”
“公道話?”李洛一擠眉道:“說的什麼話?再給我老頭說一遍讓我聽聽。
“李叔這事情我能解決,你就不用管了。”葉凡並不打算讓李洛替他出頭。
李洛哈哈一笑,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道:“那我老頭就不管了。”雖然和葉凡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有短短几天,但他也對於葉凡的性格有了個大概的瞭解,知道葉凡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陳秋聽到葉凡不讓其他人插手這件事情,頓時來了精神,想起剛纔的注意,冷笑道:“葉凡是吧,你今天能來這個地方相比對古玩也有幾分研究,你敢不敢和我們比鑑物。”
檀清古齋的鑑物和尋常鑑物不同,這裡的鑑物分爲兩種,一種是將真品和贗品混在一起,讓鑑物的讓人挑出真品如果全部挑出的話就算是成功,另一隻方法則是工作人員拿出幾件古玩,讓比鑑物的兩人,只通過看和摸來說出這古玩的年代和特點。
“你確定要和我鑑物?”葉凡用手指指着自己問道,鑑物可是他看家本事,這陳秋完全就是往槍口上撞。
陳秋冷笑搖頭,道:“不是我和你比,是正啓和你比。”
“張正啓,請指教。”在陳秋說完之後,張正啓很瀟灑的站了出來,雖然他同樣是一個敗家子,但他對於古玩上的研究也是很有造詣,前兩年自己開了一家古玩店,生意很是不錯,只是因爲他太過敗家導致入不敷出,每個月都要從他父母那裡那一筆錢,填補空洞。
剛纔還有些爲葉凡擔憂的徐雅,在聽到他們竟然要和葉凡比鑑物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可是親眼見識過葉凡鑑物的本事的,對於葉凡,這一次她有十足的信心。
檀清古齋鑑賞臺。
鑑賞臺是專門用於比賽鑑物的地方,此時鑑賞臺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了是一件古玩,全是真品,只不過這是一件古玩並沒有標註之類的,葉凡和張正啓比的就是說出這是一件古玩的朝代歷史和特點。
“誰先?”張正啓顯然是信心十足。
葉凡沒有回答,直接拿起第一件古玩,感受着絲絲靈氣滲入眼睛,開口道:“清末香爐,宮廷之物。
“我的答案和他的一樣。”張正啓笑着對站在鑑賞臺後邊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工作人員在聽到兩人的回答之後,從鑑賞臺下邊取出一個小牌,上面標註的就是正確答案,青瓷香爐,清末宮廷祭祀香爐,於上世紀末收藏入檀清古齋,價格評估20萬。
看了眼介紹,葉凡不動聲色的一笑,道:“換你先了。”
張正啓走到第二個古玩前,同樣拿在手中,端詳了約莫一分鐘左右,才道:“清末瓷盤,德州官窯燒製。”
葉凡玩味一笑,嘴角露出壞笑,問道:“你確定這是清末的東西,而且還是德州官窯燒製?”
“確定。”張正啓很有自信的的點了點頭,他自己也經營一家古玩店,雖然不是每天都待在古玩店,但接觸的古玩也有不少,對於清末的東西,他自認不會看錯。
“我的答案和你不同。”葉凡指了指張正啓手中的瓷盤道:“清末時期,我國和西洋國家接觸頻繁,其各類文化也都是開始得到發展,那個時期的瓷器,清朝就已經開始參照西洋國家的瓷器進行改造。”
“你手裡的那個瓷盤,造工平凡,造型正規正距和那個時期的製造工藝,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怎麼能說是清末之物那?”葉凡反問一句,讓張正啓頓時啞口無言。
葉凡嘲諷的笑了笑,纔開口說道:“這件瓷盤是清朝產物無疑,只不過他是清康熙年間的東西,而且它也不是官窯出產,只不過是民窯燒製出來的東西而已。”
張正啓並不相信葉凡的說法,將玉盤放回到鑑賞臺上,對工作人員道:“請把標記牌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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