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了，鐵漢，你不要嚇着人家。施小姐是第一天來。以後就會習慣的。”
吳總笑了。
他慢慢走了過來，他一直走到雨草的面前，
“施小姐聽說在上高中？”
“是。”
雨草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笑的很慈祥的老人。
一瞬間，一個念頭浮上了她的心頭。這個老人也許並不知道真相。如果她要說出來真相，他也許會放自己走。
“吳總。你放我走好嗎？我不是自願來的。我是被他賣出來的。吳總，你放了我好嗎？我還要上學呢？”
施雨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是嗎？”
吳總的話聽起來溫和極了。
“你她媽找死呢？哭個屁啊。來到這裡了，還想走。活不耐煩了。”
大漢叫了起來。
吳總揮了一下手，
大漢不再說話。
“你真的想走？”
施雨草擡起頭來，她一臉是淚，她看到吳總笑的很慈祥。她心下一寬。拼命的點着頭。
“你放心。我上好學。我一定會掙到錢回來還你的。一定。”
“哈哈，”
吳總突然笑了。那笑聲就像一隻夜鷹的叫聲。
“我？”
雨草的話沒有說完，下一刻，吳總的笑聲突然停止，她的頭髮被吳總大力的抓住了。
“施麻子沒有給你說過嗎？我老人家是最喜歡聽人家說不願意的。來到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說不願意。結果呢？到了最後，每一個都是哭着求我要留下來的。小丫頭。你不會是例外的一個。”
“啊，”
雨草尖叫一聲，她的頭被重重的撞到茶機上。
眼前一暈，一股暖烘烘的液體流了下來。她沒來的及去做什麼。下一刻，一隻又肥又厚的大腳板就踢在了她的身上。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毒打中。雨草就像一隻破布娃娃一樣的蜷在了地上。
她的手，臉，身上，都是血。
她只知道痛，哪裡都痛。
“老闆。”
雨草聽到那大漢叫着這個笑的像個佛，其實是一個魔鬼的胖老頭。
“好，把她拖下去。讓張嫂給她洗一洗。晚上就鎖在4號房裡就是了。”
吳總接過大漢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下手。在雨草的身邊轉了一圈，就像在檢測一件自己的傑出作品一樣，然後點了一下頭，上樓去了。
“你這個賤東西。給你說過。要學乖一點。這回知道了吧。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呢？”
那大漢踢了一腳蜷縮在地上的雨草。轉身到大廳的門口，衝着外面叫，
“張嫂，來一下。”
“來了，”
隨着一聲回話，一箇中年胖女人走了過來。穿着吳府女傭的服裝。這吳府不知如何這般有錢。傭人都穿着專門的服裝。胸前有一個紅色的吳字。
“你把她帶下去吧。”
大漢說完，也不再看雨草，就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