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檯面
孫謹咳嗽一聲，驚醒了小二。
小二也是有氣無力，“客官隨便坐，需要什麼？”
孫謹看了看趙賢，後者搖了搖頭，孫謹癟了癟嘴，她也沒抱任何希望，這樣的酒館肯定不願意花銀子買他們的黴豆腐。
但是來都來了，至少試一試，孫謹問：“你們掌櫃的不在嗎？”
小二睨了一眼孫謹，見她一身粗布杉，身邊的男子也是再普通不過的莊家漢子，面露不喜，“我說你們是來吃東西的嗎？找我門掌櫃幹嘛？”
孫謹心裡也不大舒服，“我找你們掌櫃你只說在不在問那麼多幹啥，難道我們不吃東西還不能進來？”
小二頓時不喜了，料定兩人根本不是來吃東西的，更加不願意伺候了。
“不吃東西你們進酒館幹啥，拿我尋開心不是，是不是來砸場子的？”
小二在酒樓裡威武慣了，說話更加刻薄，“我瞧你們一身窮酸樣，吃不起別進來，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孫謹臉色一變，狗眼看人低，剛想諷刺幾句出氣看見趙賢直接把小二提起來一扔，把小二扔到外面去了。
正好砸到一個路人，被路人劈頭蓋臉的罵，“沒長眼還是眼瞎，看不見大爺還是咋的，小心老子一拳揍死你。”
小二被嚇的脖子一縮，立馬賠禮道歉，笑嘻嘻的說了一番好話才把路人哄好。
他臉色鐵青的走進來，不過一看到趙賢焉了
欺軟怕硬，沒種，慫樣！
小二客氣了許多，只是語氣還是不怎麼好，“掌櫃的不在，你們找他啥事？”
孫謹嘴角抽了抽，這才把罈子打開，把黴豆腐拿過去，“這是自家做了一些吃食，你看看咋樣，我想跟你們掌櫃的談一談，看看他需不需要買。”
“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我們不要，你沒看見都沒有幾個客人，還拿錢買你們的東西，不過是不了檯面的吃食，吃了還不知道有沒有毒，你別白費心思了，我們是不會要的。”
孫謹把罈子收回來，那個乾脆的樣子倒是讓小二一愣。
接着聽見她說：“你們不收是你們的事，我既然進來了也要說一番，也幸好你們不要。”
小二一時愣住沒明白她的意思，“啥意思？”
孫謹微微一笑，“因爲算你們看了我這個不了檯面的吃食我也不會賣，我的東西可不是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
接着她看了看酒館，一臉嫌棄，“難怪生意不好，你這樣的人在能好到哪裡去，過不了幾個月要關門大吉了。”
小二臉色很難看，“你說啥呢，我們好歹也是百年老店，是滿香樓也沒有我們久，不會說話不要說。”
孫謹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惱羞成怒也沒用，這條巷子酒館你們兩家，你不要我去對面。等我從對面出來是你們酒館關門倒計時。”
孫謹跟趙賢出來，身後的小二還一臉懵圈，撓了撓頭，“啥是倒計時？”
見他們真的進了對面的酒館，輕嗤一聲，“傻子纔會買你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被趕出來。”
小二進了店裡搬了一根板凳，抓了一把瓜子，坐在門口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