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趙若蘭靠在一旁都要打瞌睡了,這纔看見她娘終於站起來回家了。
一整天難道就是爲了偷偷看人家?
趙若蘭看了一眼,這家看起來是官家,上面寫着謝府,難道她娘認識謝府的人?
可是從小到大都沒聽見認識姓謝的親戚,到底咋回事?
趙若蘭心裡有話就藏不住,而且跟她孃親,這件事怎麼也要問出口。
等到趙若蘭開口問的時候還把錢氏嚇了一大跳,劇烈的咳嗽起來。
“娘,你這麼激動幹啥,我只是問問你今天在別人家外面偷偷的蹲一天干啥?”
“你這孩子胡說啥,我啥時候在別人家了?”
“我跟在你後面看着的,娘你就別瞞着我了,我是你女兒還能害你不成,你告訴我,有啥事咱們一起承擔。”
錢氏根本不能告訴她,這件事只能讓她一個人知道。
可是謝家也是五品官,要是能進謝家若蘭這一輩子就不用愁了,想到這裡她又猶豫起來,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我有自己的打算,這件事你就別管那麼多,沒事的時候多去你二叔家裡走走,以後肯定能幫上忙的,我還聽說趙賢跟孫老二吵架了,兩人肯定沒以前那麼好了,咱們也用不着怕了。”
趙若蘭當然知道,不然就吳雨那個蠢貨她才懶得搭理,還要陪着她嬉皮笑臉。
——
孫瑾在這邊休息了兩天這天終於跟着趙賢回帝都了,因爲這裡的事已經全部查出來的,當然她只是猜測,而趙賢直接給了她證據,拿着這些完全可以回帝都覆命了。
李子俊不敢跟他們一起,遠遠的走在他們後面,等到孫瑾他們回到帝都的第二天李子俊纔到帝都。
等到孫瑾把證據送上去,眼睛註釋着李太后,她倒要看看她會咋做?
良久,李太后纔開口。
“你說這些全是尚丞相做的,勾結北夏國,通敵賣國?”
“是的,奉城縣的尚贏是尚丞相的堂弟,兩人在二是多年前就已經決裂,那時候正是尚丞相當上丞相,兩人也不在一個地方,而尚贏也從老家到了奉城縣,太后您去過奉城縣就知道這其中是怎麼回事了,在奉城縣老百姓甚至那些做生意的老闆聽的都不是官府,而是尚家。”
“不僅如此,尚贏在奉城縣也是一手遮天,這麼多年不少人告到帝都來了,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要是沒有人暗中幫助,尚贏哪裡有這麼大的本領。”
“就在前幾天尚家也因爲一場大火一百多口人全部命喪黃泉,如果是意外太后您相信嗎?”
李太后臉色不大好,“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因爲你的一面之詞而冤枉丞相大人。”
“這裡有些證據。”
孫瑾舉起趙賢給的書信,這些都是尚丞相跟北夏國的書信往來。
李太后越看臉色越難看,沒想到他貪婪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想把整個大周都給賣了。
“這件事哀家已經有主意了,只是丞相畢竟是三朝元老,就算是要治罪也要三堂會審。”
孫瑾還想說卻被李太后趕出來了。
“太后整個人怎麼怪怪的,不該這樣的反應纔對啊。”孫瑾搖了搖頭,這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