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條兒漸漸恢復的美麗嬌俏的蘿莉模樣,蘇蘇,不由得又輕聲感嘆了一聲,“咿呀呀,小妹妹,長的真是可愛呀……”
說着跑過去搶了歲寒手中的執扇來,拉開扇葉,跑到柳條兒的身邊,給柳大叔扇着風,“大叔。天兒有點兒熱咯!”
“可不是嘛……哈哈,不過這熱啊也是熱的舒坦!”柳大叔輕輕的擦着額前的細汗道。
柳條兒看了眼身邊的阿爹,“咦,阿爹……你,你的臉變回來了!”
柳大叔,呵呵笑一聲,道,“哈哈,你這一說,我倒是忘了說,剛剛就發現你的臉變了回來,我們家的柳條兒長的可是越來越水靈咯,看來阿爹這回回去可得好好給你謀劃謀劃一門好親事兒咯……呵呵。”柳大叔笑着說道。
“阿爹……”,柳條兒羞紅着臉絞着手指害羞的說道。
蘇蘇站在一旁不停的給柳大叔扇着風,附和着點點頭說着,“是哇,柳大叔,你可得給柳條兒找個好婆家,讓她可別再這麼雞賊了,哈哈……”
“蘇蘇!你說什麼呢……”,柳條兒輕輕嗔罵一聲,佯裝一副要打過去的樣子,可真正打過去的時候,卻只是在蘇蘇的手臂上輕輕拍了一下。
隔着棉衣的拍打癢癢的引得蘇蘇一陣哈哈大笑,閒中將歲寒還有柳條兒中午的飯菜都做了,然後蘇蘇就嗑着一把瓜子在城門口到處轉悠着,忽然看見城門口的牆壁上赫然貼着好幾張皇家的尋人榜貼。
蘇蘇走近一看,只見畫像上的那名女子穿着一身紅色衣裳,纖纖細眉,圓潤水眸,瓊鼻一豎,小嘴兩瓣,長得一副秀氣俏麗的模樣,蘇蘇點點頭後忽然反應過來,嗯!這不就是我麼……
再看向皇榜下的印章,正是出自楚縱歌的手筆啊!
這麼說,縱歌哥當了皇上以後就一直都在打聽,尋找自己咯!
蘇蘇只感覺鼻子酸酸的一陣不通氣,忽然一個女子清麗的聲音從遠遠的樹林子下面傳過來,“蘇蘇,我們啓程啦!進城去!”
蘇蘇擡起手揉揉鼻子,看過去,只見梧桐樹下,柳條兒正揮着手中的素白色手絹兒。
漸漸的從回憶中慢慢抽離,蘇蘇摸摸鼻尖,聲音略帶沙啞的回道,“嗷,我來啦。”,說完蘇蘇便踱着小碎步跑向了那邊樹林子下的馬車,歲寒眼見着蘇蘇小步跑過來,雙眼泛紅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惹人心疼。
歲寒忍不住問了一句,“蘇蘇?”
蘇蘇擡頭看了幾眼歲寒,道,“沒什麼,就是看到這五洲城的城門口貼了幾張皇榜告示,說是尋我的……”
蘇蘇淡淡的說道。“哦?找你的?”
歲寒一聽,就差不多知道了那個執意張貼皇榜找蘇蘇的,肯定就是蘇蘇的那個意中楚縱歌了,心中難免有些傷心難過。但是也不好太直接的表現出來,便央央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幽幽的說了一聲,“上車吧,我們該進城了……”
說罷,柳條兒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蘇蘇上了馬車,一進車間兒就看到珠紗幕簾的牀邊躺着柳大叔的身影,他正在酣然大睡呢,中午柳大叔吃了幾口飯後就上了馬車,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了,蘇蘇那時候還想着應該是臨近家鄉,柳大叔思念夫人過度,所以悲傷交加之間,人也變得消瘦了許多了……
走進珠紗幕簾的裡側,蘇蘇坐在,心裡情緒十分的複雜。
渝州城內,雲霞明滅之中,忽聽得一曲悠揚笙歌,蘇蘇一時好奇,城中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兒麼,怎麼奏起如此笙歌幽笛。
想着便掀開了窗側的紗簾,露出一角偷偷的瞧着渝州城裡面兒的細膩風景……只見,窗外,渝州城的主幹街道上,有許許多多個身着紅衣的姑娘,年齡不分年輕或者是年長,那些個姑娘或者是大娘皆人手一個平底鍋,爲首的那個女人手上還拿着一柄旗幟,上面明晃晃的勾着幾個赤金大字,名爲:“紅字騎蘇蘇團”。
,蘇蘇再看向主幹路旁邊的大街小巷裡面兒,也有許多穿着紅色衣裳的女人,手上拿着大小不一的平底鍋或者圓鍋,蘇蘇疑問的低頭思索着,覺得有些奇怪,爲什麼那些人要模仿她的穿着打扮?
忽然聽見身旁的柳條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蘇蘇又疑問的望向柳條兒,“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宋國的紅字騎蘇蘇在我們樑國可是非常有名的呢,而且近來宋國君王楚縱歌在宋國邊緣處不斷的開疆闢土,周圍的好幾個國家都自動臣服與宋國了,我們樑國啊,也是深受宋國的威嚴打壓,不過誒,紅字騎蘇蘇的名號在周圍的列國裡都是赫赫有名的,再者說吧,蘇蘇正好也是宋國君王楚縱歌的摯愛啊……”
柳條兒講起故事起來神采飛揚的,那小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引人矚目。
蘇蘇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哦!”
說完便癡癡的笑了幾聲,沒想到自己就是掉了仙人渡裡面兒去了,世人居然當她蘇蘇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哪裡曉得她其實還存活於人世呢?
蘇蘇搖了搖頭,覺得現在事態發展的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差點兒就又了失神的狀態,只聽見柳條兒清麗婉轉的聲音響起:“嘿,蘇蘇,我們到了!”
蘇蘇擡眼一看,只見馬車已經停下來,面前是一個不算很大的但是卻有點兒雅氣的中等府邸,門口不像別處的人家粗狂的擺着兩個大石獅子,而是換成常青樹八顆,分別立在一側院子的兩側。
“嗯,這宅子不錯啊,倒是處處透露着幾分優雅恬靜啊!安心靜心,實屬良地啊!”歲寒幽幽的繞着院子門口兒轉悠了幾圈兒後道。
“唔,我也覺得不錯,很舒服的一個宅子!”,蘇蘇在一旁點頭附和道。其實柳大叔的府邸的確說不上是多麼的豪氣有氣勢,但是勝在它的住址幽靜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