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帶你走吧!”這是白板想到的辦法。
林夜搖頭拒絕,“白板,你瘋了吧?”
“林蘭蘭,跟我走,我保證從今往後不會讓你吃一點苦頭!”
林夜還是搖頭,“你快走吧,今晚的事我就當做沒發生。”
白板着急:“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他手裡的!”
白板知道林夜對他動過心,三年前,魏斌和林夜的一次爭吵。
“……魏斌,你別得寸進尺!”
“怎麼?開始動心思了?”
林夜忍着淚:“我動什麼心思了?”
“你今天和誰在一起?”
“我今天一個人去看電影。”這是林夜唯一的愛好唯一的消遣。
“和誰?”
“一個人!”
“別給我戴綠帽子。”牙根突起,魏斌捏着林夜的肩膀,“別對我撒謊!”
“你不信就算。”
“爲什麼白板也在那裡。”魏斌拿出電影票,一樣的場次,一樣的電影。
“我不知道!我沒有看見他!”林夜眼神慌『亂』,在魏斌眼裡就是心虛。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林雪婷,你別『逼』我!”
爲什麼自己要受這種懷疑,倔強地迎上魏斌的視線,“魏斌,我從來沒有『逼』過你!是你快要把我『逼』瘋了!”
怒火攻心,魏斌瘋了一樣地ba光林夜。
集滿腔的憤怒委屈,林夜掙扎不過他,除了流淚,乾脆攤開了手,“看吧,看出什麼來了嗎?”
“林雪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魏斌氣得發抖。
最了不起就是殺了自己,林夜豁出去了,“魏斌,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比你可愛的男人!”
“你是指白板吧?”
“對!”
白板拉起林夜的雙手,“我會好好愛你的,林蘭蘭,我對天起誓。”
林夜甩開他的手,厲聲道:“滾!”
白板紅了眼,“林蘭蘭,以前我做不到的,我現在豁出命也要爲你做到!”
魏斌半夜纔過來,身上有酒氣。
黑暗的房間裡,林夜知道,魏斌輕手輕腳地爬上了牀。
魏斌小心翼翼地把人攬進懷裡,輕吻她的髮鬢。
一聲沉重的嘆息,“雪婷……”
林夜忍着眼淚,她恨死這個混球了!
醒來時,魏斌已經離開,魏薇目光呆滯地坐在牀邊,臉頰深陷,臉『色』蒼白,一頭秀髮像枯草一樣。
她長得和魏太太真的很像,精緻的鵝蛋臉,彎眉『毛』,大眼睛,嬌俏的鼻子,櫻桃小嘴,笑起來的時候一切都會跟着發光,現在,卻像個將死之人。
林夜暗暗地呼了一口氣,“魏薇,你怎麼了?”
魏薇不應,輕輕地伏在林夜的膝上,她很少這麼乖巧。或許,這纔是魏薇的『性』格,敏感、愛生氣、又愛撒嬌,就是喜歡所有人都寵着她,這也本該是她擁有的。
“媽,你不要走好不好?”魏薇哭着哀求。
“什麼?”林夜難以置信。
“媽,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魏薇的眼淚打溼了膝上的被子。
“老許,”林夜喊着,“老許,你給我滾過來。”
“啊啊——!”魏薇捂着腦袋狂叫,她已經承受不了,即便是一個分貝稍高的音節。
老許衝了進來,看見魏薇在地上打滾,口吐白沫,一時手足無措。
“拿『毛』巾堵住她的嘴,別咬着舌頭了!拿被套幫住她的手腳。”林夜站不起來,只能在牀上指揮着老許,“打電話給老菜頭!”
老菜頭來了,給魏薇打了鎮定劑,“我是外科大夫,不是心理醫生!”
林夜睡不着,半夜,魏斌回來了,看得出他很疲憊。
看到林夜在等自己,他很驚訝,“怎麼還不休息。”
“魏薇病了,你知道嗎?”
“我已經讓老菜頭幫我找醫院了。”
“醫院?”林夜心裡冒火,“你打算把她關進瘋人院?”
魏斌脫了上衣,扯出皮帶,鬆了褲頭,在林夜的身邊躺下,“那該怎麼辦?”
“我打算帶魏薇去紹城,先找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
“你看着辦吧。”魏斌關了燈,摟着林夜,嗅着她的髮香。
她愛乾淨,每天都要洗頭,被褥也常換,所以有她在的地方,總會分外的清新。
林夜怕再扯着傷口,不敢翻身,任由着魏斌爲所欲爲。
魏斌起了火,手越來越沒有規矩,啞着聲問:“傷口還疼嗎?”
“怎麼?還想往傷口上『插』手指頭嗎?魏老大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嗜好?”林夜毫不猶豫地澆滅一場情yu。
魏斌一腳踹開被子,甩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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