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到第六隻，他覺得差不多了，挺完美，把它放進了鬱清歡的碟子裡。
鬱清歡一看，夾起來仔細瞧了瞧，驚歎道：“不錯呀~進步神速！”
盛凌人一笑，心裡有點小得意，繼續剝蝦：“我再給你剝幾隻。”
“你還沒動筷子呢，就記得我……”
“……嗯。”
“……”
鬱清歡有點尷尬了。他居然就承認了！
……
吃完飯結賬時，盛凌人說：“還是我來吧。”
“不用，我簽單。”鬱清歡說，“不要和我爭。”
盛凌人一愣，感覺她最後幾個字帶着命令的氣勢，下意識就屈服了。
走出酒店，他問：“你要回去了？”
“你要是沒什麼話說了，我就回去了。”
盛凌人一驚，急忙說：“其實我有很多話要說，剛剛……光顧着吃飯，忘記了。”
鬱清歡看了看四周，說：“前面是博物院，我們去那裡走走吧，順道消化消化。”
“會不會很多人？”
“別人都忙着遊覽照相呢，我們挑沒人的地方散步。”
“好。”他寵溺地一笑，走了幾步，看着她腳上的鞋，“要不要換雙鞋？”
鬱清歡停下來，低頭一看：“好啊，的確有點累。”
他們正好在商業街上，盛凌人看了看兩旁的商店，說：“我不懂，你帶路。”
鬱清歡點頭，帶他去了幾百米外的購物中心，去了一家專櫃。
她選了一雙平底鞋，銀灰色的，挺漂亮。
“就這個了？”盛凌人驚訝地問。
“不好嗎？”她反問。
他尷尬地笑道：“你們女孩子買東西不都要挑很久嗎？沒見過你這麼幹脆的。”
鬱清歡睨着他：“你陪多少女孩子逛過街？”
“呃……”盛凌人傻眼。
旁邊的導購員捂嘴偷笑。
盛凌人解釋：“除了你，只有我媽，沒陪過其他人。”
“不信。”鬱清歡穿着新鞋站起來，對導購說，“把我的鞋子包起來。”
“我送你。”盛凌人急忙說，又解釋道，“我沒說謊，真的沒有。”
“不用和我解釋了，去結賬吧。”
盛凌人有點挫敗，問：“要不要再挑件衣服？我感覺你穿得有點薄了。”
鬱清歡摸了摸身上的薄款風衣，見店裡有新上的冬裝，似乎有自己喜歡的款式，點了點頭。
風衣她總共試了四五件，最後選了一件米白色的。
盛凌人叫導購剪了吊牌，親自給她穿上。
她笑道：“的確要暖和些。”
他略帶責備地說：“天氣已經冷了，以後出門的時候注意點，不要穿那麼少。”
“我喜歡那件衣服，紅色的。”
“嗯，我記住了。”
鬱清歡一愣，盯着他：“你記住什麼？”
他抿了抿脣，小聲說：“以後給你買。”
鬱清歡一頓，故意皺眉：“什麼呀？沒聽清。”
盛凌人臉一紅，拿出錢包轉身：“我去結賬。”
鬱清歡看着他背影，輕輕一嗤：“可真會撩！”
她走過去，看着他刷卡簽字。完了後店員把她的舊鞋、舊衣服遞過來，他伸出手：“我來吧。”